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侃地,一直侃到太阳微微升起,才惊觉这副身体已经无法再经受这样的折磨。
庞弗雷夫人又一次看到我的时候,几乎要控制不住地骂我一顿。她挥了挥魔杖,脸色变得不大好看。两瓶乌黑的、散发着臭味的药由她送到我的面前。
“喝掉,一点也不许剩。”她冷漠地说。
我本来想捏着鼻子吹完,但是刚把它送到唇边,干呕的感觉就止不住地涌来。我试着往下灌,那该死的魔药好像把我的泪腺变得格外发达,那些愚蠢的眼泪止都止不住!
我哇地一声全都呕了出来。
“喝不了,一点也喝不了。”我泪眼朦胧地说。
庞弗雷夫人有些着急,她说她得去找找西弗勒斯,请求他熬制一些能让我咽下去的魔药。
说实话,要斯内普答应为我熬一些口味稍微正常的魔药的可行性,比让我去费尔奇办公室借宿还要低。
我赶忙喊住她:“别,我能喝。”
我在脑子里闪过所有在邓布利多那里吃过的糖的种类,然后把剩下的那瓶往嘴里灌去。
……然后我再次哇地一声全吐了出来。
我还想再和庞弗雷夫人要几瓶药再试试,她已经着急地走远了。
……完了。
我安详地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