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泉冽等人返回东秋后,守在东秋的雍远等人问了原委,得知寒泉冽他们险遭不测,雍远主动请缨:“寒门主,冷师兄,陈师姐,你们与天魔互有伤情,今夜就由我和晨婉前去监视天魔动静。”
寒泉冽点了点头:“也好,你二人定要小心。”
雍远、吕晨婉立刻乘了骏马,赶去冰目原。雍远在城南布下“禁闭阵法”,一旦天魔经过,便能立刻察觉。二人并坐一处,互相说些门中趣事,时间倒也飞快。
可冰目原中,血属众魔却没有什么趣事。此时的古辛脸色很不好看,经过半夜忙碌,他和四位使者总算稳住了嗜、炼二使的伤势。
一动不动半晌后,古辛终于开了口:“众位兄弟,如今局势,对我等不利。”
蛊使者道:“都怪那藏头露尾的天上,是他坏了咱们好事!”
炼使者急道:“护法,护法大人,您赶紧想想办法,我现在很难受,很难受!”他的难受既有伤势的原因,更有闲得发慌之故。
噬使者道:“古护法,现在嗜、炼伤重难行,哪怕几天后子民到来,吾等也很难离开冰目原,日后九牧易主,尊上那里论功行赏,我们就大落下风了。”
古辛道:“我哪里能不知道?我也想尽快恢复两位兄弟的伤势,可要想尽快回复,唯有以血养血,东秋那里是有无数鲜血,可那里没有尘埃,我们又刚被消耗,怎敢冒险?所以这才郁郁无言。”
噬使者道:“属下倒有个猜测,护法不妨一听?”
“你说吧。”
噬使者道:“这几日冰雪门日夜监视,是为什么?”
炼使者插了一嘴:“他们闲得慌,总有一天,我要把那姓寒的撕成碎片!”狠话说出,先疼得自己龇牙咧嘴。
古辛没有理会炼使者,问:“罹兄弟,难道北风刚起时,冰雪门没有来此?”
罹使者恭敬回道:“护法,一次也没。”
“这样奇怪?”说着,古辛拿出九牧地图,详细看了看,目光落在了御兽垣上:“莫非是因为尘埃笼罩的御兽垣?”
噬使者道:“护法一言中的!必是御兽垣有冰雪门牵挂之事。”
“可子民未到,我们万万不能离开冰目原啊。冰雪门开始时没来,也必然是猜到了这点。这几日为何却日夜来此?难道他们怀疑我对尊上的忠心?认为我会不管尊上安危,为了些许功劳私自南下?”
噬使者忙道:“护法忠心,人人可见,您太过虑了。何况,您昨夜才来,他们已提前几天就来监视了呀。”
“对对对。”古辛心中暗自得意一回,才又问:“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属下大胆猜测,御兽垣中的百姓还未撤离,冰雪门是担心吾等得知此事后,分出几个斥候,前去御兽垣滥杀无辜。”
古辛猛地双眼一亮,心中甚喜:“冰雪门啊冰雪门,你们这可是给我指了一条路啊。”试着道:“若我们去御兽垣,以血养血一回,不但两位兄弟伤势无虞,我们的修为也可猛增不少。”
罹使者道:“禀护法,万一从良穆都败退的四城五门人撤离去了御兽垣呢?冰雪门来此监视,只是担心御兽垣的四城五门人腹背受敌呢?”
古辛闻言心中一凉,却也没有尽信:“御兽垣中有尘埃热浪,四城五门会撤去那里嘛?尘埃未能漫及的育芳郡岂不更好?”
罹使者道:“九牧人心深不可测,这个属下也不能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我们若贸然前往,万一花护法她们不能及时出现,我们情势将会十分危险。”
噬使者假作歉意道:“护法,是属下鲁莽了。罹使者的担心很有道理,何况,还有如影随形的天上暗处窥探,若我们贸然前往,的确可能死于他的‘紫气东来’下。”
古辛闻言不悦,想起不久前天上不可一世的样子,心中甚恨,道:“难道我不但不能带众弟兄出人头地,反倒还要见了天上就要绕道而行?富贵险中求,为了尽快恢复嗜、炼二人的伤势,我意已决,立刻赶赴御兽垣!”
罹使者上前劝道:“护法,万一被外面的冰雪门人得知,他们或许会通知御兽垣,我们可能扑空,也可能会遭遇埋伏,更有可能冰雪门闯过冰目原,偷袭火晶宫。”
“若扑空,我就带你们去赏伊水美景;若遇险,我拼死也要保你们无事;至于火晶宫安危,十二斥候!”
十二斥候齐喏一声:“在!”
“誓死不能让任何一个四城五门人越过冰目原!”
“领命!”
“六位使者,跟我走!”
冰目原外的雍远、吕晨婉等到半夜,忽然“禁闭阵法”传来动静,雍远感受一番,惊道:“七个天魔忽然望西南而去!”
吕晨婉道:“他们必是去了御兽垣,雍远,快通知梁城主!”
“嗯。”说罢,雍远持起丹心笔,布下“双笙共鸣阵法”,谁知吕晨婉正使“龙象化形契约”时,忽然一轮日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