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1 / 2)

待陈宴兴安顿下来后,楚茗月揉揉手臂,与陆炽溢道别后便走向自己的房内。陆炽溢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的背影,心中思绪纷乱,在楚茗月进去后许久,他才抬脚走向隔壁的房间。

次日

楚茗月昨日就听说了帘仓的吃食甚是不错,身为吃货的她早早的起来,在包袱里翻来覆去后,但不知道穿什么,于是她便随便换上了阿娘为她准备的广袖纱裙。楚茗月不懂如何绾发,只会简单粗暴的将乌发全束起来。最后,她在镜前琢磨了半天后还是没成功,心中烦闷。这时她撇到角落里的一支玉兰花步摇,又琢磨起来,这次成功了,但是看上去不太好看,是一个有些乱的半髻。她揽镜自照,忽地笑了笑,给自己一个肯定,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挽发!

于是她就骄傲的出门了,她想让陆炽溢看看自己的杰作!

隔壁,陆炽溢也醒了,平日他也是这个时候醒的,习惯了,但他还没起,因为小月儿这个点肯定还没醒,于是他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床榻上望着周围的一切死物。

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他蹙眉,这个点谁会来找他,小月儿?他摇摇头,应该不是,这个点她还在呼呼大睡。难道是陈宴兴?……但现在才巳时,陈宴兴找他干嘛?正想着,他已经走到门后。二人就一门之隔。

楚茗月怕周围的船客还在休息,怕被她吵到,所以才不喊的。[陆炽溢咋回事?都巳时了还没动静?不会是还没起吧。]她摸着下巴思索着,转念一想,[人没事吧?昨天的妖怪怕不止一个……]想着,她伸出根手指轻轻推了一下门,门后的陆炽溢早就套好衣裳了,他屏气凝神,等待着外面那人的下一步动作,手无意识的摸上剑鞘。

“陆……”楚茗月探脑袋进去看了看,刚发出一个字,就被一股劲拽了进去,“嘭”的一声,陆炽溢将来人按在门上,剑鞘抵上来人的脖颈,待看清来人,冷冽的气场迅速降下来,他眼中的情绪变成了疑惑,他急忙松开手,然后又扶住楚茗月,“小月儿?!”

楚茗月被剑鞘措不及防的勒了下,然后又松开,她干呕了几声,手指着陆炽溢,“你小子下那么重的手,想杀我是吗?呕……”

陆炽溢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

“你觉得会是谁?”楚茗月缓过来,抬眼望向他。

“不知道,反正我没想过是你敲的,话说你今日竟起的如此早!中邪了?”陆炽溢绕着她走来走去,语气戏谑。

楚茗月扶了扶头发,才发现她挽好的头发早就已经松散,气不打一处来,她哼了一声,“都怪你,我好不容易挽的头发现在又散了!”说着她扶着即将完全松散的头发走出门去,回到了自己房内。陆炽溢轻笑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束好发后,陆炽溢半靠着她房门,他抱起手,“所以你起那么早做什么?”

还在气头上的楚茗月闻言,她的转过头,但看到方才头发散落的陆炽溢此时已经束好发了,她两眼放光,“陆炽溢,你会挽发髻吗?”

“挽…挽发髻?”陆炽溢楞住了,让他挽发髻,怎么可能!但看到她期待的眼神,他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他嘟嘟囔囔,“我可不会挽发髻,唉…我还是试试吧”

“好!”

半晌,楚茗月揽镜自照,她满意的点点头道,“这不是很好吗!你也太谦虚了陆炽溢!”她起身,手放在陆炽溢的肩上,“都说这帘仓的伙食不错,我们走!”

“原来你起的比往常早竟是为了吃的?!”

“是啊!走吧走吧……”楚茗月推搡着他出门。。

祁末房内,当他还在呼呼大睡时,老铁悄无声息的走近祁末。

老铁犹豫了半晌,推了推祁末,“主人,主人?醒醒…”

祁末不耐烦的弹起来,“做什么!没看到我还在睡觉么!”用力过猛,一阵头晕袭来,他揉了揉太阳穴。昨夜江灵儿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到他房内,说是有要事相仪,害的他早早的就先走了……

老铁:“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那位楚姑娘与她的同行还有一位陌生男子在外一同用膳……”

听到楚姑娘三个字,祁末精神了不少,但听到“陌生男子”这个词,他更精神了不少,“什么?!陌生男子!”说着他又弹起来急匆匆穿衣裳。

一旁的老铁无奈的摇摇头,“主人,我觉得你不用那么慌,那男子……”

祁末:“那男子什么?”

老铁:“那男子看上去跟楚姑娘不熟,二人相敬如宾的,主人不用担心。”

祁末点点头,刚松一口气,但随即反应过来,他楞了一下,“老铁!你知道相敬如宾是何义吗!这是形容于夫妻之间的!”

老铁尴尬的笑了笑,“啊哈哈,主人你又不是不知,我不识几个大字……”

“罢了,改日回去,我喊人来教你。”祁末一边讲,一边手忙脚乱的穿衣裳,老铁闻言,楞了一瞬,但看到他手忙脚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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