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1 / 2)

9.大夫

翌日江聿柏陪着方怀玉来到了王氏处,这让王氏看到了颇为惊讶。她顿了顿,倒也恢复了常色:“如今离考试不下小半月,你如何来看掺和这后院之事?”

“昨日我听下人说了,娘发了好大的火气,说怀玉不懂事。我想着怀玉不是那样冲撞长辈的人,便想来看看。”江聿柏话说得漂亮,背在背后的手还勾住方怀玉的手,轻轻安抚着。

“这些下人实在不懂事,昨日我可没怎么她,就这样值得着你放下书来?我不是吩咐你今日要去书塾先生那里请教功课吗?”王氏冷了眸子,将江聿柏的这些忤逆,全都算在了方怀玉的身上。

“先生告假了我才来的,索性也无事。怀玉今日来瞧大夫,我也让大夫瞧瞧,这肚子大不大也不是怀玉一人的事情。”江聿柏仍然带着笑意的,“我说要来,怀玉还不让我来,是我执意要来的,可见怀玉和娘是一条心想事情。”

方怀玉没想到江聿柏能这样说,江聿柏将一切责任都揽在了他的身上,还为她开脱,将本来不该方怀玉承受的一切都担了起来。她心中感激,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只是方才王氏的话中,有许多她未曾知道的细节。什么叫王氏吩咐了江聿柏去先生处问学,原来江聿柏是来不了的吗?

昨日这些江聿柏分明都没和自己讲,江聿柏只说要来陪自己看大夫。

可是方怀玉分明记得,她死之前,王氏给她请过大夫,江聿柏并没有过来。难道是江聿柏因为王氏的吩咐,去了书塾没有赶得及来吗?

从前方怀玉不知道江聿柏对她一见倾心,可是现在她知道了,江聿柏说喜欢她的,那么当初他便没理由赶不回来。

被支走的可能极大,而始作俑者就是她眼前的王氏。

这样想来方怀玉不禁打了个冷颤,有些事情从一开始便是错过了。她带着怨恨死去,本以为自己解脱了,可现在方怀玉才明白,她在侯府的那四年里,带着太多的遗憾了。

方怀玉紧紧回握住江聿柏的手,侧过头看着江聿柏的耳朵。她曾经多少次怨恨自己喜欢一个人孤注一掷,不计后果只想着和他在一起就行,如今看来她的这份孤注一掷倒成了勇气,她没有看错人,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厌恶她的。

大夫在里头,方怀玉坐了下来,隔着纱帘将手腕露出来让大夫号脉,她心中有些惶恐,脑海里都是过去的痛苦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被王氏定了不能生养的罪名,也是经由大夫号了脉,又拿出了不知道什么名号的钳子。那可是铁的,开口那样的大,大夫也不管方怀玉害怕不害怕,便走过来,往下头对准。

任由方怀玉说她没和江聿柏圆房,没有人信。

那是方怀玉感到的最彻骨的疼痛,汗毛竖了起来,她只要一回想都能感受到痛苦,额角的汗掉落,脑袋里空空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少夫人,别紧张。”大夫皱了皱眉,眼前的少夫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身子都在颤抖,这样下去可号不了脉啊。

“您多担待。”江聿柏将方怀玉搂在怀中,肩膀上的力量让方怀玉抽回思绪,仰起头对上江聿柏的安抚的笑。那一刻方怀玉安定了下来,面色也恢复如常。

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上天让她再活一次,不就是要让她扭转乾坤吗?

“大夫,你可看看我家新妇可是身子有什么问题吗?”王氏在一旁捏着手绢,挡住了自己的脸颊。

“少夫人的身子似乎是劳累过度,好似……”大夫看了一眼方怀玉,又看向江聿柏,明明他才是看病的,可是他自己却红了脸颊。

“但说无妨。”王氏见状不对,连忙关切起来。

“少夫人好似昨夜也和小侯爷尽力了,身子还很柔弱,没什么精神也是并没睡好的缘故。”

方怀玉听闻一下子羞红了脸,她自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但是闺阁之事就这样大庭广众地说出来,谁能不害臊。她嗔怪地撞了撞江聿柏的手臂,眼神又幽怨地看着江聿柏,好像在说都怪江聿柏。

王氏也是个过来人,她见状也明白了大夫的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脸皮也薄,倒是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麻烦大夫您再看看她身子有无损伤,”江聿柏跟了一句,“看完也请看看我的,若是也没什么大问题,也好叫我娘放心。”

大夫闻言笑了笑,他让江聿柏坐下,号了脉后才向王氏复命:“常听人说小侯爷最懂周全礼数,今日看来果然不差。少夫人的身子没什么大碍的,小侯爷的也是,夫人大可放心了。”

“只需要静等好时候,想来小侯爷对夫人极其看重,来日方长。”

方怀玉怎么听都觉得这是在笑话她,可是她找不到什么话驳回去。现下她的身子并无大碍,那她的身子就是后来才出现的问题,定然是有人从中作乱。

只是这一回她并没有再来一回那冰冷的铁器,想来是她已经被号出来和江聿柏有过夫妻之实,便也用不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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