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威严都没有了,会被整个妖族耻笑。
可是殿下若是不依呢?这家伙审美虽然差但是贵在顽固,感觉她也不会轻易迁就别人的。
这么遥不可及的事情,他竟然认真的烦恼起来。
昨晚他是真想吃了李瑾的,因为妖界风气开放,与女子结合并不是什么大事,也没有婚姻这种东西,可昨晚她哭的那样伤心,他也只好作罢。
他感觉殿下只要哭一哭,闹一闹,那天大的事他也得答应。
天大的事?
他哥拿下东原之后,势必会将目光转向西原,妖族终有一天会跨海而来,那时殿下若是哭闹该怎么办?
比哭闹更可怕的是哀求,殿下若是向他哀求,他恨不能把命给她。
李瑾又翻了个身,领口有些扯开,露出了半截白颈,白简行方才还后悔自己的孟浪呢,此时盯着那团白色,内心的欲望又开始隐隐作祟。
昨晚只亲了嘴,这事要是传出去只会让人笑掉大牙他想,至少该啃一啃脖子的,那雪白的肌肤上若是留下些血色的牙印,此时瞧着该多赏心悦目啊。
就在这时李瑾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睁眼的一霎那,白简行吓的恢复了妖形,扑扇着翅膀飞回了自己的金笼。
李瑾呆呆的望着高高的床帏,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睡的太沉了,仿佛刚从地狱中归来,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浑身都不舒服,腹中有种焖烧的感觉,喉咙和四肢都很痛,头更痛,每呼吸一次,滚烫的气息都会将鼻孔和咽喉灼痛。
血液难道在燃烧吗?李瑾觉的十分疑惑,她挣扎着下床倒了杯凉水,仰头一饮而尽,这点微弱的清凉根本无法消解她的燥热,水还没落到胃里便被蒸发殆尽了。
她热的难以忍受,焦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刻不停的在室内踱步,她感觉到浑身的热量都来自腹部,那里仿佛有一堆炭火在焖烧,不,更严重,像个火山口,滚烫的熔岩源源不断的从里面溢出来,流向四肢百胲。
李瑾抚摸着小腹,感觉自己热的快要冒烟了,五脏六腑的热气仿佛要喷薄而出,将她孱弱的□□炸个粉碎,她很害怕,试着吐了口气,她很怀疑自己能吐出火来,但索性没有。
但情形也没好到哪去,金瓶里纸扎的芍药花竟然着起火来了,她赶紧将花倒在地上用脚踩灭,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花会着火?她惊呆了,吓的手足无措,这时桌上的话本子又燃起火来,她赶紧拿起东西将火扑灭。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吓的简直要发疯了。
没错,是手,手手手!她想起方才在慌乱中用手抓握过这两样东西,她惊恐的垂望着双手,除了热以及有些红之外没有任何灼痛的感觉,她着实不敢相信,她颤抖着将手附上了灯罩,纸糊的灯罩立刻开始燃烧,碳化的痕迹火速蔓延......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李瑾将手翻转过来,盯着自己的手心,那里竟然燃起了一簇绿莹莹的火苗,像团珍贵的火种,然而她的手竟然没有一丝灼痛,只是很热而已。
李瑾盯着那团火苗,眼睛都快要瞪出来了,她这辈子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情!
火苗燃烧了一段时间后自己熄灭了,随着火苗的燃烧殆尽,她感觉体温也在迅速下降,虽然还是很热,但似乎没有先前那般灼人了。
她攥紧拳头,躺在了床上,整个人疲惫的如虚脱了一般,这到底怎么回事?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等梦醒了便一切都会恢复如常。
她望着高高的床帏,很快便沉入了睡眠深处。
她开始做梦,梦里她陷入了一片火海,就像那晚的召梨镇,天地间如同煮沸的油锅,她浑身都着起火来,烈焰烧焦了她的四肢,骨血,内脏,将她烧成了焦黑的炭灰。
她浑身是汗的从噩梦中醒来,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外厅丫鬟们扫洒的轻微响动,这一次她确定自己睡醒了,可一切并没有恢复如常。
她很热,如第一次醒来一般,她坐起身,颤抖的张开手,一簇绿莹莹的火苗又在手心里燃起。
燃烧的火苗消耗的是腹中那团焖烧的能量,随着火苗的燃烧她的体温不断的下降,最后火苗熄灭之时她的体温便会回归到接近往日的水平。
她想起了自己读过的话本子......
她躺回了床上,体温下降之后头脑也开始清明,丢失的回忆开始慢慢复原......她想起了昨晚的那个男人。
虽然并不是所有细节都记得清晰,可大致的情形她还是记得的。
她记得那个男人搂着她,亲了她。
亲......这个字眼就像一道天雷劈中了她的天灵盖,不会吧,不可能吧,谁敢在宫中对公主造次?会不会是做梦?肯定是做梦!
李瑾开始质疑自己的记忆了,毕竟今日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匪夷所思,直到她感觉到了舌尖的疼痛。
她趴到铜镜旁,伸出舌头仔细的照了一下,舌尖红红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