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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题目是问第一组梨子班的解氏与江玲的,可蒙蔽的是全体玩家。

想要猜出如此抽象的画作,感觉根本不是常人的脑回路。

立在讲台边缘,已经无形和担任父母一职的玩家们分成两个阵营的孩子们此刻大多露出阴冷又幸灾乐祸的笑容,唯有站在右边的袁鹏天欲哭无泪,甚至在看到沈醉扫视过来的冷酷视线时,有一种欲哭无泪的心酸。

它原本的目标是干掉班主任,自己成功上位教师这个岗位,要不然它也不会答应和隔壁班的老师联手,背刺戴夏依提前朝这次进入游戏的玩家动手。

利用大师教的方法,提前替换掉一个需要进入游戏的玩家,隐藏身份进入人群,这样就能利用系统的漏洞攻击其他鬼怪,而不受副本本来规则的限制和影响;要不然,它们只能慢慢熬,靠每次举办这种活动积攒的一点可怜积分,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成功晋升。

结果没想到现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脖子上这银色的长命锁一直散发着烫人的热度,它能感觉到,只要那个恐怖到直接把隔壁老师头都拧下来的女人一声令下,它的头也能直接变成同样的下场,然后会被那把恐怖的手术刀直接扎成灰飞烟灭。

于是在其他鬼怪都开始期待接下来或许有玩家受罚,而能分到一口肉汤喝的喜悦时,唯有它眉头不展,生怕自己画的画画太过抽象,对方要是看不懂,又发癫当场把它杀了,那它岂不是真要当场玩完?

“三十秒的时间已经过去咯。”戴夏依满脸恶意的笑容看着他们,“两位家长还没有想到正确答案吗?”

解氏和江玲回过神来,前者脑中风暴到快要冒烟了,不过先抓住了一个重点。

“先说!”

江玲像是快问快答一样报可能正确的答案。

“花!”

“是这样没错,但太过笼统。”

“向日葵!”

“不是。”

“食人花!”

“更接近答案了一点,但可惜不是这个回答。”

“该不会是什么魔界花吧?!”

“不是这个名字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六十秒的倒计时只剩下十秒的时间,解氏忽然开口。

“大嘴花?”

戴夏依回答的节奏忽地一顿,隔了两秒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白板,才微笑点头说道:“恭喜,这位家长,您的回答正确,果然是孩子心有灵犀呢。”

被夸赞和家长心有灵犀的鬼怪孩子非常不爽地撇嘴。

江玲重新靠回沙发上,一时松懈下来,她又想来根烟。

“你小子怎么猜到是这玩意儿的?”

解氏看着接下来两组也稀奇古怪的画作,然后疑惑地看看她:“我当然猜不到,但我只是选了一个我个人觉得最不可能的答案。”

然后他的运气告诉他,这果然就是相对而言最靠谱的。

或许是第一轮的回答都不是很难,前三组都有惊无险地没有受罚就猜出了答案。

等到沈醉和杜十旬那组的时候,坐在他们隔壁的茅全礼早早就先露出讥讽的表情,准备看看这两个小年轻会落得如何哭爹喊娘的下场,倒是丝毫不因为自己刚才躲在队友身后,只有同组的另一名女性绞尽脑汁想答案,而感到羞愧或是歉意。

沈醉的视线像刀一样刮过茅全礼,后者下意识瑟缩一下,然后想到现在是他们自求多福的时候,又忍不住用隔岸观火的嚣张口气说道:“你们要不然还是提前把治疗类的道具准备好吧。”

戴夏依微笑地催促袁鹏天。

“快把你的画翻过来吧。”

满脸是汗,看起来比场上任何一个选手都要紧张的袁鹏天翻开自己的牌子。

那是比起前面任何一个画作都要清晰和正常百倍的谜面。

沈醉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鸽子啊。”

戴夏依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它低头看了眼自己白板上的谜底,又看了眼袁鹏天手上的画作,简直是不敢相信它选了这么简单的谜面,几乎是拱手把胜利就无条件让给了玩家。

茅全礼也不敢置信,他几乎是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指着台上的几位老师和孩子骂道:

“凭什么给他们的谜面就这么简单?!你们这游戏有黑幕?!”

戴夏依呵呵一笑,看着袁鹏天的眼神也有些不善,嘴上还说着:

“怎么会呢,也许是我们樱桃班的学生绘画水平更高一些,所以表现得也很传神,不过下一轮游戏的题目可就变难了哦,想必不可能这么简单就再次被猜出来了。”

袁鹏天此时满身冷汗,它都已经是个鬼了,结果现在还在担惊受怕的。

“第二轮的游戏我们将引入新的规则,只要在比赛过程中一支队伍受罚,那么将会直接跳过本轮,继续第三轮游戏,第三轮同理,跳过后将快进到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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