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在卧房辗转反侧,第一次这么撒谎,心里有说不出的难为情,以前在现代她只顾着去拍戏养家,跟男性接触的机会也是寥寥无几。华夏最终起来离开卧房。
外面月光皎洁如白昼,星空异常美丽,七星似乎隐隐约约朝着一条轨道运行,虽然已是初冬季节,还是能感觉秋日的清新袭人。华夏静静走在长廊上,回想起往日,历历在目,不知不觉来到了卫君角的房门前,华夏犹豫着,这么晚,卫大哥是睡了吧,还是明天再跟他解释吧。在她转瞬间,房门缓缓打开,“夏儿?你怎么在这?”
华夏有点诧异,看着卫君角整齐的衣衫,似乎他也没睡,“卫大哥,我睡不着,出来走走。”
“正巧,我也想出去透透气,我陪你一起吧。”
“好。”华夏轻轻应了一声,匆匆走开,脚步的匆乱还碰碎了花坛上的玉器。卫君角紧跟上去。在长廊亭,华夏坐在木椅上不敢直视卫君角,在哪里东张西望,卫君角早已看出她的不自然:“夏儿,你怎么了?”
“卫大哥,我,没事。”华夏匆忙解释道。
卫君角轻轻一笑,那嘴角上扬的角度在月光下正好,是那样好看,华夏似乎更有些心慌。他轻轻拍拍华夏柔弱的肩头:“白天的事情,你不必在意。”
“卫大哥,你,你不生气,不生夏儿的气?”
“你是出于自救,人在自救时都会做出或说出违背心愿的话,我怎么会怪你呢,况且,如果我不帮你圆场,恐怕蒙毅也会准问到底吧。”
听了这一席话,华夏暗暗松了一口气,“卫大哥,谢谢你帮我撒了谎,只是骗了老夫人,有点不好,不过还是很感谢你。”
“不过,你确实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华夏听了更是不好意思了。
“谁若娶了你,那真是他的幸运,哪个男子会不想呢。”卫君角看着垂眸的华夏轻声说了句。
“嗯?卫大哥,你说什么?”
“噢,没事。”卫君角也胡乱的应付过去,华夏也没有再过问,总之,卫大哥不生气她就很开心。卫君角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子,多年以后回想起今日的对话,才知道自己又多后悔,如果当初将错就错,说不定就有一桩美好姻缘,多年后就不会后悔,如果,哪有这么多的如果,否则日后就不会遗憾终生了。
翌日
蒙恬早早起身,早起之余还去向母亲问安,这是他一常不变习惯,自己常年征战,只要回到家,他就会尽多一点的侍奉母亲。
“母亲,你怎么不在睡会,时辰尚早。”只见蒙老夫人自己倒坐在梳妆台前装扮,身边没有一个佣人。
“我睡不着,恬儿,母亲有话要对你说。”老夫人苍老的声音传来。
“你在家也有一段时日了,是不是又要去征战了?”
“还要再过一段时日,自上次北伐匈奴,蛮人已不敢再犯进,想要侵犯我大秦还要一定的军力。”
“恬儿,你与你爹一样,身系国家,出生入死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但是你经常不在朝堂之上,要好好处理与其他大臣关系,不要让你抓到把柄。”老妇人语重心长的说着。
“母亲,恬儿行的正,不怕别人说什么,只要不伤害母亲,恬儿无所谓。”对于母亲,蒙恬有太多的愧疚,眼神里也多了些平和。
“此话可不能这么说,前几日就听你属下说你在朝堂上与赵高争辩,他现在深受陛下宠信,你要小心哪!”
“一个半个太监,孩儿不相信他会什么大风头,母亲你放心。”
“恬儿,赵高一向与蒙家有隔阂,这样一闹不怕日后麻烦,祭祀一事,我怕他会拿此事诟病,况且怕他会查到夏儿那里。”
“母亲,这与夏儿有什么关联?”
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我第一眼见到她差一点就认为她是阿房夫人,如果阿房没死,我真的就以为是她。”
“阿房夫人?十年前暴毙的阿房夫人?”
蒙恬有些吃惊。他果真觉得华夏不简单。“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收她作义女的原因,她跟阿房有着如此相同的脸庞,但是跟阿房却有着迥然不同的地方,阿房如果没有血海深仇一定会是为贤良女子,进宫几年都要想着复仇,阿房眼睛里总是充满怨恨,总是始皇帝如何对她,也融化不了她冰冷的心,但是夏儿不一样,她温柔,又不失端庄可爱,是个不错的姑娘。”
蒙恬对阿房夫人并不很了解,只是知道她与母亲是结拜姐妹,在大秦只有母亲对她最好,当年刺杀始皇帝,但是行迹败露被赵高等人一手抓到。
老夫人见蒙恬没有说什么继续说道:“当年她生下胡亥,心里还是想着如何复仇,刺杀那晚就被当场抓住,但是始皇帝念在胡亥还在襁褓之中饶了她一命,本以为陛下原谅了阿房夫人,没想到五年之后被打入冷宫的阿房还是香消玉减了。始皇帝从此不允许任何人提起阿房,连她的画像全部销毁,否则杀无赦。恬儿,你那时还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