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也好,只怕生出来都是个小机灵鬼,也免得你整日无聊,逗弄那两只鹦鹉。”
映微道:“嫔妾一点都不无聊。”
说着,她瞧见皇上似心情不错,大着胆子道:“前些日子嫔妾给太子做了几件春裳,可否派人送给太子?”
这话出口,她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她知道皇上素来觉得阿哥们与后宫妃嫔来往过密不是好事,太子尤甚,更何况,索额图送她进宫的心思,她相信聪慧如皇上也能猜到几分。
可惜没办法,她还有额娘在家,她不敢完全将索额图的话当耳边风,有些面子上的功夫活还是要做做。
皇上点了点头,但也仅此而已,并没有说什么“若是你闲来无事就去瞧瞧太子,也好叫你们一家安心”之类的话。
映微也不敢奢求太多。
没过两日,乌雅常在就借口要替故去的孝昭仁皇后吃斋念佛,搬到了慈宁宫住着。
这一看就是皇上的手笔,远比乌雅常在搬到皇家寺庙或在承乾宫劈个小佛堂更安全,慈宁宫内,哪个妃嫔敢造次?
到了乌雅常在前去慈宁宫这一日,更是差人送来了两盒亲手所做的糕点,这让春萍更有些不高兴,直觉得自家主子帮她解决了眼前的困境,可乌雅常在倒好,每次就是送两盒糕点前来打发了,关键那两盒糕点味道还不怎么好。
春萍瞧见自家主子还在专心弹琵琶,更是着急起来:“……您可别提乌雅常在找借口,奴才可是听说了,她对佟贵妃娘娘身边的宫女太监出手却不小气,反正不会每次送糕点给别人。”
映微笑道:“怎么,难道在你眼里,你的主子还缺那么点银子不成?”
“主子,这不是银子的事儿!”春萍气鼓鼓道:“先前您不是说过吗,银子很多时候可以看出很多东西来,舍得替你花钱的不一定是真的在意你,但不舍得在你神枪花钱的肯定是不在意你。”
说着,她突的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主子,乌雅常在前两日问过您,为何会知道坤宁宫那垂丝海棠会三日之内开花,您没回答她。”
“还有那垂丝海棠,您如何知道这棵树是当年皇上与孝昭仁皇后一起种下的?”
“这事儿……奴才也是一万个想不明白,难道您能未卜先知?还是您能知人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