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直接拉过道明寺狠揍了一拳,企图让对方冷静下来。道明寺也被揍着都快有点站不住。
“有完没完。但凡你离开的这一年里,有经常给牧野打电话,她也就不会大老远地过来,就不会出事。有些事情从最初就可以彻底改变的 。联系了三个月算什么啊,三个月以后了你就把她丢在一边了,让她担心,让她难过。她说要去大学找你的时候,我就该把她拦下,让她不要去找你。”
如果换在以前,道明寺绝对会没等西门说完又要和他干起架来,但是这次他已经崩溃到以为这场噩耗是假的了。
西门的这一番话,是在残忍地告诉自己,牧野已经走了。
而她的死亡,自己是促成的最大关键。
“不要再吵了,影响到牧野休息了。”听起来淡淡又空冷无比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只见说话的人正是刚去过太平间的花泽类。
道明寺注意到花泽类走过来后,快步地冲上前欲要抓住对方的衣领时,花泽类避开了,他俯身望着比自己矮一点的道明寺,像玻璃弹珠般的眼眸正在被一股说不出来的伤痛给笼罩着。
“好久没见了啊?”
“然后呢”
花泽类不紧不慢地把昨天道明寺对牧野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怎么知道的?“ 道明寺没想到昨天对牧野所说的话,类也听到了。
”因为我一直守在牧野身边,听着清清楚楚,你说完这句话后不还开车走了吗,把她一个人甩在身后。现在你又在医院这里发狂,你是不是以为你这样做,牧野就能活过来。”花泽类努力地压抑着自己对司的恨意,但是最后还是没能忍住。
“不对,牧野的死活,你也不在乎了。这下不就好了吗,你可以忘掉牧野杉菜了。”
道明寺这次一下子揍了花泽类一拳,结果被花泽类反打了过去。
“你现在来悔恨有什么用,道明寺司你现在在我眼里,跟个彻头彻尾的渣男没啥分别。”
花泽类冲着道明寺怒吼道,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恨。
“我做过最后悔的事情,就是鼓励她来找你,她爸爸之所以能在年会上中大奖,也是我从中安排的,我这个决定害死了她。”
“就连你们的重逢也是我问她要不要吃热狗才会发生的。”
“道明寺司,我们都是杀人凶手。”
道明寺听到这里,又想跟类打架的时候,美作和西门合力才把他拉住。
从那天开始,道明寺司和花泽类就再也没说过话了。
他们要回东京的那天,花泽类抱着牧野的骨灰,静静地望着舷窗外面的天空。
“总二郎,你通知好牧野的父母了吧?”美作询问着西门。
“我已经让优纪转告了,会来机场的。”
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怎么好好休息过,每当闭上眼时,都会想起牧野曾经带来的欢乐。
现在这样的欢乐,已经没有了。
西门很清楚地记得当他把牧野的死讯告知给优纪时,对方有一分多钟都没反应。
“西门,不要开这种玩笑。牧野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她的生死可不是拿来给你开玩笑的。”
其实优纪的声音已经颤抖不已,她真的没办法接受这种失去好友的惨痛冲击。
所以才会试图质问回去是不是在开玩笑。
“优纪,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明天要回去了,麻烦你转告给牧野的家人,谢谢了。”
几小时后,飞机到达了成田国际机场。花泽类抱着骨灰盒来到了牧野的家人面前。
牧野的父母很显然一晚上都在哭泣,当他把骨灰递给牧野的父亲时,牧野的父亲差点站都站不稳。
牧野的母亲和弟弟及时扶住了,牧野的妈妈明明都那么伤心还保持着淡淡的笑意对着他说
“花泽先生,辛苦了。”
“我把牧野带回来了,很抱歉,没能保护好她。如果以后有啥需要我帮助的话,请尽管说。”
“我们还是不麻烦花泽先生了,而且杉菜也不喜欢我们这样做的。”
他们把牧野的家人送上车后,优纪突然不知道朝哪里大喊了一句。
“道明寺司,你怎么还敢出现在这里。”F3顺着优纪的目光看去,才发现一个身穿着黑色大衣的卷发男人正在不远处站着。
道明寺,他也跟来了,但是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出现在牧野家人面前,便一直默默在边上看着。
西门本想拉住优纪,但是优纪直接快步地来到了道明寺面前。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声传来,道明寺的脸被优纪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F2两人直接呆住,互相看了对方一眼。
然后想上前把优纪拉开的时候,就听到优纪狠狠地骂着:“我最好的朋友,就是因为去纽约找你才没命的,明明上个月她都有新的目标,要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