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只萌宠(1 / 2)

褚璇见白楠一直盯着画不说话,沉默的有些吓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小白姐姐怎么了?”

白楠将视线从画上移开,随手将画扔到一旁,“没什么,你继续说。”

“哦。”见白楠的神色没什么不对的地方,褚璇斟酌着继续说:“其实后面的几年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无非是陆梧哥哥在每日打盹的间隙多了一项饲养童.....啊,呸,饲养小孩儿的活动,嘿嘿嘿。”意识到差点说错话的褚璇赶紧换了个词,装傻的笑了笑,试图蒙混过去。

但白楠并不介意,还好心替褚璇把没说全的词给补全:“童养媳,这么说也没错。”

褚璇猛地呛了一下,被白楠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摸不着头脑,一时吃不准她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还是真的就是单纯听一个无关紧要的睡前故事,接下来的话让她明白她的小白姐姐真的就是在听一个有趣的睡前故事。

“中间的一些过程我也不多加了解了,无非是一些小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你情我浓什么的。”

白楠能说出这种话无非是有个假设“她就是灵草”的前提下,以及在毕方制造的环境已经欣赏过了陆梧和灵草的相处模式,确实如此。

但褚璇在只知道灵草是她陆梧哥哥貌似没分干净的前任,而眼前的小白姐姐是现任的初始剧本没有实时更新的情况下,对于白楠的这一番发言表示由衷的佩服。

小白姐姐大度!这广阔的胸襟无人能敌!从今日开始,小白姐姐就是她的神!

白楠对上褚璇那突如其来崇拜的眼神,尽管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内心装着事也就自动忽略掉,“那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当年灵草被玄乌一击致死,陆梧他去天界偷了禁书,前往冥界抢了日晷,试图送灵草进入轮回,转世重生,几乎耗费全部修为,灵草她有没有成功重生?”

褚璇震惊于白楠所了解比她想象中要多得多,好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还是白楠喊了几声她的名字后,才从惊诧中走出来,只是这一次的语气变得有些伤感:“是成功的,我还记得陆梧哥哥那几百年间捧着一盆枯草试了很多次,那不是几乎耗尽了修为,那是反反复复在透支修为,失败一次就全部耗尽一次,不仅要开始重新修炼,还要护住灵草的最后一丝灵识和魂,避免彻底消散。”

“枯树爷爷曾劝过陆梧,他的灵力也能护住灵草的灵识,不必强迫自己顾全两头,过度消耗自己。可是陆梧哥哥不听,必须得亲自来,不许任何灵兽接近灵草。好在最后成功了,我到现在都记得五百年前的那一天,陆梧哥哥拖着疲惫、瘦骨嶙嶙的身体从昆仑洞里出来,面色惨白却带着一抹轻松又欣喜的笑容,所有的灵兽都发现他手上的灵草不见了,这一刻我们知道他成功了。”

白楠大概能想象出当时陆梧的样子,亲手浇灌养大的小孩儿因为饕鬄的一己私欲,生命断送在其手下,那一刻再怎么端着高冷架子的守护神大人全身心也终究全盘奔溃,那是他好不容易在摇摇晃晃的生活中寻找到的支点啊,支点的断裂意味着他的世界就此坍塌,粉碎了一地。

他悲痛,他伤心,一直都被嘲讽说没有心的他,那时那刻他清晰地感觉到左胸口里的心脏仿佛被人用手死命攥紧了,还用刀子肆无忌惮地在上面切割着,疼痛难受到难以呼吸。

可是他顾不得伤心,漫天红光,大火弥漫着整个昆仑,那些他守护了千万年的生灵们正在哀嚎着,褚璇所下的雨根本阻拦不住那熊熊火焰所蔓延的速度。

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饕鬄还在得逞的笑着,他看着陆梧如冰如霜的脸上因痛失爱人终于出现了一丝带着心如刀割的扭曲,真的好不痛快。

那刺耳的笑声刺激着陆梧的每一根神经,怒气、怨气充斥在他的周身,他从衣袖中掏出木灵扇,以扇化剑,利落地在左手掌心划下一道口,那力度简直恨不得将手一割为二。

从手掌心留出的血液并没有顺着掌心滴落在地,而是漂浮在空中,随着陆梧口中的血咒一字一句的落下:“以汝之血,唤先帝之灵;以汝之魂,祭众生之灵。汤谷有扶桑,咒引恶灵祭金乌!”

陆梧顶着残血将饕鬄献祭于扶桑树之下,但扶桑树上因被斩杀掉九只金乌只剩一只,化灵的作用已然不再,只能暂且封于树底下,唯一一只三足金乌震慑于此。

解决掉玄乌后的陆梧,捧着化为原型的灵草隐于昆仑后山悬崖底处,翻找着先帝留下的古籍,上面所有恢复魂魄的方法全都试过了,无一例外的无用。

就这样浑浑噩噩过了两百年,枯树老人看不过陆梧这般模样,装作不经意间提了一嘴天界,禁书。陆梧想都没想,就执一剑闯入天界的藏书阁,把阻拦他的天兵打的是魂飞魄散,夺取了禁书,依照上面的记载,前往冥界逼迫阎王交出了震界之宝——轮回日晷。

陆梧带着书和日晷回到了昆仑洞中,这一闭关就是三百年,反反复复的实验,反反复复的失败,他不知疲惫的陷在一定要把灵草恢复却行不通的困境中,灵草的灵识也在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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