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事(2 / 5)

,只道:“王爷早去早回。”

江柏舟套上斗篷,大步离开了院子里,刚走到门口,雷炎便从旁边冒了出来:“王爷,外面有人寻你。”

江柏舟不咸不淡的问:“何人?”

雷炎答道:“是南宫家的大公子,南宫灼。”

江柏舟蹙眉,“我与他关系浅薄,他寻我作甚?”

雷炎道:“不知,王爷还是亲自出去看看吧,这

南宫家的人难缠又麻烦。”

江柏舟一出门,南宫灼便迎了上来,质问道:“你和沈如月可是真的?京都的贵族门都知道本公子在向沈家示好!你为何要抢本公子风头?那些公子现在都在嘲笑我无能,你这不是让本公子难堪吗?!”

江柏舟被他的一番话笑到了,笑了一会后,南宫灼看不下去了,有些愤愤的道:“你笑什么?”

江柏舟轻轻推开他,美眸一转,轻声启唇:“笑你没有自知之明。”

南宫灼的笑容挂不住了,他向来是面带三分笑的,且他在京都怎么说也是数一数二的世家公子,看不得人家这样羞辱他,立马就拦住了江柏舟的去路:“你还没回答我呢!到底是不是?”

江柏舟反问:“你是小孩子么?”

南宫灼被他问的问题难住了,摸不着头脑,“什么小孩子?自然不是小孩了!本公子在问你事情,你不要转移话题!”

江柏舟还是不理会他抛出来的问题,继续道:“只有小孩子才会因为玩物被抢了被嘲笑了才跑来质问,你既不是小孩子,现在这又是在做什么?”

南宫灼面色说不上好看,江柏舟太毒舌了,把南宫灼堵的哑口无言,他憋了半天,脑袋一热,“你怎么能说沈小姐是玩物呢?太不尊重人了!”

江柏舟笑了笑,捏住了南宫灼的下巴,有些发狠的对他说:“别惹我。”

“你追求沈千金,不就是把她当做玩物吗?不然你为何怒气冲冲的来找本王?我今日若说错一句话,你大可以告到御史和皇帝那,看看他们相信谁?”

南宫灼想起父亲的话:“阿灼,这旭王殿下不是好惹的,人家上头有皇帝呢,没事就别触他的霉头。”

南宫灼挣脱开他的手,用手指着他,狠声道:“你不就仗着皇上给你撑腰吗?没有皇上你算什么东西?”

江柏舟面色一沉,直直推开了南宫灼的手,沉声道:“阿炎,把这个没礼貌的人赶走。”

雷炎一个箭步上来,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了些,江柏舟反手穿上披风,在雷炎身后淡淡道:“无礼,冲动,无知,愚昧,幼稚,天真。”

南宫灼听见一个个词从江柏舟那双美唇里说出来,饶是再脸皮厚的人也耐不住了,他从脖子到脸都气红了,似要滴出血来。

“我......本公子是来逼问你的!你为何不答?”

江柏舟又轻轻笑了下,而后不耐烦道:“我为何要答?”

南宫灼面上挂不住,抓了身旁一个小厮过来,厉声责问,“你不是说他与沈家小姐有染么?!”

那小厮似乎是害怕,不住的点头,“是啊公子......奴才来之前才打听过的......绝对属实啊...”

南宫灼心满意足的把人甩开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向江柏舟,眼里的骄傲怎么都让人忽视不了。

“都听见了吧?这外面闹得轰轰烈烈的,江小王爷你倒是不自知,这下事情败露,我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江柏舟一心要入宫请安,没多余的心情去搭理他,正想转身钻进马车,转念一想南宫家在朝中还是有说话的位置的,略一思索他便有了答案。

他虽不怕南宫家的势力,但还是不要得罪的好,他想坐那个位置,就得拉拢人心,也好为以后考虑。

江柏舟脚步一顿,心说就给你老子一个面子,卖你个人情好了,漂亮的眸子正正看向南宫灼。

“我与沈千金无染。”

“染”字的尾音拉长了些,他话锋一转——

“不如我与你赌上一把,你绝对追不到沈千金,也讨好不了沈家,就赌五百两银子,你看如何?”

南宫灼已经被气急了,顾不得什么世家公子的体态礼仪了,指着江柏舟就骂。

“你凭什么这样说!赌就赌,我南宫灼就没怕过!”

江柏舟见面子也给足了,也不再搭理他,转身钻进了马车里,让人进来把暖炉点上后便阖上了眼。

马车慢慢开动,雷炎从外面走进来,带了一身的寒意。

“王爷,皇上那边似乎是知晓了,您该如何解释?”

江柏舟乏的全身酸痛,他偏了一下头,含糊回答道:“他既不信我,我也不信他,懒得与他解释,最多就再把我禁足七天罢了。”

说的轻描淡写,雷炎也无话可说了,只得没话找话:“那......沈千金那边怎么办?”

江柏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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