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还没有处置一个工人的权力吗?”
“小姐我没有偷东西。是他们......”
“闭嘴!”小夏还没有说完,宓秋已经一巴掌扇在小夏的脸上,“屋里的主人在说话你插什么嘴?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这个家的规矩!”
“你干什么?!”
宓秋那一巴掌激怒了古婉钥,她用力抓着宓秋的手大声质问道。
“婉钥,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你到房间去。”宓秋说。
“我不回!”古婉钥说,“小夏是我的工人,小夏做错了什么也应该由我来处罚!”
宓秋轻巧一笑,“婉钥看你说的。我进门之后老爷就说过家里的工人全部都归我来管,难道你要连你爸爸的话都不听了吗?”
宓秋看向一直站在一旁的蒋蓉,“过来将小姐扶上房间。”
蒋蓉看了看小夏,走向古婉钥抓着古婉钥的手腕,“小姐,我们回房间去休息。”
古婉钥用力甩开蒋蓉。她不能离开,她一旦离开小夏就保不住了。
“宓姨你说她偷了东西,她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这种即将失去小夏的感觉让她慌乱不安,她尽可能保持冷静不跟宓秋来硬的,只为保住小夏。
“她偷了老爷送给我的红宝石戒指,人赃并获没有什么好抵赖的。”宓秋说,“如果不是我发现的早,说不定她已经转手卖出了。”
“小夏不会偷东西!”古婉钥说,“我房间里的珠宝都是小夏在看着,她真的要偷东西她不需要放弃我那边而去偷你的。”
宓秋不屑一笑,“婉钥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又不是小偷,我怎么知道小偷为什么放弃偷你的而来偷我的?”
小夏拉了拉古婉钥的袖子,“小姐,我真的没有偷。”
“你这么说就是说我冤枉你?你昨天一整天都在我身后来来回回的,戒指也是在你私人物品格里找到,我冤枉你了么?”宓秋说。
宓秋看着古婉钥又再说,“婉钥,宓姨知道你重感情,但是手脚不干净的人家里是绝对不能用的。一旦开了这个先例,其他的工人也都有样学样,这个家就不用管理了!”
“戒指是我拿的,跟小夏无关。”古婉钥说。
“小姐你胡说什么啊?”小夏担心地说道。
“你拿的?”宓秋笑,“婉钥你今天一定要保住这个小偷是吗?”
古婉钥将小夏护在身后,直面宓秋,“戒指就是我让小夏拿的。我上次到庄园去发现我妈妈的照片全部都不见了,我想起李姐之前说过宓姨曾经到庄园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将我母亲的东西全部都丢掉了。我心里对宓姨有气,所以我就让小夏找机会偷偷将你的戒指拿走。”
古婉钥低着头继续说,“如果宓姨你要责怪你就责怪我吧。整件事情与小夏无关,她只是听从我的命令来做事情。”
宓秋斜眼看了看小夏,又看向古婉钥,笑了笑说,“原来是婉钥贪玩啊?这次宓姨可以不追究,但要是有下一次,我就去告诉老爷了。”
宓秋说完又再意味深长地望了小夏一眼,转身出门。
小夏连忙抓着古婉钥,“小姐不应该为了我做到那种程度。”
她对古婉钥说她没有偷东西并不是希望古婉钥为她出头,她只是不想古婉钥对她失望,她知道古婉钥的处境非常艰难。她曾经连她母亲的玫瑰园都没有办法保住,如今却这么保她,她知道接下来古婉钥面对的会是什么。
宓秋一定会认为她就是古婉钥的弱点,继续利用她来打压古婉钥,那么她们就会处于被动的劣势,她只是一个工人,不值得让古婉钥在这条路上走得更加艰难。
“小夏,我需要梳洗。”
以往她或者会用值得或者不值得来衡量一件东西,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在她扳倒宓秋这件事情上添加麻烦,但是她现在明白了,有些人,值得她不计代价地去留在身边。
“那我现在上去准备。”小夏转身匆忙上楼。
“小姐,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蒋蓉忽然低声说。
古婉钥望着蒋蓉,“蒋姨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小姐不容易。我曾经是侍候夫人的工人,太太来了之后我为了保住工作一直疏远小姐。只是今后,小姐要是有什么需要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对我说。我做了大半辈子,也不愁将来养老了,也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蒋蓉忽然对古婉钥弯身行礼后才离开。
望着蒋蓉的背影,古婉钥有所深思。
看来她不顾后果地为小夏出头,得来了一个意外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