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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目标不止我哥一人(1 / 2)

月长老一走,林中只剩他们二人。

一口血吐尽,宫尚角气息顺畅,再无先前经脉阻塞之感。他伸出手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揣摩我心意便也罢了,还伙同月长老欺瞒我?”

上官浅笑中带泪,渐渐泣不成声,“我与旁人瞒着公子,欺骗公子入局。角公子现下可曾与我,感同身受?”

诱他入局,将他耍得团团转,她果真是如法炮制。

他知晓她安然居于角宫,一来因为她确实需要静养,二来是她借宫门躲避无锋。可他与她隔阂颇深,纵是有过真情流露,待她冷静下来,也会将这一点情分抛之脑后。

虽说她是为了帮他清除肺中血痰,才演了这样一出戏,可她所言未必不是真。若她有朝一日决定要离开,甚至连孩子也不肯要。

“我已经允许你在宫门处理孤山派事务,但休要再生二心,总想着外面的事。”他曾以为他能放她离开,可上一回已是极限,“我既能重建孤山派,便能反手倾覆。”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她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上官浅终是自嘲般地笑笑,“重回宫门以来,我以为能与公子比肩,没想到到头来,仍是跪伏于公子施舍之下。”

宫远徵烧了满满一锅的草木灰,他正怀抱着一口钵走来,便看见这二人相对而立。哥的气息很冷,上官浅在哭,宫远徵一合计,又吵架了?

一夜宿醉,第二日全军覆灭,众人错过执刃殿议事。雪长老一声叹息,命执刃、月长老、宫尚角与金繁,尽数去长老院罚跪半个时辰。

“他们也就算了,尚角素来不耽于酒色,怎会饮酒误了议事?”雪长老百思不得其解。

“贪杯误事,自领二十鞭刑。”宫尚角道。

“月长老,你也算是长辈,怎么能和他们一起胡闹?”

“我……”月长老看了宫尚角一眼,他是被此人灌了许多酒。

宫子羽想到他昨夜睡醒,看到宫尚角一人独坐,干了半坛子酒。宫门浴王,天之骄子,而今又是兄弟之中第一个做父亲的,难道他也有烦心事,还得借酒消愁?

上官浅在内室给金念施针,宫远徵则熬制了草木灰,晾凉之后捏着鼻子将乌黑的汤汁一口饮下,恶心得他五脏六腑扭绞一处,连连吐血。

上官浅照顾好金念,便去寻宫远徵,却见他虚弱地扶着廊柱,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连忙递上一盏茶给他。

“没事。”他将茶水一饮而尽,转头望向不远处的药罐,里面还有满满一罐草木灰需要煎服。

“你去歇息。”上官浅上前查看他连夜烧制的草木灰,“我帮你煎药。”

宫远徵便懒洋洋地靠在软榻上,看着她挺着肚子着忙来忙去,“我马上通过第二域试炼,我问你的问题,可有答案了?”

上官浅伸出三根手指,“说了三域就是三域,少了一关也不成。”

“那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宫远徵这几日百思不得其解,“云为衫会风送三式,是执刃夫人的刀法。那个什么武修文会铸造火器,乃是商宫技艺。你精通药理医术,该不会是无锋为我量身定制的新娘吧?”

“不是。”

他起身问她,“不是你还能是谁?”

“应当是与你年龄相仿的少女。”上官浅思索片刻,“可是这批新娘中,并没有刚及笄的少女,想必是没能活到笄礼便夭折了。”

“说起来,两年前有个小姑娘来医馆偷药。”时隔太久,宫远徵已经记不清她的长相,“我烧了许多药草,熏得她险些昏迷。”

“后来呢?”上官浅问。

“后来送给月长老当药人。”宫远徵道:“没多久便死了。”

上官浅隐约觉着,宫远徵所说的药人,便是月长老口中的心爱之人。彼时无锋不知道后山还有诸位公子,自然不曾想过送刺客来后山。

“下次遇到姑娘,记得怜香惜玉。”上官浅苦口婆心地劝导,“不要再给他人做嫁衣裳,以免竹篮打水一场空。”

宫远徵想起第一次见她,是宫子羽带着新娘在宫门密道之外。那时他一眼望去,齐刷刷一排新娘,嫁衣与妆容别无二致,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第二次见她,她独自一人来到医馆,灯半昏时,月半明时,她一眼就认出了他,甚至主动开口询问,你就是宫远徵少爷?

第三次他去女客院落接她,她竟敢上手偷暗器囊袋了。

“对了,我暗器囊袋呢?”他在她面前太容易放下戒备,竟一时忘了此事。

“我用了三枚暗器。”上官浅打开案上的食盒,最下面一格是暗器囊袋和他的手套,可她并不打算立即还给他,“袖弩还我。”

他拉扯袖子露出腕上的袖弩,瞄准她,“你的目标,不止我哥一人。”

上官浅不由侧目,“你想多了。”

“无锋的任务是情报,不是男人。”宫远徵见她既不否认也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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