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之前,也就是我姐帮我做事的时候!我们经常聊到一些关于父亲的事,比如父亲的驱鬼术,这事我也有亲自感受过。
当时我还小晚上总能梦见一只乌鸦飞过去,飞过来飞过去的吓我,我害怕的大叫,父亲便拿来柳树条和一些米就开始“作法”。
一边念咒一边往床的四个方位还有地上洒米,手里的柳条一个劲的挥舞着!
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一些听不懂的咒诀:“心香一柱扣苍天,手执桃柳五七枝,桃柳本是仙桃树,王母殿前万万年,柳条不是凡间栽,长在观音宝殿台!
鲁班仙师经此过,手持玉斧砍将来,若遇邪魔来作祸,便将桃柳打鬼形!一打吊,死鬼,二打冤死鬼,三打横死鬼……”
一段咒语念罢父亲持着桃柳,掐着手诀,踏着罡步,挥舞着桃柳开始驱赶!等驱赶到正门口时,父亲快速的从包里掏出一张镇宅符贴在大门上!
嘴里念道:“以我家主,扣请门神,庇护家宅,驱邪保宁”念完后将桃柳插在门缝里,然后用一些符纸条将房间四周进行“封印”而梦里那只乌鸦飞了几次都被父亲的声音吓飞了回去。
后来乌鸦飞走了,早上我醒来发现地上好多米,一问才知道昨晚真的是父亲在后面吓走了乌鸦。
除了这个大姐还告诉我父亲念咒断水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这些鬼怪传说,毕竟生活在红旗下,改革几十年说好的不成妖呢?
反正我是怎么也没信,当时大姐还为了这事给我急。这事第二天我便问了父亲,因为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想搞清楚这些事情。
他说的确有这事,不过他也只会点皮毛,会一点点而已,是当年他遇到我母亲时,为了追我母亲所以耍了一次酷。
当时就把我母亲鸡冻的,这种事也不是没有可能,据我奶奶说她当年作为村里的守村之人,面对这样的人就有很多。
好比有日赤千里的苦行僧修行派,不吃不喝几个月的人,也有一些专修某种神通的人,但都只是听说,谁也没有正在见过。
更有至今还在的白人子轻功派,据说白人子在民国时期,曾利用轻功帮某些人盗取各种情报,后来因为自身的这项本事差点惹来灭顶之灾,从此白人子死的死,逃的逃。
到现在的今天白人子传说仍旧犹在,他们全身上下除了眼睛以外都是白色,但因为各种原因在云南的昭通也只剩下两个人还活着,可以说所有的东西都失传了。
父亲找来了一根香,将其点燃然后让我跟着他往后山走去,这后山的山路几乎就没有人来过,除了自己家人外,因为这里就我们一家人,后山往后就全是原始森林,连父亲这种打猎的人都不知道这片森林有多大。
山的深处听说生活着一群与人类极其相似的猿类,叫做地猿,他们擅长模仿,能观肢体能学人言,父亲说之前有两兄弟遇到地猿出了事,故事大致如下:
在一片浩瀚无垠的森森里,四处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这样的环境一个人走着!
心里总有一些发毛,总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三步两回头心里也是紧张到了极点!
这天两个同村人背着猎q,一路有说有笑的在森林里走着,踩着枯枝树叶咔咔作响。
“二狗,你说隔壁村的刘寡妇,老公都走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也不去找一个呢?”叫刘亮的青年说道。
“我又不是她老公,我怎么知道这事,而且丈夫年轻就走了,在书上面说,这个女的一般都有点克这男的,才会出现老公先走的说法”
“你对这些神神怪怪的事还有研究啊?要不你回去亲自给她研究一下?”
两个人就这么嘻嘻哈哈的聊着,丝毫没有注意身后何时跟着一个如同野人一样的怪物。
此时一个全身毛发,面部凹陷,身体魁梧的地猿已经偷偷的跟了一路,看着眼前的两人,有说有笑,地猿也学起了其中的一个,不管是动作,神态,还是语言,都学的惟妙惟肖。
两人继续往前走,但这次他们好像,警觉到了什么,回头一看,又什么也没有看到,这种感觉是其他任何动物不能相比的,人类之所以称之为高级动物,并不是因为有灵智,比别的动物聪明。
而是在感觉上,比别的动物感知都要灵敏,就如感知类:好比我们摸着冰块,感觉是冰冷的,多放盐的吃起来就是咸的。又比如预判类:我知道某个东西不稳定,风一吹就会掉下来,我觉得我睡晚了明天起不来!
再比如自觉类:看着他贼眉鼠眼的我觉得他不像是好人。他最近对我很冷淡,手机也不让我看,第六感告诉我他心里估计有人了。
所以人类的感知是非常多的,只是都分散在了全身,基本都是同时使用,所以感觉不到太强,而动物的感知或者嗅觉,通常都是单一的使用,几百米外都能闻到气味都很正常。
两人约莫走了小半天,也没有看到什么猎物的东西:“二狗子,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