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几个小时想和我一起烂醉如泥吗?”
金妮歪头看着他,好像他长了两个脑袋。
“听着,”德拉科叫道,“我又不是在求婚,小格兰芬多。只是很多火焰威士忌。哪怕对斯莱特林来说,独自喝酒也是不行的。”
金妮低低地笑了一声。她只有一次喝到微醺,但德拉科看她的眼神好像在奚落她。他似乎在说,‘看你敢不敢。证明你是个格兰芬多。’也许她只是在合理化自己想接受德拉科的提议的行为。
“好吧,马尔福。我们喝个烂醉吧。”
一个小时后,半瓶烈性琥珀色液体下肚,两个人都感受到了酒精的作用。金妮脸颊泛红,眼睛有点失焦。德拉科的情况更好一些,然而,他吐字有些含糊,金妮的俏皮话更容易让他露出笑容。
“马尔福,这真的不好笑。我再也没法直视阿斯托利亚了!”
“你以为我听过克里维的□□之后,还能再直视他吗?”
“性——□□?”金妮一边笑,一边语无伦次地说。“你知道吗,马尔福,你喝多了时更有趣。”
他似乎没有听见她的话,但他微微凑近了她。金妮能感觉到他凉凉的呼吸落在她的脸颊上。
“你知道吗,韦斯莱,你应该叫我德拉科。我是说,以梅林的名义,我们曾经在彼此的身体里!”
金妮扬起了眉毛。
“你仍然叫我韦斯莱。”
她又给他们的杯子里倒了酒。
“好吧。从现在开始,我叫你吉妮维娅。”
“金妮。”
“金妮是个难听又普通的名字。吉妮维娅好听多了。”
“那就吉妮维娅吧。只有你能这么叫我,我希望你知道。”她开玩笑地对他点点头。“你应该感觉自己很特别。”
“我总是觉得自己很特别。我是德拉科·马尔福。”
她翻了个白眼。
德拉科拿起他的杯子,举了起来。金妮也模仿着他的动作。
“敬吉妮维娅。”
“敬德拉科。”
杯子碰到一起,他们一口喝光了火焰威士忌。它不再灼烧着金妮的喉咙,而是愉快地滑进了她的胃里,让她的血液在血管里唱起歌来。喝醉了感觉奇怪又奇妙,而且很自由;让她觉得很鲁莽。
德拉科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他盯着面前的红发女孩,脑海里浮现出她在浴缸里的画面,对面是蒙着水汽的镜子。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有注意到她?她是纯粹的火焰:包裹于丝滑红发和雀斑中的性感与诱惑。她没有教养和钱,她对朋友的选择也不怎么样,但她看起来很精美。他知道他的思绪正飘向他不应该涉足的领域,但他只是一个青少年,想到裸体的吉妮维娅·韦斯莱,他的荷尔蒙就失控了。
他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爬到她身边,在她旁边坐下,他的腿靠在她的腿上。金妮又给自己倒了些威士忌。家养小精灵与他们拉开了距离,似乎很反感这两个在火边喝醉了的少男少女。
“你知道吗,吉妮维娅?”
“什么,马尔——德拉科?”
“我喜欢你的心形痣。”
她转向他,鼻子离他只差几厘米。
“是吗?”金妮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嗯。”
“我想,”红发女孩轻声说。“我现在要吻你了,德拉科·马尔福。”
她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
金妮很容易就找到了他的嘴唇:她的嘴巴很柔软。她尝起来是巧克力和威士忌的味道。他吻技高超,捧着她的脸,让她发出了悦耳的□□。他们都知道不应该这样。他们几乎不了解彼此,他们讨厌彼此:他是一个斯莱特林,而她是一个格兰芬多。更重要的是,她是一个韦斯莱,而他是一个马尔福。但酒精和荷尔蒙比古老的世仇更强烈,德拉科发现自己在想,‘那有什么关系?’她很迷人。
城堡外面开始下雨了。
两人同时感觉到腹部又疼了起来,但仍然吻得难舍难分:酒精减弱了他们的痛觉。作为金妮接吻是一种奇怪的体验;德拉科通常是占据主导的那个。
突然,一切都变得有点困难了,他们的四肢交缠在一起。他们醉醺醺的大脑似乎也意识到,亲吻自己是多么的奇怪——和滑稽。
金妮笑得越来越厉害,德拉科要喘不过气来了。
当他们止住笑声,又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后,德拉科看向金妮。
“想来我的卧室吗,吉妮维娅?”
金妮似乎突然清醒了,突然想到了她的举动会带来的后果。
“不,”她深吸了一口气。“这是个错误,马尔福。我——我得走了。”
金妮爬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厨房,只留下一脸困惑的德拉科。
德拉科拿起威士忌喝了一大口。在他们交换身体之前,一切都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