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活人似的,忙把孔明灯藏起来,存心逗人,“不告诉你。”
江柏舟挑眉,转身去了别处,沈如月这才悄悄拿出孔明灯,摊主笑了笑,“姑娘与相公感情可真好。”
沈如月脸上浮上淡淡绯红,浅笑了一下,“谢谢大娘。”
江柏舟站在河边吹风,沈如月拎着灯走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带了些撒娇的意味,“我们去桥上。”
江柏舟勾唇一笑,跟她上桥去了,沈如月路上把灯捂的严严实实,江柏舟几次想看都看不到,后来就放弃了这个念头,说不定小姑娘真有什么秘密呢。
沈如月淡定举起灯,还是反面,江柏舟依旧看不到,他忍不住了,笑着捏了捏她白皙的脸蛋,“故意的?”
皮肤太白的后果就是江柏舟只是轻轻捏了一下那块皮肤便泛起了桃粉色,沈如月杏眼一扫,娇媚与灵气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她靠在桥边,勾唇笑了笑,这一笑把江柏舟的魂都勾走了,她声音柔柔的,“才不是,殿下心眼太多了。”
江柏舟扭头一笑,还没等他说出下一句话,沈如月便激动了起来,他往周围一看,原来已经开始放灯了,沈如月手微微有些颤抖,江柏舟目送着孔明灯从她手中脱离慢慢升空,却还是背面,就在江柏舟感到有些遗憾时,不知哪里来的一只灯与沈如月的灯撞了一下,灯便被风转了回来,江柏舟低低笑着,天意如此。
他抬眸一看,琥珀色的眼珠里映着无数天灯,漫天暖色,很快就捕捉到她的那只,字迹娟秀,微微连起,上面写的不是什么心愿,也不是什么秘密,是一句诗。
出自《诗经·鄘风·柏舟》
“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两髦,实维我仪。”
江柏舟心里有些酸胀,盯着那只灯看了好一会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刚一对上沈如月的目光,就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周围很吵闹,江柏舟却只能听见她的声音。
“江柏舟,”她说,“我考虑好了。”
江柏舟耳边传来一声响,烟火如流星般洒向平坦无痕的江面,炸起一朵朵水花,江柏舟怕听不清,微微弯下脊背,神情被桥的阴影遮住,看不太清,他咽了咽口水,声音干涩,“答案是什么?”
江柏舟有些慌乱,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胸腔下的东西有力的振动着,一下又一下,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唇角却传来温软湿热的感觉,他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沈如月微微颤抖的鸦黑睫毛,沈如月杏眼潋滟,眼中水波流转,红唇上沾着些许水光,她有些羞赧道:“这便是我的答案。”
江柏舟面色没多大变化,手却有些抖,他一把揽过沈如月的腰,将人带到怀中,紧紧拥着,生怕下一秒怀中人就变成风溜走了。
“怜儿,你吓死我了。”江柏舟声音闷闷的,暗哑。
沈如月轻轻笑着,安抚似的在他颈侧蹭了蹭,沈如月没感觉不对,江柏舟却神色一变,松开了手,沈如月方才与他几乎不留缝隙,怎么会察觉不到他的变化,两人面上都有些尴尬,正当沈如月准备开口说话时,身体突然失重,她忍不住叫了一声,手不自觉就缠上了江柏舟脖子,沈如月被吓了一跳,嗔怪道:“怎么一声不吭就……”
江柏舟将她的话打断,言语里充满揶揄:“若不是怜儿一直撩拨本王,本王也不至于一声不吭,怜儿难得如此主动,本王当然要领情。”
沈如月面上一热,自己明明就是为了安抚他!
“江柏舟,不要乱来。”沈如月警告似的竖起手指。
江柏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将她带到了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满是玩味,“怜儿,你在想什么。”
沈如月被他抵在墙边,被噎的说不上话,扭头看了看四周黑黝黝的,连个人影都没有,沈如月反问:“你要做什么?”
江柏舟将她的大氅轻轻解开,让绒毛稍稍往下落了些,露出沈如月漂亮的脸,他欺身靠近了些,两人之前仅剩一根手指的距离,江柏舟脸上笑意更甚,恶劣极了,薄唇吐出几个字:“自然是灭口。”
沈如月气鼓鼓的想挣脱,未说出口的话被江柏舟的唇堵了回去,刚刚桥上一吻只是蜻蜓点水,浅尝辄止,这一回江柏舟可不会轻易放过她。
鼻尖萦绕着江柏舟身上独有的气味,霸道又强势的吻落在唇上,呼吸粗重起来,起初他只是不轻不痒的吮吸着两片柔软唇瓣,趁沈如月换气的功夫,软滑的舌头便撬开牙关溜了进去,舌尖交缠,江柏舟温热的呼吸落在沈如月鼻尖,脸上和颈部处都泛起了绯红。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沈如月喘不过来气江柏舟从堪堪收手,伸手替她抹掉唇边水光,额头相抵,俩人皆是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气息纷乱。
沈如月腿一软差点跪下了,还好江柏舟眼疾手快捞了她一把,沈如月埋在他胸口处,小声抱怨道:“殿下未免太凶悍了些。”
江柏舟坏笑了起来,胸腔震动,“凶悍?唔,还有更凶的,怜儿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