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台下人听到拂霜剑丢了,逐渐开始变得有些躁动。
三位阁主面面相觑,一时也有些不明白这剑怎么就会被人调包了,但可以确定的是在拂霜剑拿出来之前,是并没有被调包的。那有可能是贼人混在了宾客之中,盗窃了剑。
“封锁大门,所有人都静待原地,待我门弟子查验过后方可离开。”华阁主下令道。
此话一出,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华阁主,你这是何意?我们都是受你之邀而来,才前来目睹拂霜剑,不然谁会来踏入你这华天阁。”
“就是啊。”
“这说不定是你自家弟子妄想贪图宝剑,才盗走。有这个时间查我们,那倒不如排查排查自家有没有失火?”
……
说罢,就有人无视这令人不快的命令,愤愤地朝着大门走去。但由于门口的弟子只听命于阁主,自当是拔剑阻拦。
能应邀而来的并非都是等闲之辈,若不是自身有点武学造诣,谁会来看一把不会使的菜刀呢。一时之间这宾客就和华天阁的弟子大打出手。
“哎呀,这都太易怒了,气性真是大,一点也不君子。”柳行之看到这幅场景,摇摇头道,这语气和这神态明摆地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大。
宋弥觉得他这人特奇怪,看着一副事不关己、保持看好戏的态度,实则那双风平浪静的眼眸里闪过了一瞬不易察觉的幽光。她觉得下一秒,这人肯定是要和那华阁主交谈一番,准备揽活了。
“华阁主,我这边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不知您意下如何啊?”
柳行之懒懒散散地语气,让华阁主有一丝疑虑,甚至想喊人把这神经病赶走,但当他的目光落在了腰间的玉佩上时,迅速改变了态度,毕恭毕敬地说:“当然可以,请这位少侠随我移步至一旁。”
柳行之抓起宋弥的手腕走了过去,然后小声对她说:“上一次我们联手破案,好不默契,这一次你继续当我的助手,怎么样?”
宋弥拂开手腕上的那只手,故意拒绝道:“不怎么样。”
柳行之显然是没有想到会被拒绝,表情出现了错愕,不可置信地问:“为什么啊?”
宋弥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将他往前一推,好在柳行之刹车及时,不然就撞上了华天阁阁主。
华阁主搓搓手,点头哈腰地问:“请问少侠和那一位是什么关系?”
她听的出来这华阁主是在问柳行之和他师傅的事,只不过这游戏还会进行马赛克处理,名字都不提一点的,看来这应该算是主线任务的一个伏笔。
柳行之从广袖中拿出一礼盒,递过去,“家师托我来给华阁主送上一份贺礼。”
华阁主双手接过,受宠若惊道:“诶呦真是破费,那请替我向家师道声谢。”
“华阁主,如今这华天阁真当是混乱无比,不去解决一下的吗?”柳行之拍拍衣袖,瞥了一眼大门处的骚乱,笑脸盈盈道。
华阁主尴尬地笑笑,“让您看笑话了,只不过这拂霜剑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神器,锻造不易,在下不想错放一人,让这神剑被恶人所偷。”
柳行之表示理解,先提出一个疑问:“华阁主,可有前几日便抵达华天阁的宾客?”
“有的。”
“那就好办了,华阁主只需让今日前来的宾客离开,其余人等留下便可。”柳行之提出建议。
华阁主不明白这是何意,这早来晚来不都一样吗,皆是可能会趁乱盗剑的人。
柳行之解释,“这今日才前来的宾客,前后不过是两刻钟的时间。不管这拂霜剑是从什么时候被调包的,这么短的时间应该没人会如此快的动作。而且被华阁主刚刚大声令下,这贼人应该早已露怯,弃剑而逃。所以我断定不仅这贼人是潜伏已久,而且拂霜剑应该还在这华天阁的某处,所以华阁主放了那些今日的宾客吧。”
华阁主沉吟半晌,这兵器库离赏剑台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是今日才来的宾客,确实是没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盗剑,况且这开门迎客的时候,这拂霜剑早已在台上,有何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夺剑呢。
如此华阁主回到台上,出声制止了这场混乱,“都停下!李安,比对宾客名录册,将今日前来的宾客有序安排离开。今日以外的,请他们回到厢房,之后安排其他弟子前往搜查。”
“是!”
安排妥当后,华阁主将柳行之请之会客厅处。而柳行之因为宋弥前面的那句话,再次拽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
宋弥不习惯这么被人拽着,挣脱了两下没挣脱开,很是无奈道:“你能不能先松开我,我又不跑。”
柳行之才不听她的,“我偏不,除非你答应做我的助手。”
宋弥也收起那些小性子,缓缓道:“我不怎么样的这句意思是,我不想做你的助手……”
“你看!你还是不想做!”柳行之拽着她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