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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樱不说话,许媪皱眉,冷声讽刺道:“怎么,女郎这是对陆家怀有异心?”

谢樱抬头,镇定的看向许氏:“不敢,家中父母自幼教导我德行与教养,我虽不是男子,可心中也明事例辩是非,即已为陆家妇,便不会做出有损陆家之事。只是,我自问嫁入陆家以来,事事谨慎,连门也不曾出,更不曾见过其他人,不知为何会引得许媪如此告诫。”

沈夫人不满她不顺从的态度,许媪是沈夫人的身边人,在身边服侍了几十年,自然了解主人的脾性,脸色更难看了,代替沈夫人训斥道:“长辈训诫,岂有你一个晚辈新妇说话的地方?还是说你依仗自己谢氏出身,根本不把我们陆家放在眼里?”

这话说得就更加不讲道理。

谢樱差点被气笑了,沈夫人就是看她不顺眼,变着法子来折磨她,如此明显又直白的针对,她要是还看不出来,真就是白活这么多年了。

“晚辈不敢。”谢樱不卑不亢,盯着许媪的眼睛,“我虽是晚辈,却也知道师出有名的道理,今日祖母如此训诫于我,想来是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才惹得祖母出面训斥,只是晚辈愚钝,嫁入陆家这些日子,一直安分守己,若当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还请祖母明示,也好叫我知道自己的过错,以便日后改正。亦或是有人在祖母面前搬弄是非,以此来挑拨我们祖孙之间的关系,若真是如此,祖母也该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而不是直接定了我的罪。”

她这话说的如此直白,明晃晃的就是在说这对主仆俩不讲道理。

许氏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倒是引得沈夫人睁开双眼,上下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很是意味深长的样子。

沈夫人说道:“不过是告诉你陆家的规矩,好教你以后虽伯言回老家祭祖,不至于失了礼数而已,怎么,我这么个老东西,没有资格说了吗?”

“不敢。”

“即如此,你便回去吧,早日做些准备,询个日子先去见见你的婆母,下月再随伯言回吴兴祖宅祭拜先祖。”

“是。”

谢樱规规矩矩的叩首行礼,再起身告退,回了自己的屋子。

许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在沈夫人身边跪坐下来。

沈夫人道:“今日这谢氏,看着倒像是有些脾气的样子,不像是刚来陆家那一会儿,死气沉沉,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风采。”

许氏给她捶腿,听她如是说便笑道:“夫人一贯喜爱行事果决的女子,倒是那些畏畏缩缩的后生觉得温吞惹人不快,想来谢氏身上还是优点的,不然也不会引得郎君倾心,您说是不是?”

“嗯,她的眼神看着很清透,到底是谢家教养出来的人,希望别像伯言的母亲一样令我失望。”

谢樱回去之后也觉得心中不顺畅,哪怕她告诉自己,封建社会里,只要是门阀士族出来的人,大凡都是有些傲慢在身上的。

可沈夫人给她的感觉依旧让她觉得不舒服,次次说话都带着一股上位者的感觉,哪怕刚才缓解冷凝的氛围说出的话,也是一副赏赐的态度。

她不知道其他士族的长辈是怎么对待小辈的,但她见过谢家中有长辈对族中小辈亦师亦友的态度,是那种能真正成为人生引路人的长辈,就是因为有了对比,即便沈夫人刚才似乎对她态度有所缓和,也会感觉到不舒服。

……

谢樱穿越这么多年来,自觉自己无力改变世道,就变得佛系起来,后来又过了几年隐居生活,脾气更是好的没边,简直就是没脾气了。

本来以为,以她的这个脾气,再加上背靠谢家,就算夫妻关系不好,最起码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谁能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大清早就被气到了。

俗话说的好,凡事都经不起琢磨,尤其是吵架这回事,吵的当下没什么想法,吵完之后越琢磨越生气,她嫁入陆家这么些天,什么事都没干呢,莫名其妙被人指桑骂槐找茬,她又不能顶撞长辈,以免落下个忤逆的罪名。

就这么一口气憋在心里,回房之后抓着靠枕使使劲锤了几圈泄愤。

她在房间泄愤,槐序从外面快步走进来,看了下周围,待观察到陆家下人离房间都比较远,听不到她们说话时,轻声关上门。

“女郎,听陆家人说,下月中回乡祭祖这陆家人原本都没准备带您一起回吴兴,后来不知怎地,郎君又改变了主意,要到您一起去,沈夫人十分不愿,可拗不过郎君坚持……”

袁氏说道:“女郎与郎君的这桩婚事是陛下所指,祭祖乃家族大事,若是连新妇都不带,那就是在打陛下的脸,陆家到底是大族,这么浅显的道理,想来都应该是知晓的。”

谢樱冷笑一声,“拗不过亲孙子,又不敢博了陛下的颜面,就把怒火发泄在我这个外人身上是吧。”

欺软怕硬。

袁氏怕她气急了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拉来,连忙捂住她的嘴,“女郎谨言慎行,当心隔墙有耳。”

谢樱气急了,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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