“文儿,先不要冲动,此事尚未明了,切莫伤了他性命。”
见在村里一向爱打抱不平的青年单文行为激动,单型连忙出声劝阻,听到单型阻止,名为单文的青年略显不甘的退了下去。
“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是我吴能知道的,我全部都告诉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一定会铭记你们的大恩大德的。”吴能双膝跪地,向单型以及台下的村民们求饶。他从小便胆小如鼠,若不是他是吴家现任家主吴为唯一的儿子,吴家众长老怎会放心让如此鼠辈担任重任。此时保命最要紧,吴能再也顾不得许多了,哪怕现在他面前的这些人让他去吃屎,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就去。
“哼,原来是个软蛋,我还以为你吴家的人骨头有多硬呢!”见吴能如此低三下四,单型嘲讽道。
“少爷,您不能这样,我们就算是死,也绝不能泄露家族机密啊,何况这里的人不久就要成为老祖的祭品了。”
“闭嘴,到底我是少爷还是你是少爷,今天的事情如果你俩敢泄露半个字出去,就别怪我吴能翻脸无情。”
吴能的两位属下见自家少爷如此窝囊,心里不禁一惊,急忙悄声劝阻,不料竟得来了如此结果,二人低头不再言语,心里却暗叫大事不妙了。
“我问你,你们三个是旺城吴家的人,对吧?”单型瞥向吴能问道。
“是,我们的确是旺城修真三大家族之一吴家的人。”
“你们叫什么名字?在吴家具体是做什么的?此次到我单家村来所为何事?”
“我叫吴能,是吴家现任家主吴为的独子,他们俩是我的下属,此次到单家村是奉我父亲之命捉拿我吴家叛徒单信的,我家族很早便注意到了你们这里,因为家族近些年内部有所动荡,便中断了对单信以及单家村的关注。我顺便......顺便留在此地做内应工作。可没想到刚到单家村一打听才知道单信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我们便才知道并非单信叛变,而是早已身亡才导致其五年内未曾回归本家。”
“果真如此,单信幕后的主谋果然是你们吴家。二十年前,你们吴家的少爷是何人?单信每年送去你家族的女子是否全都遭了毒手?你为何要留在我单家村做内应?”
单型不知为何,一想到十几年来单家村死去的五六十个同胞,以及自己与妻子身重剧毒,心中怒火就不由得高涨。
“二十年前吴家的少爷?当然是我爹吴为了,至于你说的单信送到我们吴家的女子,好像全部被送往了我家老祖练功的密室了,应该已经不活在世上了吧!我也不清楚。至于做内应一事......”
吴能有些迟疑,他为了保住小命这么供认不讳到底值不值?
“怎么不说话了?也好,反正我们想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留你们也没什么用处了,干脆.....。”
“慢着,我说我说,求你们千万别杀我。我留在此地做内应是为了好将你们一网打尽。”吴能咬咬牙,恨恨的说了出来。
“我就知道你们吴家干不出什么好事来,我们单家村与你们吴家无怨无仇,你们为何要如此对待我们?”单型开始愤怒了。
“因为单家村这块地域是整个凡人界难得的修炼宝地,此处灵气浓郁,乃是外界的四五倍之多,此地又在我旺城管辖区域内,旺城三大修真家族,周家,郑家,还有我们吴家全都对此地虎视眈眈,为了我吴家能够早日超过其他两大家族独霸旺城,早在二十年前,我们便在你们村里安插了卧底,好方便消灭你们,夺了此地。你们是不是疑惑我吴家为何不直接派大队人马来踏平这里?我们何曾不想如此,只是太上祖长老要用你们村里千年传承血脉的精血来修炼极阴大法,我们才不得已而改变直接消灭你们的计划。一切只怪单信这个废物,不仅未曾获取你们的信任,竟然为了私利将计划搞的一团糟,不过,经过这二十年的消磨,就连太上祖长老也没了耐心等待,不出三日,便会有我吴家人马来踏平这里,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请各位好汉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
龙腾酒楼二层清雅房间内,白发白须老人、单型、单査里、单纯、单晴立,皆脸色阴霾一言不发,门口处还站立着又呆若木鸡起来的吴能三人。
“前辈,此事该如何处理?吴家身为修仙大家,其实力定然不弱,若要强攻单家村,定会势如破竹,不可阻挡啊!”单型满脸担忧的先开口道。
“单型你切莫着急,老夫这里有一套从宗门带出来的阵法,应付吴家人马绰绰有余,只是此阵需六名修真者共同操纵方能显威,现在唯一的不足便是我方修真者的数量不足。”白发白须老人有些惋惜道。闻听白发老人此言,房内众人顿时又一言不发起来,脸上愁容同时攀爬而出。
“老神仙爷爷,我和姐姐现在可以修真吗?我俩可以补缺的。”
见大家都沉默,气氛有些严肃,单纯突然开口道。
“你们两个小娃娃就算可以修真,但也是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