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山轶事(1 / 2)

满玉堂。

噼里啪啦的声响不断地传来。沈暮就在那无波无澜的站着,看着自己的母亲不断地往自己的脚边砸东西,有的甚至砸到了沈暮的身上。但到底还是怕沈老夫人那边问责,不敢往沈暮的头上去砸。

砸了一阵子,等沈母砸累了,坐在那里喘息,沈暮就那样冷眼的看着她说道:“沈妍的三日禁闭不会少一日,母亲与其在这里与我如此的泼闹,不如往后多花些心思好好的管教管教她。”

沈暮刚说完这些,就见沈夫人恨恨的盯着他,气恼的说道:“我看你就不把我这个母亲放在眼里!更是对你妹妹也无半分的怜惜、兄妹之情!滚,滚,你给我滚出去。”说着就拿起手边的茶盏丢了出去,一下子正中沈暮的额角,霎时间就红了一片。

沈夫人见此也不管了,气恼的又摔了桌上仅剩的茶壶。

沈暮站在那里未动一分,尽管早就对这个母亲失望到底了,但此刻却还是会觉得一阵阵的心冷。寒了声音继续道:“母亲该让沈妍明白‘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别忘了,她始终是沈国公府的人。”说完便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出去。徒留沈母在那里发狂。

……

梧桐院。

岁冬在自家世子刚迈进院子的那一瞬间就发现了不对劲。自世子独自去了夫人院子,岁冬的心里就一直悬着,生怕会又闹出什么事情来,果不其然。

望着世子淤红的额角,岁冬默不作声、熟练的拿出房里的伤药,默默地走近沈暮,但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劝道:“世子,您又何必……”

还未等岁冬说完,沈暮就已经伸手打断了他将要说的话,“不必多说,再如何,她终究是我的母亲。”沈暮看着岁冬手里的伤药,忽的就想起了医馆里那位大夫的嘱咐,以及那红刺刺的嫩白柔夷,便对着岁冬嘱咐道:“你把库房里那上好的祛疤膏拿上两盒,再备些燕窝补品。”

岁冬听完也不多问,转身便去准备了。

玉兰院里虽说是静悄悄的,但却偶有一两声的窃窃私语,让人感到很是不舒适。

春儿双目含泪的看着宁妩受伤的手,却又怕自己会惹得宁妩也掉下泪来,连忙的用手帕擦拭,好不让宁妩看到。憋着泪意心疼的说道:“小姐,要不我们以后还是躲着些五小姐走吧。”

宁妩用还算是无事的那只手抚了抚春儿的发顶,柔声道:“无碍的,我们终究是要在这府里住几年的,一味的躲着也不是个办法。”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宁妩瞥到门口处有人影闪动,示意了春儿一眼,压低声音,“去看看。”

春儿收拾好心情,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猛的一个转身就出现在了那门口偷窥之人身前。只听啊的一声,紧接着就传来了鱼儿惊慌失措的喊叫声。春儿板着脸问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鱼儿由刚才的慌乱转变成了蛮不讲理,“我当然是来看看小姐的伤势,不然还能干什么!”春儿打量的看着她没说话,反倒是那个鱼儿,一把推开了春儿,连一声报备都无,便径直的走了进去。满脸堆笑的向着宁妩说道:“小姐,你伤的重不重啊,五小姐也太欺负人了,不如去告诉老夫人吧,定要好好的罚一罚她才能出气。”

宁妩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就这样静静的听着她说话。等到鱼儿自顾自的讲了一大堆才发现根本没人理她,讪讪的笑道:“小姐,你觉得怎么样啊?”

就在宁妩准备打发她出去的时候,站在门口处的春儿指了指外边,又无声的说了几个字,宁妩便明白了。抬手捋了捋鬓边的碎发,声音极尽温柔善良的冲着还在等她答复的鱼儿说道:“鱼儿,五小姐也应当不是有心的,何必多做计较,君子应有宽厚之心,我愿做君子。况且,沈表哥也对她做了惩处,也不需再咄咄逼人。”

宁妩的话音落下,门外也出现了沈暮的身影,长身直立。

宁妩见此连忙起身,一副恍然不知的模样。见了礼,一双水雾蒙蒙的眸子柔柔的望向了沈暮,轻轻的问道:“不知沈表哥来此有何事?”

沈暮直直的看了眼宁妩,又飞快的别过了眼,站在宁妩的不远处,守着应有的距离回她道:“今日之事是吾妹之错,我代她向你赔礼。”说着就示意身后的岁冬上前来,“这些是小小的歉意,还请收下。”

宁妩是自打沈暮来之后,眼睛便一直的注意着沈暮,因此沈暮那深深的一眼自然是落入了宁妩的眼中。只不过宁妩不知道沈暮这一眼到底是什么意思。行了个谢礼,宁妩自是不会推辞送上门来的东西,浅笑道:“如此,那便多谢沈表哥了。”说着就伸出了包裹的严严实实受伤的手在几人面前晃悠,指挥着鱼儿,“那鱼儿便接过来,把沈表哥特意送来的祛疤膏放到梳妆柜前吧。”

又规规矩矩的送走了沈暮,便把鱼儿给打发出去了。

……

宁妩借着养伤的这段日子偷偷的派人去自己的家乡查探了一番,果然查到了些蛛丝马迹,更是坚定了宁妩想要复仇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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