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叫玩火自焚”
“我要去”
“我是不会报销费用的”
“我有钱”
封影渐渐不说话了，沈涟还在继续
“这次去苓国，九成把握拿下苓皇”
封影找着了个空子，忙往里钻
“还有一成呢是吧”
“另一成，留给苓国大乱，封影，我这人你知道，向来是老谋深算的，提前布下棋局，拿来防备”
“你何时开始准备的”
“我及笄之日，突然想到的”
“不让你去不行了是吧，好，就这样说定了，清零门的人跟着你，少一个……”
“少一个我提头来见”
“好”
借着封影的劲儿，沈涟把这事儿敲了下来，过后封影才反应过来
“你还是这样狡猾啊”
“承让”
说完后沈涟就从身后拿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的包袱
“现在就去啊，太快了吧，我……”
“废话少说，走了”
封影赶紧拉住她
“你爹知道吗”
“棋子嘛，总得有人看着，不到一个时辰，绝对有人暗中保护我，还有点儿用”
“你娘呢？”
“人家哪里管得住我，有儿子在”
“那……陛下呢”
“我已经是私塾学员了啊，我死了你九族去陪我”
“祖宗啊，这……”
“死不了，我那爹想篡位几十年了，还能没有点儿实力？就算没感情也有利益关系，利益大于一切”
重符晟突然咳了一声接着说
“我，跟你一起去”
清零门所有人异口同声地
“啊？”
“主要……九族也包括凌逍”
凌逍往后倒了一下，随后说
“我滴天，那我也得去，带我一个”
常道贤挺了挺身子道
“为了大义，我也去”
萧嫣看了看常道贤，接
“为了集体，我去”
沈观棋看了一眼钟逢，钟逢板着脸回
“我自己在家闲得慌”
沈观棋急了
“你闲得慌可以照顾我啊，我不去”
他刚说完这话，沈涟就接着
“沈伯父不去也好，我在宫外有个独立的府邸，伯父闲得慌可以去那儿，什么都不用做，您大概知道永清府吧，您去那儿自会有人接应，春里气候还凉，苓国沿海，去了难免吃些特产，比如蟹肉就是寒凉的东西，还是伯父想的周到”
“那当然，那个小涟啊，好意我就收下了啊，你带着那几个走吧”
“是，伯父，您想的真周到，只是，永清府里有个特别的人，她常说，北方凄凉，真巧，我们夜箫城就在北方，我府邸里人多，您也不必上课，叫他们给您按摩一下泡个热茶之类都是好的”
沈观棋重复了几遍
“北方凄凉……北方…”…凄凉……我去，我去苓国”
沈涟却故作惊讶
“伯父怎会突然这么想，万一凉坏了身子怎么办”
“那个……那个人……叫风池吧”
“呀，伯父怎么知道，自从她从悬崖上坠下去，可除了我从未示人啊”
“她……她坠崖是因为……因为……我，二十年前，她本来是一家纺织店铺的老板，我……因为跟她说了一句‘北方凄凉’，又买了她们家全部的布，结果她被她丈夫把她从悬崖上推下去了，说她是个女的，怎敢妄自断言，然后……那案子是我审的，证据不足，我就……”
“证据不足？”
“尸体也找了街坊邻居也问了，都说是风池自找的，那我……也没法子啊”
“买通？”
“那个男的家里一贫如洗，孩子都饿死了俩，不可能”
“这种禽兽，应该不会有人会为了情意而欺骗当官的吧”
“我就是想了二十年没想明白”
重符晟双手叉腰道
“这事儿不要紧，我们先去苓国”
沈涟突然一拍双手
“对啊，还有这事儿啊”
随后沈涟带着清零门众人先去了永清府取了些钱，随后出发
峥国的地域大，夜箫在南边，苓国在北边，七个人，七匹马，一辆车，走了三个半月，从三月走到了六月，而此时的苓国，正在上演
“窦娥冤？”
重符晟的声音飘在苓国易城东城门边上
沈涟拿出提前备好的冬衣答到
“苓国终年寒冷，六月飘雪算什么，怕的是太阳出来”
萧嫣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