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隐若现的排骨,白简行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柔弱的身体,竟然连一点肌肉和力量的痕迹都没有,整个妖界都找不出一个。
李瑾撑起胳膊,手指在地板上摩挲,仰起颈子享受这温暖的沐浴,胸前的衣料被撑开了,两点隐约的突起,看的白简行失魂落魄。
妖物就是如此,对待欲望一向真实直接,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女人了便要去找,他若不是被困在这秧鸡的身体里,此时大概已经扑过去了,那么个柔弱的小家雀儿,顷刻间便能吃干抹净。
啊!李瑾忽然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她弓起身子,将手拿到了眼前,仔细的观察,白简行赶紧飞到她的肩上,与她一起查看。
粉红的手指上什么也没有,只有喂食妖物后还未愈的伤口,很奇怪,那种刺痛的感觉令人心惊,比妖物吸食鲜血时还要厉害。
未愈的伤口中竟然缓缓的渗出了鲜血,李瑾不愿浪费,便把手指伸进了妖物的嘴里,她仔细的查看方才手指拂过的地板,那里只有遍布的凹槽,没有一只活物,可她明明感觉到了血液被什么东西贪婪的吮吸了。
算了,不管了,这片林子太古怪了,李瑾实在想不通,只能放弃。
白简行蹲在她肩头,一会往胸前看看,一会儿往后背瞧瞧,快乐的像个瓜地里的猹,少女的后背光滑白皙,脊骨从颈部到腰都隐约可见,最后消失在寝裤那褶皱的裤腰里。
“殿下来葵水了吗?”白简行忽然问。
“那是什么?”李瑾问。
“殿下今年都十五了,马上都要及笄了,怎么连葵水是什么都不知道?”白简行问。
“我必须知道吗?”李瑾不明所以的问。
“那当然,此事关乎殿下的身体健康。”白简行道。
“这么严重?”李瑾吃惊的道。
白简行装模作样的嗯了一声,道“这么重要的事你母后竟然没和你说?你身边不是还有许多宫女和教养姑姑吗?都不曾和你说。”
听他口气,李瑾只觉事态十分严重,认真的道“都不曾与我说过。”
白简行面色不改,但体内大概已经笑的肝胆俱裂了,他想人界的礼义廉耻真是相当可怕,这么大的人了居然不知道葵水为何物,也罢也罢,正好由我来教,岂不美哉。
“那便由我来替殿下解惑吧。”白简行咳了一声,道“葵水是女人成熟的标志,每月一次,下身流血,便是葵水。”
“流血?!”李瑾震惊了,她从没想过人生还有这么个坎,她不安的问道“那岂不是很痛?”
白简行想了一下,道“痛嘛,据说很多人会腹痛,痛起来要在床上打滚的。”
“啊?!”李瑾着实被吓到了,身上不由得起了鸡皮疙瘩。
“殿下别怕,来葵水可是件大好事呢。”白简行道。
“都流血了,怎么会是好事呢?”李瑾不可思议的道。
“俗话说瓜熟蒂落,来葵水了就表示你是个女人了,就像那枝头的白桃儿,尖尖都红透了,可以摘来吃啦,你说这不是好事是什么?”白简行道,内心已笑的死去活来了。
“被吃怎么能是好事儿呢?”李瑾不解的问。
“因为被吃也很舒服啊。”白简行道。
“啊?”李瑾觉得小妖物的话云山雾罩,愈发听不懂了,可是周围却好像升腾起了一种陌生的氛围,甜腻粘稠,令人羞涩。
“等你被吃时就明白了。”白简行道。
“算了,我可不想被吃。”李瑾道,寝衣已经烤干了,她将衣服捞过来边穿边道。
“那可由不得你了。”白简行道。
“为何由不得我?”李瑾不解的道,将外衫一件件拿过来穿上。
因为这事我说了算呀......只不过这句话他没说出口,只在心里想了下。
李瑾和妖物将火把熄灭走出小屋时,太阳已经西落,密林中的光线更暗了,李瑾将影唤醒带着小妖物朝夕阳的方向御去,她知道学城在西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