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1 / 3)

鱼江离去了他给皇帝安排的寝殿,只见皇帝正往地上摔茶杯,满殿的宫人战战兢兢跪了一地,鱼江离进来的时候皇帝停了一臾,手中的琉璃杯还是掷了出去,被鱼江离稳稳的抓到了手中,杯子中的水只溢出少许,跪地问安:“圣上息怒,臣救驾来迟!”

皇帝见到鱼江离后神色大有缓和,只是还是忍不住大呼,“鱼卿,有人要害吾,有人要害吾啊!”

“圣上放心,在臣的府邸他们不敢造次!”鱼江离的心紧提着,他最担心的便是手下人提早行事,他赶紧行了礼又快步上前,站于皇帝下风的一侧,对跪着的满地伺候人怒喝道:“究竟怎么回事?”

一个小宫人偷偷瞟了一眼皇帝,又谨慎的望了一眼鱼江离,这才垂头道:“回王爷,奴才们也不清楚,圣上说茶里有毒,可那茶...并、并无任何问题,圣上喝的茶皆有专人试毒...”他的声音渐小,神色惴惴不安,话毕头贴在伏于地面的手背上,浑身战栗。

鱼江离的心中的石头稍稍落地,又把手中的杯子递给了,眼前胆战心惊的小宫人,“你喝下去!”

小宫人哆嗦的抬头,接过杯子没有迟疑,一仰头便喝了个干净,无事发生。

鱼江离这才看向皇帝,谨慎谦卑的回道:“圣上您多虑了,这茶确实没有问题,在北煜臣绝不允许,任何伤害圣上的事发生!”

“吾口渴,可那茶的色泽不对,味道也甚是怪异,定是有问题!”皇帝口腔痉挛着,喉结处的肌肉肉眼可见的震颤,紧接着他大喊一声,“他说谎,他提前服了解药!”

“奴、奴才没有!”小宫人求救的抬头看向鱼江离,裤的裆部早已湿了一片。

皇帝环顾了四周,终于找到了一把宝剑,紧接着他拿起剑,就要刺向地上那个抖如筛糠的小宫人,被鱼江离眼疾手快的挡住了,“圣上可让臣查清楚,您再处置他也不迟!”

皇帝红着眼睛,“鱼卿,你是想造反吗?连吾你也敢挡,让开,快让开,否则吾连你一起杀!”

鱼江离被戳中了心中秘事,他侧头看向那个小宫人,一狠心拿过了皇帝的剑,猛得穿入了小宫人的胸腔,“你冲撞了圣上确实该死!”

那小宫人惊叫一声猝然倒地,鱼江离盯着地上还在喘气的人,握剑的手动了一下猛地拔了剑,“来人,把他拖下去!”

鱼江离言闭,便上前两人拖走了倒地的小宫人,鱼江离这才对皇帝道:“圣上口渴,臣去给圣上烧茶!”

皇帝死死的盯着鱼江离,像是盯着死敌一般:“都有毒、都有毒,吾害怕,鱼卿...你不会也要害吾吧?”

鱼江离注视着皇帝的眼睛,屋内的气氛变得极冷,面对这种猜忌和试探,鱼江离险些就要下了命令,只是他忽就垂下了长睫,隐去了昭然若揭的野心,“圣上,

臣不会!”

皇帝怀疑的走到鱼江离身边,他走路的时候身子摇晃,像是喝醉了似的,鱼江离的内心忐忑不安。

等到皇帝站到了自己的面前,鱼江离紧紧握着手中的剑,剑上面的血还在往下滴,只一臾皇帝的手,却放在了鱼江离的肩膀上,紧接着重重的拍了两下,“吾...信鱼卿!”

鱼江离的身子还是颤了一下,“臣这就去给圣上换新茶!”说完他疾步而去,出了寝殿那颗心才掉落回胸口,皇帝怕是已经起疑了,他必须立刻行动。

府外的大军集结完毕,领头的将军只等鱼江离一声令下,鱼江离从书房的暗道出了府,只对着将军说了几句话,将军便打起了精神随时待命。

鱼江离其实可以不费一兵一卒,便软禁了皇帝,他闹的大张旗鼓,一是想震慑朝廷的奸臣,二来是想告诉自己没有回头路了。

只皇帝似乎有些不对劲,鱼江离怕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先出来通个口风,之后再折返回去看个究竟,哪知皇帝正躲在床上瑟瑟发抖,鱼江离越发奇怪了。

直到鱼江离在皇帝的床头站定,皇帝才从被子中探出脑袋开口道:“母后让吾问鱼卿安好,母后说他记挂着鱼卿,鱼卿可好啊?”

鱼江离自知太后挂念自己,老人家更是担心他和皇帝关系,只是这没头没脑的话,像极了普通人家聊的家常,鱼江离惭愧自己一直让太后操心。

只是自己过得好不好,皇帝心里岂不门清,还是皇帝在吃自己的醋?

鱼江离摸不着头绪,刚想回答又听皇帝继续道:“母后喜欢鱼卿,母后为了鱼卿想害吾,甚至连鱼卿也想害吾,鱼卿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皇帝忽然咆哮着,寝殿内仅剩的两个宫人,皆不可抑制的哆嗦了起来。

鱼江离被皇帝的怒吼声吓了一跳,手中的茶溢了出来,滚烫的茶水溅了一手,鱼江离不吭声,之后他放下了茶跪在了地上,看皇帝的反应,怕是...有人走漏了风声,宫中的对手竟也来了北煜州?

鱼江离想着对策,就听皇帝的语气又柔和了下来,“琪贵妃也要害吾,吾要鱼卿的茶,鱼卿还愣着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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