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才反应过来。
“用得着他谢吗?月隐可是我相公,我不救谁救!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切!一个神经病,也不知相公怎么交上这么个朋友!”
姬无双嘟囔着,情不自禁的用手抚了抚脖子,一阵后怕。这帮子人,真不是自己能惹的,明明坐在那,怎么出的手都不知道。
张一化回房后,见月隐躺在外间的床上,衣服也没有除下,微皱着眉,整个身子蜷缩在那。向来浅眠的月隐,张一化回来两次也未醒来。张一化心中疼惜:想他定是累坏了,姚敬之受伤,定是帮忙去的邪气。
张一化蹲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月隐,心绪剪不断理还乱。此时只想就这样,永远的陪在他身边,永远能够这般的看着他。月隐的眉毛比较浓密,介于剑眉又趋平眉之间,眉骨又长得极好,张一化温柔而贪婪的看着,手不自觉的抚上月隐的双眉。
月隐翻了个身,又面朝里边睡去。张一化悬在空中的手,连忙收了回来,心跳加速,暗恨自己有违修行之人。霍然起身,逃出房,临走时,门不自觉的被重重一带,砰的一声关上了。月隐慢慢睁开眼,他回来了,眉间依稀还有温柔的手指滑过。
张一化离开房后,跳进院中的一个水缸里,将头埋进水里憋气。在水缸里过了许久,复杂的心绪才渐渐平静。平常人都不可有的的感情,作为一个修行人,更是不应该有。张一化从水缸里一身水的出来,换洗好后,又是往日那个清心寡欲,恬淡无波的张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