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雪白柔嫩的双臂就这么缠住他的腰,乖得像猫儿一样,“三叔,疼我。”
周韶川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笑着说:“不着急,慢慢来。”
谢疏音低头,看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调皮的将自己的手穿过他的五指指缝,与他十指紧扣。
然后仰头,去吻他的唇角,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样,是淡淡的杜松木的气味,她就像是一只贪吃的猫,还没吻几下,就被他压在床上,嘶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都说别着急了,我不想让你痛苦。”
谢疏音双臂搂着他的脖颈,“三叔,我不怕的,你多疼疼我,嗯?”
“嗯,三叔疼你。”周韶川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亲吻她的额头,“喜欢这样吗?”
“喜欢。”她小声地说,“三叔怎样,我都喜欢。”
“那这样呢?”
“嗯……也喜欢。”
“音音,你怎么这么乖?嗯?怎么乖,我会控制不住。”
“没事的三叔,我可以的。”
在那个充满夏日香气的午后,灼热的太阳正铺散在薰衣草花园里,古典的窗帘被风吹得呼呼作响,衣服落了一地,少女就这么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满身的杜松木的香味,充斥着她整个大脑,她犹如那屹立在花园里的花儿,被灼热的太阳晒得有些疼了,就嘤嘤的落泪。
周韶川吻去她的泪水,轻柔的抱着她,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音音,三叔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谢疏音紧紧抱着他,呢喃道:“喜欢,喜欢三叔。”
*
梦,突然惊醒。
谢疏音猛地坐起身来,满头是汗的看着窗外,没有薰衣草、没有灼热的太阳,这里是迤山公馆,是周韶川的家。
她雪白的脸上布满了淡淡的绯红,伸出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去卫生间里冲凉。
站在镜子面前,看着满脸潮红的人儿,她恍惚极了——怎么会梦这样荒唐的梦。怎么可以跟……周韶川。
冲完凉后,她便换了套衣服去学校上课。
今天课程不算繁重,她上完专业课就没有别的课程了,看时间还早,便直接打车去周韶川的公司。
许是出于昨天的安慰。
她有点儿想见他。
抵达伊万风投公司大门,背着书包走了进去,前台告知他没有预约就不能上楼,她直接甩出了周韶川跟她的聊天界面,“他是我哥的朋友,那就等于是我哥,让我进去。”
谢疏音身上有股纯洁单纯的气质,乍一看会折服她的美貌,但第二眼就会被她眼里的清冷孤傲给震慑到。前台被她盯了一眼,心里有些发毛,毕竟她说的是真的话,那就是位货真价实的千金小姐,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于是便打开了电梯,按下了周韶川所在的楼层,还嘱咐她办公室就在电梯开门的右边。
谢疏音乘坐电梯来到28楼后,‘叮’的一声门打开了,往外一走就能看到‘合伙人办公室’几个大字,她走进后发现门没关紧,还留着一条缝。
门里传来了声音。
“现在的问题是你们需要构建的是财务数据模型,还是只是需要一个数值来做为参考,前者具有可预测性,后者就是毫无预测性。”
“……”气氛略显压抑。
“顾繁,你要明白所有的参数、所有的模型都只不过是在市场良好的情况下才能进行,业内的经济学家做脱裤子放屁的事还少吗?你别老是盯着书本上的那几行字,什么‘典型观点’‘混沌理念’,放到市场上都不管用,你要明白市场是走在前面的,不是写在书上的。”
谢疏音慢慢推开门走了进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黑色的地板和一面琉璃墙挡住视野,绕过琉璃墙走到后面,才看见周韶川坐在办公桌前。
办公桌对面就是一套灰色的沙发,一个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模样俊朗的男孩坐在那里,十分认真地听着周韶川讲话。
“行了,我看你也别在我这里听我说这些理论,真正的理论放到市场上都没什么用,改天你跟我们的尽调小组出去走一圈就能了解一些。”周韶川站起身来,“对了,你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还行。”顾繁也跟着站起身来,“他还念叨着说要跟你喝酒呢。”
“他那身子骨还喝啊?上回我们在美国,他在格尔夫波特的酒吧里喝得烂醉如泥,半夜就拉到医院了。”周韶川笑着摇头,“你回去告诉他,一大把年纪了,少喝点,再说你现在也毕业了,让他多放权到年轻人身上,别手握着实权不肯放,怎么,他还想带着那堆文件和数据进棺材?”
别人要说这话,一定是冒犯。
可周韶川说这话,就是关心。
顾繁不大在意的笑了笑,“我知道了,我回去会跟我爸说的。”
话音落下,谢疏音就走了过来,喊道:“三叔。”
两个人闻声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