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并没有像他一样呼吸困难,周道上了车就觉得不冷了,意识回复了一些,蘑菇的觉得有个轻快的声音问他,他说周道,原名就是周道,然后他穿的帽衫,”袖子剪开了啊,没想到他周道鸡肉这么大……手背都是口子……一会得冲冲玻璃渣……周道,不能睡呢先……扎个针疼一下啊”周道心想。这个声音真好听,温温柔柔,但是不慌不忙,居然说自己的肌肉,难道平时自己看着是细狗么,他握拳想展示肌肉,手里攥住了一个软软的东西,”咦!……松手……轻松手!唉!”一个声音软软的说,周道感觉这声音真好听,不仅没松手,还摸了摸,揉了揉,”这这他干嘛!干嘛呀这是!最近明星□□挺多的啊!你们拉开他拉开!!”周道听到温柔的声音变了,像炸毛的小猫,在喵喵的威胁,他手松了松,摩擦了下大拇指想安抚这个声音,”啊!我不粉你啦啊!!!!”然后感觉周围手忙脚乱的扒拉他,手里的温暖一下没有了,”没有没有,道哥洁身自好,认真缴税,从来不乱睡,哥!哥!你快松开……”周道有点烦躁,他想自己难道没有魅力了么,他双手抬起来,要展示肌肉,就听很轻的啪一声,周围安静了一下,但是迅速的又摸到了温暖的软软的手”他的针……他自己打掉的,来…家属按一下。”然后胳膊又疼了一下,应该是扎上了一个针,然后一路他再也没有摸到那个温暖的软软的小手。
周道再醒过来,他双手被约束着,房顶是方块大灯,左看看是绿色帘子,右看看也是绿色帘子,低头看看身边到处都是电线,管路,他蒙了一下,”啊,松松姐,明星醒啦~”周道抬头看到一个穿紫色短袖工服的人,带着蓝色一次性帽子,然后她身后走来两个一样衣服,但是一个青绿色帽子,一个棕色花纹帽子的人,青绿色手里拿着一个本子,好像在写写画画,手指粉粉的,拿着墨蓝色的笔,但是感觉肉肉的,软软的,”醒了倒去病房吧。”青绿色帽子说,”……你有病啊,晚上八点,你往人介病房转病人,你不怕被打我也不想跟着你被吐沫淹行不行。”棕色帽子说八字时拉着长音,”真是缘分呀,你接班,他就醒了,嘿嘿嘿。”周道看她们说话,青绿色帽子带着圆圆的眼镜,在看他的时候眼皮下垂,显的有些冷淡,帽子边沿有偷跑出来的碎发,打着卷,随着她说话时候的浮动飘飘忽忽的,但是她的声音他记得,真想把她的帽子拿掉,她头发一定也是软软的。周道看着想着不自觉笑了一下,任松松看着看自己,又要炸毛,但碍于工作场合,”3床病人,你如果知道事儿了,我就给你把手约束松一些,但是你如果碰掉了身上的管路检测线,我还会给你绑回去的。”周道想说好的,但是有些发烧,之前昏迷着,又没水润嗓子,嗓子一时不好发声,于是这个声音听起来像轻佻的”呵”,任松松决定一定不跟他说话了,本来看了他演的电视剧,有些路人粉的,现在觉得,没礼貌,浪荡子,剧都是本色出演!再说话就是狗!
松约束带的时候,任松松和周道的手免不了有接触,周道就觉得自己像得了肌渴症,想让她多接触一点自己,周道忍不住又抬眼看着任松松的眼睛,花萼绿边框,眼睛其实也不太大,就普通吧,但是眼睫毛真长呀,上下睫毛都长,还很密,鼻子看起来也会很挺,脸应该不大,因为口罩一兜,连鬓角都快看不到了,她的眼球真好看,对视的时候觉得像要哭了,水汪汪的,嗯?对视。任松松的脑门都气红了,这个人!居然!偷看!登!徒!子!
整个夜班,任松松来他床边巡视再也没看过他的脸,所以她同事就负责了观察周道的意识状态,后来,她干脆和同事换个病人管。周道只能远远的看着那个青绿色的点一晃一晃的在对面。周道又觉得自己病了,有个叫什么斯德哥尔摩,不知道用在自己这里合不合适。好像不合适,他没被绑架,是被救了,但也不能算她一个人救的,那是怎么了他这……
第二天,周道本来就是外伤,进监护室也是因为意识状态不好,生命证有些低,既然醒了,第二天做了检查,情况不错,就转到普通病房了,周道的父母也来了,在去病房的路上,周道看到一个带眼镜的,卷发姑娘穿着白体恤灰色休闲裤从身边走过去,他抬手指着她的包,这是风魔龙。卷发姑娘就是任松松,她没想到周道会在普通病房住,以为会直接回他家里治疗,也就没想到这个转床病人是周道,突然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认出了自己喜欢的游戏角色一个激动,”是呀,这是风神眷属。”啊……汪……任松松心想。然后看着周道被簇拥着推进了自己科室的病房。周道心想,果然是她。
任松松拖着疲惫的身体回了家,趴在沙发上,任由自己家的猫咪在后背踩来踩去,扒拉头发”乖屁屁,麻麻太累了……你自己玩吧……”屁屁是个美短小公公猫,是任松松从猫咖领回来的,回来的时候耳螨猫癣结膜炎,大病没有,小毛病都按身上了,现在五岁了,身强体壮,能抓会跳,最爱和任松松贴贴,家里有定时投喂猫粮的机器,即便不饿也要和麻麻贴贴~
任松松前天接到支援首都的任务立刻到报到,一直忙到第二天上午六点才带着周道回了自己医院,因为是二线城市,来个明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