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红娘子(2 / 3)

清甜甘冽。

好似他们之间,从来便没有谁强迫谁。

只是一方供给,一方索求。

而今,又是谁在给予,谁在谋求?

“我同却倾一起回想,每做到一处,却倾来告诉我,对,或是不对。”

是时,江端鹤身上一部分重量压在却倾身上。

不算沉,但足以教她喘不过气。

“啊,那我要做什么?”

却倾语中透着茫然。

眼神却是湿润着,清醒,亦或是迷离。

教人猜不出她究竟听懂多少。

“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交给我即可。”

江端鹤低着头,满意地看着她渐渐涨红的面色。

且说,先前江端鹤已让臧禁知回家去了。

但臧禁知,一向便是个操心的主儿。

臧禁知正在家中,盘着腿练功,越想越觉着不妙。

他江端鹤是什么人,奸诈狡猾不说,还阴险得很。

她怎么想都没想,就将却倾一个人留在那儿了呢?

不过江端鹤再是邪恶,对着却倾之时,也总是温温柔柔的。

应该不能有事……

怎么可能没事!

尹却倾就是个又笨又呆的蠢丫头,旁人说什么信什么的那种!

还是个阙国人。

在臧禁知的认知里,阙国人连打仗都闹不明白。

笨得很!

更不必提尹却倾了。

在阙国那一帮子笨人里头,却倾这个笨蛋也是能排得上号的。

臧禁知再无心思练功了,连忙穿上外袍。

不过,既然江端鹤都让自己走了。

她若是抗命,该不能平白生出事端来吧?

可当初哄骗尹却倾的点子……

是她臧禁知提出的。

那若是却倾遭受非人待遇,届时也得寻到她头上!

臧禁知到底放不下却倾,急忙穿上外袍,飞也似地出了门。

铎朝有明文条款规定,除军事飞行区外,任何一种鸟类不可飞行。

纵是臧禁知,也只得寻了车夫来送她。

“师傅,再快些”

否则就要赶不及了。

车夫从没见过臧禁知这样着急,不免心生疑惑。

“臧中侯忙着做什么呢?这样急。”

“救人。”臧禁知应道。

“啊?那得赶快了!”

车夫听罢,对着马后腿,奋力抽了一把。

“多谢。”

臧禁知紧紧颦眉,瞧着十分严肃。

心中则是不断回顾着尹却倾的音容笑貌。

小鸟,你可千万别出事。

最要紧的是,有事也别来找她臧禁知。

都是江端鹤逼的。

不出一个时辰,臧禁知便赶到江端鹤府上。

“多谢了师傅。”

臧禁知凝望着眼前府邸,不知怎的,总觉着比之平时,多了几分阴森可怖。

“别客气了,臧中侯。不过您是不是说要救人么,怎么来了归德司阶府上。”

车夫挥挥手,疑问道。

臧禁知深深咽了一口唾沫,才向前走去。

“就是来此处救人。”

江端鹤府上从来不用佣人。

照他先前的话术,府邸于他,不过是用于歇息的。

在军队待得久了,衣食住行的,自己都能负责,哪就还需旁人来伺候了。

当时,臧禁知还当他所指,是在府上冬眠,毕竟平时都待在军队里。

身为异种,他们都多多少少会受到些生物习性的影响。

比如臧禁知每每飞于高空,藐视世间生灵,便会产生抓取猎物的欲望。

况且时至今日,她都会偶尔产生自己的居所在高山之上的错觉。

但江端鹤很久都未曾提过冬眠的事,非要说的话,只是时或比旁人更怕冷些。

江端鹤如今,究竟已然修行到怎样程度。

臧禁知虽为他名义上的徒弟,对此却也无从知晓。

臧禁知上楼时,走道空无一人。

四下里寂寥。

直至她望见地上的那摊血。

这,该不会……

是尹却倾的血么?

江端鹤,你为何如此狠心,尹却倾好歹也待你不薄。

这你都能下得去手?

臧禁知一见了血,悲愤交加。

凭他什么规矩道理,今个儿,我便要替天行道。

由此,听闻房门中的响动过后,臧禁知便本能觉得是江端鹤在吞食却倾的尸体。

“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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