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样样要钱。
像阮家这样的家庭阮欣炀肯定是进不了官学的,得读私塾。
现在京城私塾一年的束脩需要十两银子左右,再加上拜师费、书本费、笔、墨、纸、砚,最少都需要二十多两银子才能搞定!
阮家的生活才稍微的有所好转,阮母手头上的银子二十两不足,如果阮欣炀要读书的话,得多绣点绣品才行。
阮母也不想儿女知道自己在为儿子读书的银子发愁,就招呼儿女快点吃饭。
阮欣月见阮母听完阮欣炀要读书后非但没有高兴,反而更愁的样子,想了想,大概知道阮母为啥愁上加愁了。
三人吃过晚饭收拾妥当后,阮母给阮欣炀准备好洗漱用品,将他赶去沐浴。
阮欣月回房进入空间,果然在宝箱里看到了完成任务二所得的一百两银子。
数了三十两银子,阮欣月就拿着去找阮母。
“娘,给!这些银子是给阮欣炀读书用的。”阮欣月一把银子塞在了阮母的手里。
“卖手帕的银子你都给我拿着,你一下子那来了这么多银子?”阮母见女儿手上多出了三十两银子,不由得惊讶道。
“娘,这些银子是我教会彩裳阁绣娘绣岭南荔枝,彩裳阁龚掌柜给的报酬。”
“本来没有那么多的,我给他们东家,楚云绮她娘也就是国公府夫人赶绣了一块岭南荔枝的棉纱,彩裳阁就拿那棉纱赶制出了一件外衫,那外衫甚合国公府夫人的心,国公府夫人知道那棉纱是我赶绣出来的,就奖赏了我银子,让彩裳阁龚掌柜一起给我。”阮欣月刚刚在空间的时候就想好了怎么解释这三十两银子的来源。
本来想将八十两银子拿出给阮母放着的,可是一下子给太多,不好解释,也怕引起阮母怀疑,只能作罢。
要不是的话,她还想将一百两银子全给阮母。
阮父生病后,阮母就一直惴惴不安的生活,严重缺乏安全感,手里有点银子,或许能让她心安些。
“这是不是给得太多了?”阮母突然觉得这钱来得太容易了。
“娘,这哪里多了?彩裳阁有十二个绣娘,一天绣的帕子就是我们绣的好几倍,赚的银子比只卖我们绣的帕子赚得多了,就拿一个绣娘一天绣四方帕子,彩裳阁的绣娘一天就能绣四十二方拍,哪怕一方按二两银子卖出来算,彩裳阁一天就有八十四两银子进账。”
“更何况我听说彩裳阁的岭南荔枝帕子一方都被炒到十两左右的银子了。”阮欣月为了让阮母安心手下这些诶银子,就给阮母算了一笔账。
阮母听完后,嘴巴微张,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所以,娘,你就安心收着吧,我们这绣艺值得这银子。”阮欣月拉着阮母的手,望着她惊讶的眼睛说。
“好,我就是摸着这些银子感觉有点不真实。”阮母有点呆呆地说。
“娘,放宽心,以后我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阮欣月拉着阮母的手,俏皮炸了眨眼说。
“好……好……越过越好!”阮母也回握着女儿的手说。
“你身上还有没有银子,没有的话你就拿五两银子带在身上,这样有个什么事情,也能有个银子防身。”阮母看着银子,又想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知道这祖传的绣法能赚银子,但也会招来祸害,身上有银子总比没有好。
“娘,不用,都放你这。我那还有点银子够我花的,再加上,明天就去彩裳阁交货,又有银子收入了。”阮欣月按住阮母递银子过来的手。
阮母想想也是,就不强求了,转身去将银子放好。
正说着,阮欣炀沐浴完出来了,阮母就催着女儿去洗漱,早点休息。
阮欣月洗漱后早早睡下了,她本以为夜里她会做噩梦或者睡不踏实,好在这些都没有发生,一夜好眠。
睡前就想着明天一大早就起来绣绣品的阮欣月没想到第二天自己还没睡醒,就被大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吵醒。
想起阮母和阮欣炀向来怕听到敲门声的,阮欣月也不懒床,忙起身穿衣,想赶在阮母前面去看看谁一大早来敲门扰人清梦。
等阮欣月穿好衣服出了房门口,刚好也遇上阮母从房间里出来,打过招呼后母女俩就一起去开门。
移动门闩的声音刚落,门就被外面的人急急推开,一个人迫不及待地窜了进来。
等阮欣月看清来人是楚云绮的时候,楚云绮已经跟阮母打了招呼,跑到了她的面前。
“欣月,你有没有被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楚云绮来带阮欣月面前,拉着她上下看了圈,说道。
“没有,当时是挺惊险的,好在长宁公主为我们做主,我们都没受伤,也没有被怎么样。”阮欣月拉着楚云绮往厅里走。
有那么一个朋友,知道你遇到了麻烦后,急急茫茫地赶来关心你,挺窝心的。
“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说一说。昨天晚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