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欢连忙说:“就是这样的,不然珍妃娘娘一直不管宫中事物,怎么会突然跟您过不去呢?”
沙楹秀勉强打起所有的精神消化刚才的话,双喜跪在地上,双手撑着沙楹秀的身子,汗如雨下,天气闷热,双喜愈发艰难的支撑着,但又不敢打断沙楹秀的思索,双手及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见状,常欢趁着沙楹秀聚精会神的在想珍妃的事情,连忙帮双喜分担着。
过了许久,久到双喜和常欢都快支撑不住的时候,沙楹秀才魔怔了一般的说道:“是啊,是这样的,珍妃娘娘权利、宠爱都是顶尖的,甚至是宫中最得宠的,要什么都有,何必跟我一个小小的答应过不去?她要想害我,我早就死了,死的无声无息,何必费那么大劲,用那么多心思,甚至推开皇上,就为了羞辱我呢?”
常欢看着沙楹秀完全相信了她的忽悠,自己也完成的珍妃娘娘给的任务,忍不住心中欣喜起来。
沙楹秀肯定道:“是啊,是我想多了,珍妃娘娘不是媛嫔,空有位分,又那么歹毒,是我小人之心了,是我错了,是我想错了,之前我能搬出关雎宫,也是珍妃娘娘为我说话了,我才能搬出去的,是我心胸狭小了。”
见沙楹秀想明白了,双喜终于松了气,身子一下就倒了下去,常欢一把抱住沙楹秀的身体,咬着牙说:“答应,您快给点力,奴婢要撑不住了。”
沙楹秀这才发现她的身体一大部分都是悬空在床外,只靠着双喜和常欢撑着才没掉下床去,听见常欢的话,沙楹秀连忙往床里滚了几下,常欢这才觉得如释重负,也瘫倒在地上喘息不止。
沙楹秀经过刚才一系列的冲击,恢复了片刻的清明后,脑子里又混混沌沌的了,身上也疲惫无力。
——
晚上酉时初
画悦面带喜色的从外面走进来:“娘娘。”
祁蓁蓁慵懒的坐在靠椅上,懒懒的挥了挥手,殿内的其他人都默默放下的手上的东西,退下了。
殿内只剩下了琴桃和画悦两人,画悦关上了门:“娘娘,刚才有送信的来了,是常欢那边带的信,说是沙答应已经完全相信娘娘说的那些了,但是现在只是消除了她对娘娘的那部分情绪,因为沙答应现在还病着,整日昏昏沉沉的,所以其他的还得等明天她恢复一些精力之后才能继续了。”
祁蓁蓁点了点头:“这沙答应可真是不争气啊,本宫以为今日有了皇后娘娘的关注与关怀,她能从打击里走出来,重振旗鼓,没想到她还是那样,本宫才重新又做了个计划给她。”
琴桃笑了笑:“娘娘,您的心理强大,自然不把这些挫折放在眼中,但是沙答应毕竟还是刚刚入宫,又受到了那么多事,自然敏感脆弱许多,您又一下让她以为被皇上厌恶,又不被后宫中人在乎,又流言缠身,这才受不住,只有皇后娘娘一点关怀怕是难以让她重新振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