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示意。
麦琪律师:“我认为被告律师完全就是在凭空臆想。首先,原告叶冻霜的愤怒和上诉并不需要姐姐亲自出面才能解释。
作为一个家庭成员,她对姐姐的离世自然会感到痛苦和愤怒,并希望为姐姐伸张正义。这并不需要与姐姐亲密相处过或者亲眼目睹过她的存在。情感上的联系足以激发她的行动。”
“其次,被告律师提到的时间差异并不能否定叶冻霜的感情。人们可以通过各种方式了解和了解他们已故的亲属,包括家庭照片、家族传统、亲戚的讲述等等。叶冻霜可能是通过这些渠道了解到姐姐的存在,并对她的离世感到愤怒和不满。”
“最后,我们必须记住,每个人的感受和行为都是独特的。无论是时间的差异还是其他因素,都不能成为否定叶冻霜情感表达和上诉的理由。”
被告律师艾萨克:“法官大人,我仍然有疑问,即使是按照原告律师这样的辩驳,做出伤害叶天启的毕竟不是我的委托人段加西本身,而是她的继父拉克尔先生。
但原告叶冻霜在上次在中国上海庭审外的发言跟对我方委托人段加西的攻击明明是十分激烈而仇恨的。”
“我很想问问原告,真的仅仅是因为你那从来没有见过的姐姐吗?”“还是说我们可以合理的怀疑,原告其实觊觎的是我委托人段加西所继承的大量遗产!”
麦琪律师:“你这根本就是纯属的臆想跟诡辩。”
“或许你能够理解这样过甚的感情,麦琪律师。”艾萨克律师打断道。
“麦琪律师,我知道您作为一位母亲和一位女性对着叶冻霜有着巨大的同情,但你这样过剩的情感可不能推己及人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像您一样拥有这样饱满的情感,特别是对一个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姐姐了!”
艾萨克律师的这一番辩论,让陪审团的众人纷纷侧目,交头接耳。
“我想说几句。”叶冻霜说道。
而此时奥利弗已经回到了加利福尼亚,他正在跟自己的家人坐在一起看着这场刺激的法庭直播。
听到屏幕里叶冻霜说自己想要说几句。奥利弗突然有了不祥的预感:“我怎么感觉她在蓄力准备开大……”
“我想说几句。”叶冻霜看向对面被告席上的段加西,她握紧拳头开始发言。
“我的确没有亲眼见过我姐姐叶天启,我也的确是在她去世后的七年后才出生的。”
“但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是她去世后的七年之后才出生的吗?我的父母自从我的姐姐去世后,一直非常的伤心,一直想要再有一个孩子。但是他们当时不能要,你们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当时的工资款根本拿不到手。”
“诸位陪审团还要法官先生,你们还记得我上交的资料里面有拉克尔原来驾驶的他父亲的法拉利被他撞报废后挪用了当时他父亲公司里的工地款跟工人工资。用于购买新的法拉利。而他当时挪用的工地款跟工人工资里就有我父母亲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叶冻霜继续说:“没错,我的父母亲都是建筑地的工人,而我的父母亲当时就在拉克尔父亲所属的工地里干活。”
“所以事情是,拉克尔挪用了我父母亲的工资款,给自己买了辆新的法拉利,并且用这辆新的法拉利撞向了我的姐姐!”叶冻霜将拳头重重的砸向桌子。她继续说道:“由于拉克尔挪用了工程款和工资。而他的好父亲也跟着跑路了。我父母亲不仅没有拿到工资,而且为了给姐姐治病,借遍了所有的关系网,我们家陷入了赤贫。”
“七年之后,我们家的经济问题才慢慢开始有所缓解。因为这七年我的父母都在超额劳动,疯狂剥削自己,给亲戚们还债。就这样父亲的身体越来越差,直到有一天他躺在床上再也醒不过来。医生说他是由于这七年太过劳累而导致的猝死。而就在此时我母亲怀孕了,怀的就是我。”
“此时父亲已经去世,母亲本不想叫我生下,但是她到医院里准备进行人流的时候,却听到医生说肚子里的可能是个女儿。所以母亲她后悔了,她不打算将我流掉。因为她在七年前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她不能再失去一个女儿了。
但是我的母亲却因为是大龄产妇生产下我后便撒手人寰。”
叶冻霜瞪着撑大的眼眶却没留下一滴泪,嘴角还扯着一丝怪异的微笑。
“所以我本人其实从生下来就是一个孤儿,我这15年来一直独自生活。我父母亲是合葬的,我时常去看他们。但我姐姐的墓我一直不知道在哪里,后来我从其他亲戚那知道了地点。”
“那是我第一次去我姐姐的墓前,很诧异,因为我姐姐的坟墓被人挖开了,里面陪葬的东西被扔的七零八落。”
听到这,现场的陪审团,法官,律师们都十分惊诧,法庭安静到甚至听不到呼吸的声音。
而屏幕前的奥利弗,直接抱着手中的小黄人玩偶开始掐。
叶冻霜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