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那个女娘脱不了干系。
包厢中,柳语竹安静的饮了一口茶,遥夜坐在她的对面,虽然她说她要是后悔了就来这里找她,但她想她应该不是因为这个来的。
果然,柳语竹一开腔便道:“能不能不要让你的人来打扰我的生活?”
“打扰?”遥夜笑了起来,“柳姑娘怎么会觉得是打扰?”
柳语竹蹙着眉,也不管她如何说了,“总之我便是来同你说一声,无论如何我也不会为你所用的,更不会做出伤害宁汐的事情。”
遥夜收起了那份闲散,她之前未察觉到的上位者的压迫感迅速向她袭来,“你知道他是谁吗?”
柳语竹只知道王淑珍叫他公爷,想来是公爵。
“他是周自玄,穆樱最年轻的公爵,想嫁入公爵府的名门贵女一点也不比想嫁给太子的少,你以为你和他扯上关系还能回到从前,不说别人,你家那位大娘子在他面前出了这样大的丑,她能放过你?”
柳语竹咬紧下唇,她没有想到他竟是这样的身份,气愤的道:“可是我又没有做错什么!我未曾招惹过任何人,包括你!”
遥夜轻笑,“世人就是这样,他们只会将责任全部推在女娘的身上,而女娘们被束缚,变得愚昧,只知道争啊,斗啊,伤害和自己一样的人。”
“可你明知道,却利用了这点!”柳语竹的嘴唇泛白,嗓音颤抖着,为何会有这样的人,清醒的知道女性的不易,却又以此逼迫旁人。
“要不怎么说你聪明呢,”遥夜对这样思想简单的人通常没什么耐心,她会直接摧毁她的幻想,“不是谁都像薛宁汐那样可怜你,人性的弱点只会成为我的把柄。”
柳语竹不满的反驳道:“宁汐才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以己度人。”
遥夜笑得意味深长,“是不是还要紧吗?现在重要的是你如何选择。”
可已经逼到这个地步了,她还有的选吗?
柳语竹也知道那位的性子,不由得想起了从她来定西侯府起的光景,攀附着对薛宁汐的尊敬,内心深处对权力的渴望在燃烧,将她的神志逐渐吞噬,“既如此,那就要保障我的权势是我的,不是你的或是周自玄的。”
遥夜很满意她的提议,靠依附只会成为菟丝花,她不需要一个附庸。
“明日周自玄便会去定西侯府向王淑珍要回你的抚养权,你以后也不用寄人篱下,我会给你安排住所,用人。至于身份……周自玄的义妹如何。”
柳语竹知道她不是在同自己商量,甚至说她势在必得,她只能争取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她无能为力。
最后她轻声道了一句:“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要让我做伤害宁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