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凉心满意足的倚靠着鱼江离,又怕那些往事扰了心情,便着急说:“大鱼,都过去了。”
鱼江离还是不放心道:“关于花凉的母亲,孤很惭愧,花凉本应该有不一样的人生。”
花凉闻声坐直了身子,她盯着鱼江离的侧颜,碎发下少年的愧疚的不成样子,她安抚道:“大鱼信命吗?”
花凉见鱼江离摇头,“花凉的母亲是杀手,从成为杀手的那天,便注定是这个结局,只是或早或晚罢了,包括大鱼的身份,身在其中,又有多少迫不得已?”
鱼江离僵直的后背放松了,他又解释道:“还有一件事,孤、孤必须说清楚,就是除了花凉,孤没碰过其他任何女子!”他说完又怕花凉不明白,“孤的意思是、是没有肌肤之亲!”
“花凉知道啊,大鱼有大鱼的苦衷?”花凉笑了起来,“其实大鱼不必解释的!”
鱼江离委屈道:“你一直知道?”见花凉点头,他猛然仰天哀叹道:“难道孤装得不像吗?真伤自尊啊!”
天空炸起了烟火,绚丽的烟火照亮了两个相互依偎的人,鱼江离道:“你还记得言儿吗?她现在在女子学堂读书。”
花凉大惊,她瞥见上少年眼中的星火,“什么时候的事,女子可以上学堂了?”
鱼江离用手弹了一下花凉的脑袋,“就这两日,孤请旨了太后。”
“真是太好了!”花凉惊呼,“大鱼你真好。”
鱼江离搂紧了花凉道:“等孤回来,便迎娶花凉,以后花凉可以留在女子学堂教书。”
花凉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一口蜜,一时心尖甜丝丝的,她小声道:“只要大鱼能平安回来便好,花凉的愿望其实是大鱼平安。”
鱼江离望着花凉道:“所以,你要等着孤回来!”
花凉还未回答,只觉得后颈一沉,整个人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鱼江离抱着花凉从房顶下去,那张修好的小床被他放在了自己的寝殿,与殿内奢华的一切格格不入。
他小心的把花凉放在床上,又替她拉上了被子,口中嘀咕道:“孤了解你,若是不这样做,你定会跟孤一同去。”
鱼江离在花凉的身边坐了下来,清羽的战事异常激烈,他应该是朝廷最后的希望了。
他坐了一会儿,起身穿上了铠甲,一身玄铁戎装立于花凉的床头,“等着孤回来!”
之后,鱼江离迈着大步离开了寝殿,片时后他又红着眼睛折返了回来,轻轻的亲吻了花凉的额头,最终才下定决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