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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泰河左手手腕上那串看起来格外俗气的足金狮子头转运珠此时正散发着淡淡的金光,在道具能力的加持下,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阵风,在黑山羊头刚说出开始的下一秒,破空的拳头已经到了沈醉的眼前。

沈醉头往左一偏,拳风恰好擦着她发鬓旁几缕碎发而过。

在郑泰河捏紧拳头,想要干脆横向一挥直接捏爆她的头时,沈醉如同头顶也长了眼睛一样猛地往下一低,在他扫了个空的同时,伸手往他攥紧的左手那里探去。

一张随机得到的扑克牌到了她手上。

“红心2。”沈醉抽出自己手中的一张牌,将它们组成一对扔向桌面中央。

那光洁无物的桌面像是张开一张无形的大嘴,迅速将那对牌吃掉,杜绝了有些玩家可能有用的作弊能力或道具。

郑泰河面色狰狞,没想到她竟然能在这种状况下还能从自己手上“偷”走一张牌。

虽然沈醉已经朝向了自己下一个顺位的杜十旬,示意他来抽牌的时候,郑泰河还是没有停下自己的攻击。

他从自己的牌里抽出一张牌,拿着这张薄薄的扑克向她的脖子那里划去。

他的能力[刀具],只要发动,双手中持有的任何东西会变得和“刀”一样锐利。

只要这把“刀”碰到对方,他有八成以上的把握,能将这令人很是不爽的人的头砍下来。

不过他愿望虽然设想得不错,但沈醉丝毫没有给他实施的机会。

就在杜十旬随便抽完一张牌后,她右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

刀锋与卡牌的边缘撞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然后郑泰河震惊地看着那卡牌转换的“刀”边缘竟然出现了一块小小的豁口,虽然很快就被这副本的力量重新修补成崭新如初的模样,但也足够说明了那女人手上拿着的古怪手术刀是比他的“刀”更加锋利和坚固的道具。

但是他在下一秒就认出了那把刀和不久前钉死汤孝那条毒蛇道具的刀是同一把。

他把酒瓶狠狠地压在桌面上,嘴里带着酒气怒吼:“你和旁边这小子是一伙的!”

杜十旬将两张梅花3推向桌面中央。

“我们好像也没有说,我们不认识。”

沈醉把手术刀插在自己和杜十旬中间的桌面上,这像宣誓,又像是震慑。

然后用理所当然的态度和口气反问他。

“你与另外两人是认识的话,为什么就那么肯定这游戏中就没有其他相互认识的玩家?”

郑泰河恨得咬牙切齿,反应过来对方为什么要在第一个游戏开始之前,先对王智明和汤孝出手。

究其结果无非是早已看出来他们三个都互相认识,想抢占先机干掉两人;只是没想到游戏正式开始前不算“真正的死亡”,直到王智明不带脑子,竟然想在地狱级别难度的副本中走捷径把boss先干掉,最后反而是让自己率先淘汰出局;在随后的游戏里,她更是算定了,如果接不上成语,他必定会对其他人下手。

在她与另一个男性玩家,以及那个叫沈忘忧的小孩子都展露过自身不容小觑的实力后,他绝对会把目标放在剩下那个叫郑书艺的、戴眼镜的少女身上。

实际上也确如他们所料,他是在对郑书艺暗中下手后,发现她防御系的能力过强,无法一击打穿,又在汤孝接上成语后极其短暂有限的时间里,迫不得已朝着己方剩下唯一的人下手。

其他人无法做到一击必杀,在那时,背对着他没有什么防心的汤孝反而是最好的选择。

郑书艺默默看着他们,这个年纪看上去还在上高三的小姑娘似乎在不是必要的场合,几乎不会主动开口说话。

她也抽出一张牌,然后把一对黑桃国王轻轻放在桌面中央。

接着她面向郑泰河,沉默地举起牌。

郑泰河感觉到一阵足以令人窒息的沉默掐住他的咽喉,让他呼吸困难。

手旁的酒或许是个缓解精神压力的好东西。

他拿起酒瓶,把剩余不多的酒水一饮而尽,然后在她直愣愣的目光中抽出一张牌。

***

时间滴答滴答地走,当沙龙房间内的落地钟走到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沈忘忧看的电影已经到了最精彩的时候。

面对敌人猛烈的炮火,主角团队在艰苦的环境中苦苦坚持,同时奋力组织防抗;而在主角团隐忍后的爆发下,敌对方已经是被打得节节败退,现在更是在自己的指挥室里无能狂怒地怒吼“手下的人都是一群吃干饭的废/物!”。

这部电影虽然拍摄时代很古早,很多特效都不如现在的电影,但剧情和人设、以及演员们的精彩表现都让这部影片变成了经典。

此时剧情已到反派为了威胁主人公,而绑架了他的姐姐;可他的姐姐是如此坚定,以至于宁可自己自杀,也不会给反派利用自己威胁弟弟的机会。

沈忘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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