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宿在白昼宫中,和祂一同出门来。
她们站在宫殿之上,俯瞰着跪在台阶之下的小宫女,白昼尚未说话,尉迟嫣婉已经不耐:“现在是什么时候?你有几个脑袋?”她一肚子的起床气。
宫女将脑袋埋在地上,衣衫凌乱,沾了泥土和鲜血,嘴里只有破碎的句子,勉强凑成一句话:“巫马娘娘,求求您,劝劝陛下!”
白昼喊来喜妹,询问她今晚发生何事,喜妹有些不情不愿地说道:“陛下为册封礼服之事发怒,杖责了不少偷懒的宫人。”
白昼刚想迈步,却被尉迟嫣婉拉住,她轻轻摇头:“阿姊,陛下此刻盛怒,你劝他只会被牵连。”
封妃之事,屡屡受挫,然而妫海城为了做成此事,已然疯魔,他就像是和老天较劲一般,老天越不让他办成这封妃典礼,他就越要办。
再加上他这皇帝本来就没几天好做,他听不得任何人的劝。
尉迟嫣婉也死心了,妫海城要当亡国皇帝,她这个皇后也跑不了,索性眼不见心烦,不再去看他做的那些糊涂事。
等到日后新皇登基,她便和她的阿姊待在一起,也乐得自在。
所以尉迟嫣婉并不希望这个时候在节外生枝,不希望阿姊去惹怒妫海城,以免妫海城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陛下应该不单单是为了这件事。”白昼轻轻拨开尉迟嫣婉阻拦祂的手:“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