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机。
怎么说呢？
还是有点晦气。
——
再次站到村里的服装店门口，黎雁舒还有些恍惚。
谁能想到离开这地方不到两天，她又回来了，脱离了节目组，她还是坐着三轮车进的村。
倒不是有多怀念这个交通工具，就是这路修得实在太窄了，车真的进不来。
“陈姐，打扰你了，临时才电话告诉你说我要过来。”黎雁舒不太好意思地下车。
“没事，丫头，你是有啥事？”陈姐爽快摆了摆手，乐呵看着黎雁舒，“我听说你和上次那小伙成了是吧？他没一起来啊？”
黎雁舒立马反应过来陈姐这里说的人是楚祁宴，她眨了下眼睛，甜声回应：“我来是想请姐姐做我的模特。”
“至于上次那个小伙...他有点忙。”
跟着陈姐进到了店里，让她惊喜的是，店里是之前的衣服，还是新上架的裙子，都是按照她分类的方式放的。
“啥模特？丫头你开玩笑，我这年纪，做什么模特？”陈姐倒了杯水给黎雁舒，见她瞧着衣架出神，便半玩笑说着，“上次你们走后，我觉得这衣服摆的整齐，还真不忍心破坏这种秩序的美感。”
“姐姐，你这年纪怎么了？每个年纪都有不同的魅力。这种真实又有烟火气的感觉，再好不过了。上次你不还夸我，说旗袍漂亮吗？我这次亲自为你量身设计一件。”
黎雁舒生得漂亮，嘴巴也甜，三言两语哄得陈姐弯起了眼睛：“真的吗？是什么模特？”
“一个比赛。”见陈姐有些彷徨，黎雁舒直接握上了她的手，“姐，我先量你的尺寸，你看我工具都带来了，等准备好，我再把样式给你看。”
“还是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她委屈巴巴盯着陈姐，又从包里掏出了软尺。
陈姐被她一句一句说得又心动，又无奈，只能咧着嘴笑：“哎呦，怎么是不相信你呢？我这是怕自己拖累你，你一说比赛，这万一人家的模特都是专业的，我这不是，添乱吗？”
“没事，姐姐你相信我。”
她“姐姐”两个字喊得又脆又自然，真的让人很难拒绝。
陈姐看着眼前人，又想着网上先前的言论，只觉得现在互联网消息虚假得很。
明明人家小姑娘就挺好相处的。
半推半就，黎雁舒拉到了自己的模特。
量体的时候，陈姐起初看着自己的肚腩，还不太好意思，但见黎雁舒量得认真，便没有过于羞涩，扯着闲话问：“你和那小伙刚在一起，他就忙啊？”
手指一颤，她反应过来，这里的忙，指的还是楚祁宴。
忙是真的，但这个刚在一起......可能定义得不太对。
“没有什么关系，他忙我也忙。”黎雁舒收着软尺，在手机上记录尺寸，眉眼弯弯，“我啊，甚至比他更忙。”
“太忙了也不好，别怪我多话，这小情侣之间还是要多联系的，异地风险蛮大的，隔壁王姐家的丫头，不就是异地，结果老公出轨了。那小伙，太帅了，得看紧点。”
黎雁舒卷着尺子，熟练地量肩宽，她比着数字，摇头自信地反驳：“他不会的。”
末了又添了一句：“而且我也很好看啊，我也不会的。”
“诶，当点心准没错。”陈姐语重心长地提点。
“好。”
终于，最后一点数据记录了，黎雁舒礼貌谢绝了陈姐留吃饭的好意，回程路上长吁一口气。
要接着再聊楚祁宴相关，她真的会招架不住。
哪怕其它地方可以巧舌如簧，但涉及到和他，她大脑很容易短路。
手机又震动了。
旅行青蛙（未遂）：【你在做什么呢？刚刚你没接电话。可怜jpg.】
黎雁舒：“？”
谁教楚祁宴发这个表情的？
这位自从表白未遂后，很像打通了某个开关，要是条件允许，他铁定是会把自己一日三餐发过来和自己报备。
以前那个高冷又话少的帅哥到哪里去了？
又是震动。
牛奶，西冷牛排，蔬菜汤映入了眼帘。
“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黎雁舒忍着颠簸，用手机回了几个字。
鸭梨不苦：【刚刚在给我的比赛模特量体呢！没注意。】
鸭黎不苦：【可是大设计师，你会不会太黏人了一点？】
那边楚祁宴刚要开始吃自己的午餐，就看见了黎雁舒的信息。
他拿叉子的手停住了，眉心拧起，略带困惑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丁杦成问：“我刚刚和她发消息，但她说我黏人？”
“我黏人吗？这是嫌弃我，还是认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