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正题(2 / 3)

间。

分完宿舍,众人集体上楼安置。

司徒常榆带着自己的三个行李箱站在楼梯口,正欲抬腿上楼,斜里同时伸来两只手。

几乎不用反应,司徒常榆认出靠后的那只是谢微言的手,骨节分明,肤色冷白,和它的主人一样透着令人生厌的冷冽气息。

还是前面那只更好看些,司徒常榆对手的主人夏镇露出一个感激的微笑,道了句“多谢”,至于另一只手的主人,她就当没看见了。

于是夏镇君子风范,替司徒常榆提了两个行李箱上楼,而谢微言落寞地站在楼梯口,遥遥望着他们的背影。

房间里,节目组还算贴心地为所有人准备了生活必需品,司徒常榆对着摊开的床品和蚊帐束手无策,偏偏此地草盛树茂,蚊虫甚多,蚊帐乃是最最重要的床品。

她出生便封公主,十几岁称帝,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的是锦衣玉食的生活,即使是在南方别院养病时,身旁伺候的人也不下于二十个,如今叫她自己铺床、挂蚊帐,真是比叫她重建南黎政权还要难。

好在这些时日以来,她已习惯与脑海中的系统对话,对她而言,这个系统简直是万能的,恰如此时,系统教她用那个叫手机的物品上网搜索相关教程,很快解决了蚊帐难题。

看着眼前挂得齐齐整整的蚊帐,司徒常榆突发奇想问系统:【你说,谢微言他会挂蚊帐吗?】

系统非常笃定:【他不会。】

司徒常榆:【他也向你求助了?】

系统:【没有,但是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我会一视同仁,所以我也把上网搜索教程的方法告诉他了。】

果然如此,以谢微言的性格,绝对不会主动向谁示弱。

司徒常榆心内腹诽,看不出这系统心肠还挺好,若是她的话,他不问,她绝不会主动告知,看是谁吃亏。

司徒常榆按照教程把枕头往枕套里塞,忽地顿住手上的动作,又问:【我和你对话,会被谢微言感知到吗?】

系统:【不会的,私聊是私聊,群聊是群聊,而且谢微言宿主很少主动找我,除了追问他是怎么死的这件事。】

司徒常榆:【那他是怎么死的?我也不能知道?】

系统:【不行,或许等你们完成任务以后会有机会,所以完成任务是很重要的。】

司徒常榆对系统的担忧心知肚明,安抚它说:【你放心吧,朕堂堂女帝,既答应你完成这个任务,便会全力完成,绝不会反悔。】

收获系统一顿好夸。

装好蚊帐,司徒常榆站起身打量四周,她来时做好了过苦日子的准备,还是不免对眼下的环境感到失落。

这间房里,除了两张床、两对桌椅和两个衣柜,再无多余陈设,更别提字画、摆件这些锦上添花之物,死气沉沉的,可以说半点生机也无。

司徒长榆叹口气,这里毕竟是她未来一年的起居之处,以她的个性,本该好好装饰一番,可惜她现在囊中羞涩,只能暂且搁置,徐徐图之。

晚间七点半,总导演拿着扩音喇叭在天井中喊:“集合了!嘉宾们请下楼集合了!”

等司徒常榆六人下楼时,天井中已摆好阵仗,摄像师们在靠近木门的方向架好了机器准备拍摄,节目总导演罗笑宜站在一众摄影师中间,慈眉善目,像大家族的掌权人,看似温温柔柔地说话,却带着股不容人质疑的威严。

“首先,我谨代表节目组全体成员,欢迎六位嘉宾的到来。”

现场适时响起一阵应景的掌声。

“从四月一日也就是明天起,《耕地说》节目正式开始录制,第一阶段持续十天,每位嘉宾分配五亩茶山,各自进行茶叶的采摘和炒制,产出成茶由节目组安排售卖,最终获得的收益三成归节目组,七成归嘉宾,这些收益就是未来大家在整个节目录制期间的花销来源,原则上多赚多花,少赚少花。”

难怪之前在大巴上收走了他们的钱包,只许留下必要的证件。

“请注意,每位嘉宾五亩茶山是硬性指标,必须要采完,结束后我们会派人检查,没收干净的,视情节轻重进行罚款。

“另外,节目组只负责安排阶段性的劳动任务,具体细节怎么开展,全都取决于你们自己。

“节目日常直播是单人直播,从上午九点开始,到晚上七点结束,其他时间内摄影组会随机取材,用于剪辑成《耕地说》的衍生慢综,不过也只会在公共空间内拍摄,整个二楼都算私密空间,不进行拍摄。”

也就是说,节目组并不会干涉各位嘉宾的行动,但相应的,结果也必须由嘉宾们自己承担,至于到底是自己承担还是集体承担,也要看嘉宾自己。

“就这样?规则也太随意了吧?”李章安算是听懂了,节目组这是想拍每个嘉宾最真实的一面,自由是真自由,可是也很容易暴露缺点。

罗笑宜淡淡一笑:“什么都安排死了,怎么能产生

最新小说: 快穿之我在三千世界里面当大佬 换身后,黑莲花太子妃摆烂了 重生之妾本妖娆 王妃娇软:摄政王爷也要沦陷 我都成顶流了,才来熟练度 三国:一拳万斤力你管他叫文官? 大秦风起,我只手挽天倾 魂牵 嫡女重生,战王的心尖宠 陪你到时光都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