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了台灯,慢慢的走到门前,看到程大壮叫了两声就乖乖的蹲坐在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没一会儿门开了,是从里面开的,程大壮踩着优雅的步伐进了门。
程星越惊呆了,她发现了什么?这明明是有组织有暗号的行动,且一猫一人配合的十分默契,只有她一个人被傻傻的蒙在鼓里,还每天早起帮它掩饰。
一股杀气自丹田涌起,她今天必须得戳穿他俩,抄起床上的胡萝卜玩具,举着就要杀到对面。她怒气冲冲得推开门,打开灯,看到程大壮正窝在陈长河的床头,一人一猫都睁大眼睛看着她。此时她体会了捉奸在床的感觉,就是长期被隐瞒,一朝发现逮了个现行,快意与恨意同时充满心头。
陈长河被她的表情逗笑,问道:“你怎么还没睡?”
程星越一步冲到床前,用胡萝卜棒指着程大壮,问道:“你不要解释解释吗?你俩这是怎么回事?”
程大壮被她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吓到,喵的一声窜下床,夺门而出。程星越不在意,反正罪证清晰,能说话的还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呢。
陈长河从床上下来,接过她手中的凶器,说道:“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程星越觉得这事情走向真的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她现在应该做啥?嚎啕大哭质问他为什么要背着她干这种事?
眼泪流不出来,但台词还是要说的,“说?为什么要欺骗我?你们这样多久了?”
陈长河继续嬉皮笑脸,走过去想抱她,她一把推开,怒目而视,今天她想要一个真相。
“也没多久,就前些天,它老来我房间,是它先主动的。”
程星越觉得很生气,渣男还把责任推到不会说话的猫身上,“你别说了,如果不是你开门它能进来?”
说完就想转身把程大壮抓回来,让它知道什么叫男人不可信。可是刚走到门口,就被陈长河从背后抱住。
陈长河一脚把门关上,把人转过来抵在门上,“还不是你一直冷落我,让我独守空房。”
程星越察觉到了危险,觉得应该立马结束明天再问,“好了好了我困了,明天再说。”说完就想挣脱出去,可陈长河笑嘻嘻的看着她,并没有想松开的样子。
像个无赖的挨着程星越说,“你把猫赶走了,陪我睡觉的没了,我睡不着怎么办?”
程星越想争辩,还没张口就被堵住,呜呜的推搡着,不小心碰到了卧室的开关,房间瞬时暗了下来,只有借着窗外的微光才能看清眼前人的影子。
黑暗放大了人的欲望,陈长河不满足于只是亲吻,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程星越怕痒,腰肢陌生的触感让她失了力气,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哼哼着让陈长河放开。
陈长河早已意乱情迷哪里还会放开,抓过她的手放在他的脖颈,哑着嗓子说道:“星越,摸摸我。”
夜色里低沉的声音魅惑之极,程星越无力拒绝,将手覆上他滚烫的脖颈,失去了双手的阻挡,两人之间的空间被压缩,变得亲密无比,能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每一个变化。程星越觉得自己理智全无,直到被陈长河扯到了床上,身上的睡衣都被褪去,滚烫的触感袭来,烧的她脑子清醒些,禁不住紧张起来,说实话她有些害怕,身体也变的紧绷起来。
陈长河轻柔的抚着她的背,像安抚一只受惊的猫咪,程星越慢慢放松下来,反正早晚都要到这一步,她也不能太过保守,可是她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嗓子干涩无比,她努力让自己发出完整的句子,“不行,没有那个。”
陈长河低笑一声,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盒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虽然夜色之下看不清上面的字,但程星越也猜到那是什么东西。
低骂了一声流氓,闭着眼睛不去看,但包装袋的撕裂声她听的一清二楚,得亏关着灯,不然她此刻要羞耻致死。
男人好像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身体的撕裂感让她无以承受,难受的哭了起来,双手想推开那人却一点力气都没有,真的是叫天天不应,捶地地不吭。
“别哭了,一会就好了。”
程星越不知道一会儿为什么这么长,只想赶快结束,但她低估了运动员的体力,最后感觉头发丝都是湿的,嗓子都是哑的。被陈长河抱着去洗漱的时候她也顾不上羞耻,只觉得身体都要散架。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明天要将小猫咪逐出家门。
然而到第二天,她睡到中午才起,陈长河躺在旁边看手机,看她醒了问她渴不渴,要不要喝水。程星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吓得陈长河忙凑过来亲她,在她耳边说些不要脸的话。
直到坐在餐桌上,吃着陈长河煮的清汤面,才无力的接受了事实已产生,为了避免继续受苦,她想要赶快搬走。
陈长河气定神闲的坐在对面,程大壮窝在他的怀里,悠哉游哉的晃着尾巴,一时分不清谁是狼谁是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