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爹不是生病时候不好看的样子,奶奶很年轻。”
韩秀梅听了欣慰和裴宁说:“没多久便是中元节,你进城时找买一些金元宝和纸钱。”
裴宁顿一下应:“好。”
韩秀梅拿着鞋底和针线回到八仙桌前坐下做活,裴衍和裴晈听妈妈提起太爷爷,想太爷爷了,闷闷不乐跟奶奶到桌子旁坐下。
裴宁用接长的扫帚扫下房顶的蜘蛛网和灰尘,转去厨房舀一盆水端回来,拿抹布擦房间靠前面的桌子和椅子,擦炕上,窗台,来回擦三遍。
最后在地上洒些水,扫干净地面。
她把房间收拾干净后去洗窗帘,晾晒在屋檐下。
快中午时雨停,乌云散尽,炙热的阳光晒着湿漉漉的大地。
午饭后韩秀梅照常带两个孩子去休息,裴宁进正房东间回身关上门,走到炕尾,把靠墙的黑褐色木柜挪出来。
这个房间的炕是用青砖砌,裴宁在原来放柜子的下方抠出一块青砖,继续扣出两块,看了看下面,伸手掏出一个带锁头木盒放旁边,随后继续掏出一个相同的木盒。
最后在最下面拿起两把小小的钥匙,挨个打开木盒,一个木盒装满满的药方子,一个是大半盒金条,这和原主记忆里看到的一样。
裴宁从原主记忆得知药方非常重要,她把两个木盒盖子扣上,没有锁,向窗外看一眼把两个木盒收进空间钮。
那天半夜黑影令她觉得这两盒东西放在这里不安全,还是收起来。
裴宁把三块青砖放回去,将沉重的木柜挪到炕边,然后抱到地面放下,再挪到一边靠着墙放,柜子里的东西先这样放着。
她出来去自己的房间拿出本草纲目继续看,临傍晚阳光没那么猛时提篓子从前面大门出去,下坡靠近河边打猪草。
平时是韩秀梅早上饭后带两个孩在家周围打猪草,
家里只养一只猪,裴宁打大半篓便提回去,她踏进家门口便见堂屋里有客人,是陈雷的奶奶,原主叫她陈伯母,真名不知道,只知道她本身姓周。
陈雷奶奶是个利落的人,和韩秀梅算是交好,偶尔有空来说说话。
两个孩子在院子里玩见妈妈回来迎上来相继喊:“妈妈。”
“妈妈。”
“嗯。”裴宁嘴角微笑应声,提着猪草到井边放下,洗洗手靠近堂屋门口和陈雷奶奶打声招呼:“陈伯母。”
陈雷奶奶笑和她说:“打猪草回来了。”
裴宁回:“是,你们聊。”她说完转回井边打水洗猪草,甩甩水放簸箕里,提到厨房门口切碎。
两个孩子跟着她后面转。
陈雷奶奶知道他们家吃饭早,没有呆太久便回去。
晚一些用过晚饭后,韩秀梅犹豫一下和裴宁说:“宁宁,雷雷奶奶来说现在外面传我们家的话不好听。”
裴宁反问:“村里传言什么时候好听过?”
她接着又说:“用不着在意别人说什么,我们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韩秀梅心里叹气,她也知道村里的传言从来没有好听过,但被人传话要说完全不在意不可能。
但宁宁离婚一事避不开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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