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人啊,抓那个安保队队长。”
小周心头仿若受了一击,确实、确实......
是啊,这个人的嫌疑只会更大,但是林栀——
“啊!他们回来了!”那实习生拉着她,“走吧,我们去看看情况。”
小周蒙蒙地跟着她走,一时间思绪混乱。
或许自己真的错了呢,一直以来揪着一个无辜的路人不放了吗。
说实话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她总是要去关注这个林栀,她就好像给她下蛊了似的。
“你为什么要杀害这两个人?”一束强光打在申九的脸上,他仅仅皱着眉,眯了眯眼。
审讯的警员随即将相关的证据都摆在他的面前。
“说说吧,铁证如山啊!”
申九迟缓的笑了笑,“有仇嘛,看见就杀了。”
“哦?可是这两个人都整过容了,样貌大变!那么暗的灯光你一眼就能认出来?”
申九这次答得更慢,“警官,我也没说,我知道他们是谁吧,我只是跟这两个人有仇。”
“你没有任何的十年以前的活动记录,想必申九也不是你的真名吧?”
“是,这个仇就是那个时候结下的,我改名换姓逃掉了。”
他忍不住露出了悲痛欲绝的神情,眼神满是愤恨,“长官,我真不知道他们是谁,我只知道这两张脸,他们杀了我全家。”
“我实在没有办法抑制那种冲动,我对不起陆老爷子对我的恩情,可是我真的,不得不杀掉他们!”
警员一时之间也无从评判,只是问道,“也就是说,那段证词中,你说你进去就看见两个死人的话,是假的吗?”
“对,是我杀的人,我谎称那两个人已经死了,后面找机会杀了他们。”
“说说你是怎么把他们搞到厕所里的吧。”
“我在外面巡视的时候发现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注意了一下,竟然发现他们是我的仇人,于是我就跟他们搭话,请他们帮忙,想要把他们骗到小楼后面杀了,我清楚那里的监控昨天故障了,为了筹备宴会,那个暂时还没人去管。”
“但是他们察觉了我的意图,我打晕了一个,另一个顺势跳进了厕所那边的窗户,我跟了进去,打晕了他,索性把两个人都藏在那里。”
审讯人员眉头一皱,“林栀女士曾说过,她看见了一个高大的人影,这你又怎么解释?或者说,你有什么同伙?毕竟林女士出来之后,你就第一个响应了。”
“她看到的人是我,我看见她的人影了,然后我就从窗户出去,再进入旁边的男厕。”
“为什么你觉得可以藏在那里,或者是肆无忌惮的从窗户进出,你不怕有人来么?”审讯人员又问道。
“怎么会,那个厕所是最偏最差的,还是专门给佣人用的两个厕所之一,而且就算那些名流路过,也不会停太久的。”
“为什么?”
他嗤笑了一声,嘲弄道,“呵,这群矫情的家伙,怎么会用一个佣人们用的厕所,恐怕经过都担心污染了自己高贵的身体吧,警官,你还不知道他们有多么的注重身份么?”
确实是这个道理,这栋宴会楼据说就是专门为了宴请各路贵客而建的。
而这次的陆宗山七十大寿,能受到邀请进去的人,绝大多数都对这楼熟悉至极了。
他们自然知道哪些地方是专门为了给他们设置的,而哪些地方,是他们这个阶层的人绝对不会踏足的。
即使是不知道情况的人,也会本能的远离偏僻的地方。
拜托,那么多灯光讲究、富丽堂皇的盥洗室不用,为什么来这个偏僻地方?
只有极少数的,比如林栀这种初次参加又人有三急的外来人,可能会因为走错而误入。
审讯人员写了些东西,继续道,“那我们继续下一个问题......”
......
......
到这次审讯结束,这个案子确实已经定了,一切都很合理,几乎所有的疑点都可以被解释的通了。
为什么会是厕所,为什么会是这个时机。
这,原来是一场逼不得已又巧合至极的临时起意的凶杀案。
只是小周的眉头一直轻轻皱着,她总觉得这个案子的巧合未免太多了,而且……
就算别的不说,如果是因为私仇杀人,他的手法未免太过利落。
所以在申九被带离的时候,她趁机问了出来。
申九只是很平淡的看了她一眼,“警官,我当然想折磨他们,但是,时间来不及了。”
“总归能够亲手手刃仇人,好过他被警署带走。”
周偕月眼皮一跳,但是又很快平复下来了。
郑警长看了看她,“小周,你等下过来一下。”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