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完美,云夏安哑口无言,只恨自己出门前忘记翻黄历了,直呼晦气。
耷拉着脑袋上了马车,一路无话,有些煎熬,但是马车行驶了没多久就停了下来。
这里依旧是首城郊外,但眼前的几座豪华宅院却不像是这里该有的。
马车停了下来,屋内的仆人仿佛知道有人要来一般,提前在门外等候,与杨伟说了些什么后,又转身进去通报。
没过多久,便快步的跑了出来,对着长孙云瀚行了个礼,笑着道:“四殿下,也在屋里等候多时了,他还说,若是您再晚来片刻,爷就要回去了。”
仆从瞥了一眼长孙云瀚身后的云夏安,不解的问道:“这位公子是?”
长孙云瀚笑着道:”呵呵,是我的一位挚友,顺道路过就带着了,你把他带去偏殿,好生招待,等我和老六把事情交代完,自然会把他带走。”
仆从连忙应下。
正在偏殿喝着茶水,磕着瓜子的云夏安越想越气,这地方和自己有啥关系?一定要把自己带来,自己虽然外表看起来只有十岁,心智却早已成熟,如今被当作孩子看待,着实气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本是晌午时分,实打实的等到了夕阳西下,云夏安终于坐不住,想要起身去辞别,却在正厅的门外听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他说的内容着实让自己的耳朵离不开这扇大门。
“呵呵,这个药我研究了两个多月,无数仆人都试验过了,我可以保证他刚才所说的一切句句属实,毕竟说了假话的人,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就会浑身溃烂而死,你看他,都过去半个时辰了,不还是好好的待着呢?也就是有些痴呆罢了。”
……这长孙云瀚也真够厉害的,不过更厉害的也许是他身边的男子。
看起来与长孙云瀚长得有些相同,只是眉目之间多了一丝慵懒,少了他独有的王霸之气。
他们身前,有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正跪着,不断地流着口水。
云夏安定睛一看,发现这人正是那天在御花园里刺杀长孙云瀚的黑衣人之一。
长孙云瀚手里盘着核桃,不急不慢的问道:“那天,派你们来刺杀我,真的是太子的意思吗?”
那黑衣人面露纠结之色,被称作老六的男人适时的开口道:“快说!不说或是乱说你都会浑身溃烂最后化作一滩血水哦!”
黑衣人的额头开始一滴滴的渗出冷汗,恐惧的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哆嗦着道:“是,我们所有人都是受太子的意。”
长孙云瀚冷笑了一声,腰间白锋一挥,那黑衣男子的头颅就朝着云夏安滚去,血液飞溅,客厅里到处都是血。
云夏安甚至觉得他是知道自己在偷看,有意做给自己看的,以告诉自己反抗他就是这个下场。
“噌!”的一声嗡鸣,宝剑入鞘,“果然如我所料,太子竟然敢打着突厥蛮夷的幌子趁机刺杀我,这招借刀杀人实在是高,可惜,他的对手是我!”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他也确实拥有自信的资本。
老六先是被突如其来的残杀吓了一跳,随后着急的质问长孙云瀚:“四哥!你不是说这个人留给我试药的吗?”
“试药人罢了,过些日子我再给你送十个!”
云夏安自认前世在朝廷之上,自己也做过这些事情,可自己不论如何也做不到长孙云瀚这样,要知道,这会的他才十三四岁啊,就能如此心狠手辣,草菅人命。
自己早就知道他的行事作风,却未曾想到这竟是从小就开始了……
云夏安看的浑身发冷,正准备抽身离开,老六的声音传了出来,“是谁在外面?”
这道声音刚刚落下,一道健硕的身影就来到了她的身边,长孙云瀚笑着对她说:“原来是你啊,实在抱歉,本是准备一会儿就走的,却没曾想耽搁了。”
老六这会也跳了出来,肉眼可见的没什么功夫,“四哥,他是谁?”
长孙云瀚笑着解释道:“这是礼部尚书云家的二小姐,名叫云夏安,是我带来的。”
老六上下打量着云夏安,皱着眉头,不解的嘟囔着:“这家伙竟然是个女儿身,怎么也不像啊,真想解剖一下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构造。”
长孙云瀚皱着眉呵斥道:“住口,此人乃是我的至交!怎能让你如此?”
老六立刻笑了,“嘿嘿,四哥,我这不是职业病犯了么?既然事情已经结束,我也该回首城了。”
方才狠戾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柔声对着云夏安道:“我送你回尚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