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心软(1 / 2)

龚彪在沈墨的宿舍楼下等了很久,临近午夜才回到自己的宿舍。

半夜里周遭的环境静悄悄的。龚彪路过一些宿舍时,听到有些四人宿舍里的人还没睡,有人在打牌,有的在开“卧谈会”,小声议论着“下岗”的事。

龚彪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轻手轻脚地回了宿舍。

他出差之前就发现厂里多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厂里的效益不好,不久之后就要出第一批下岗人员的名单了。

没想到出差这么长时间,这些流言不仅没有平息,反而还愈演愈烈了。

难道真的要开始下岗了?

龚彪不怎么担心下岗的事,他是厂办的,再怎么下岗也不会先轮到他。但是叠加上沈墨的事,不免令他有一种多事之秋,山雨欲来的感觉。

一整晚,龚彪都几乎没怎么睡,他想和沈墨问清楚。

他想知道沈栋梁真的是她的大爷吗?沈栋梁到底对她做了什么事,是体罚,是有不轨的意图,还是真的做出了禽兽不如的事?

如果沈栋梁真的做出了畜生一样的事,他绝不会放过沈栋梁!

从小就没有父母,沈墨成长到现在,该有多么艰难?她一定受了很多苦,才会不敢轻易接受别人的好意,才会不惜在那种地方上班努力攒钱。

龚彪眼前不断回想着每一次遇到沈墨的情景,越回忆就越心疼沈墨。

第二天,龚彪请了假,一大早就骑上车去学校找沈墨。

然而,沈墨离开得比他还早。

龚彪等到中午也没有等到沈墨出来,打听之下才知道沈墨所在的系今天上午没有课,沈墨也不在寝室。

看到沈墨的室友好奇地打量他,龚彪不想给沈墨造成麻烦,就只是说:“谢谢同学,我是她哥。她要是回来,麻烦你们和她说一声我来找过她。谢谢了啊!再见啊!”

龚彪问完了,把窗户给沈墨的同学关好,在宿舍前的小路上又徘徊了一阵,决定去维多利亚碰碰运气。

沈墨是不是受了她大爷的刺激,决心要更努力地赚钱呢?

然而,到了维多利亚,龚彪还是扑了一个空。

同一时刻,录像店,二楼。

沈墨站在窗前,看着傅卫军带着隋东坐上了他们新买来的摩托车。

鲜红的漆面,热烈如火。

傅卫军和沈墨挥了挥手,发动摩托车,风驰电掣地向前驶远。

沈墨不知道是不是姐姐看弟弟怎么看都会觉得好,她觉得傅卫军特别帅,骑上摩托就更潇洒了。

如果他耳朵也没有问题就好了。

现在那个捡来的助听器,带着根本不舒服,也不是很好用。

沈墨摸了摸口袋里的存折。她已经把昨天赚的钱都存进去了。

去掉开这个店的钱,她已经存了两千多块了。

等到放假的时候,就可以存够钱带傅卫军去沈阳看看耳朵,再配一个合适的助听器了。

如果一切顺利的话。

希望傅卫军和隋东去松河一切顺利。

沈栋梁在宾馆里等了一个中午也没有看到沈墨。

他的目光越来越阴森。

他告诉了沈墨地址,中午十二点之前,沈墨就应该换上他买的衣服乖乖地来到宾馆了!可是沈墨没有!

沈栋梁抄起手边的水壶一把砸到了地上,然后将屋里能砸的东西通通砸了个稀烂。

沈栋梁的老婆就躺在旁边的床上,可她就像死了一样,闭着眼躺在床上,一声也不吭。好像全然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都发生了什么。

宾馆工作人员听到异样的声音敲门来查看。

沈栋梁满脸阴郁地走到门口,打开门,却是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

他只把们打开了一条小缝,礼貌地笑着问工作人员:“怎么了?敲门有什么事吗?”

女工作人员努力向里面望了望,但门挡得很严,女工作人员只能勉强看到地上有花盆的碎片和散落的泥土。

她狐疑地打量着沈栋梁,语气不太好地说:“你们屋里怎么回事,噼里啪啦的我在一楼都听到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哦。”沈栋梁看了看屋里,又抱歉地看向女工作人员说:“我老婆脑子有点问题,我带她来桦林看病。她刚才病情有点发作了,摔了些东西。我刚刚给喂下药,她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

“真不好意思,给你们填麻烦了。”沈栋梁从口袋里拿出二百元钱,交给了女工作人员,说:“这个当做押金,你们先收着,等她好一点你们再进来检查,弄坏了什么我都照价赔偿。”

女工作人员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来,对沈栋梁说:“你人还怪不错的,像你这样的男人少了。那我和楼下说一声吧,你看好你老婆。”

“好好,谢谢您,麻烦您了。”沈栋梁歉疚地目送工作人员走下楼,关上门之后,才重新露出阴森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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