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回应道:“好。”
林花拾从铁匠那里取到打好的大型铁质传声筒,在她看见的第一眼眼里便是无尽的惊叹和佩服。取到实物后,林花拾又让老板找帮手将传声筒安置在各个地方的中心点位置。
一切搞定后,林花拾也终于松了口气。而接下来的任务则是最重要的一环,也就是开始进行“送外卖”实操。
每个人明白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后开始实操的两天后,林花拾观察着大家的精神状态和适应程度,并且中途还有关心采访过他们每个人,而大家的回答都是一样的,那就是谢谢她,能让她们不在像以前那样整天消耗时间浪费生命。
林花拾身为这个计划的发起者,她自然也要一起来做这件事情。
这天傍晚,林花拾跑完最后一单外卖单子后,她本想慢悠悠沿边欣赏一下风景逛逛集市回家的,可偏偏就是她那么不经意地脑袋像拨浪鼓似的转动了一下,她的视线落在了巷子的一个角落里面然后就看见了一个倒地的黑影。
她本不想过去查看,奈何抵不过自身的好奇心促使这她的双腿向黑影处移动过去。
巷子口说窄不窄,说宽不宽却刚好能够容纳下她一个人的宽度。她想黑影所处地方慢慢移步过去,心里不安的情绪悄悄涌上心头。
下意识的双手攥紧衣角,心脏的跳动声此时占据她的耳鼓膜,她脑袋里此时此刻也全部都是一些恐怖诡谲的画面。
她强壮着胆子走近一看,心里瞬间放松下来。原来躺在那里的黑影是一位身负重伤的男人。
男人身着丝绸布料的衣物,让她心里瞬间不禁疑惑起来。这一身华丽的衣物,衣服上还沾有斑斑血迹,这男人肯定不简单。
回到破旧房屋内,林花拾将打好的干净水连盆端进房间放在床榻边,她用双手将湿布拧干为男人试图擦干脸上身上的血迹。
当时在角落里站在男人面前看着她,虽然知道这人一定很危险,但又出于好奇心控制不住自己的四肢和器官。
男人暴露在表皮的血迹林花拾大致的擦干净,她看着男人干净的脸庞看的有些许入神。
逐渐平缓的呼吸声加上男人俊美的脸庞,让林花拾开始忍不住想起“睡美人”这个童话故事。
她又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对于自己见到的这个男人准确来说,应该是“睡俊男”。
林花拾不知何时越看越上头,移不开目光,就连床榻上躺着的人身时候醒的都没有察觉。
男人看着眼前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林花拾,他一时间竟不知道对方是敌是友。
他见此场景又身负重伤只好先按兵不动,让对方先发制人。
他看着面前的林花拾,语气平静的问道:“你是谁?”
三个字将林花拾的思绪拉了回来,她回过神来看着面前早已醒过来的病人,顿时双眼大睁,略显震惊,她回过神来顿了顿清了清嗓子回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我看你浑身是血满身的伤晕倒在地上就好心将你带回来顺便为你将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此人闻言微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顺势看了看自己的手才发现血迹早已消失。
他看着面前人穿着破烂不堪,看样子是这片地方的乞丐。
一个乞丐,还不足以要了我的命。他这样心想着,既然这乞丐不知道自己是谁,到不如先留在这里利用她为自己养病顺便躲避追杀自己的人。
而站在一旁的林花拾见人长久不说话,她试探的问道:“你叫什么?为什么身上有伤口和血迹?”
但回应她的确实无声沉默。
林花拾作为一名穿越过来的现代人,她心里现在比谁都清楚此人一定不简单。
在二人沉默中所流逝的这些时间中,男人却已经编好上万种理由了和假身份,现在的他养病最重要,万万不可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一片死寂突然被打破,只听那人淡淡说道:“我叫萧痴。”
萧痴说完便打算坐起身来,林花拾见人身负重伤,实在费力连忙上前将其扶稳。
“咳咳...”装模作样咳了两声,萧痴说道:“我从小家境贫寒,幼时便没了爹娘,出生时被大夫诊断为痴儿,所以爹娘便起名唤我萧痴。”
“痴傻的痴?”
林花拾下意思问道。
谁料,她刚问出口便察觉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许不妥。
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萧痴,对方却用着一种看着自己才像痴傻人的眼神正注视着自己。
这换谁都会无语吧,林花拾心想。
没爹没娘,出身贫寒。林花拾眼睛从上打量着此人衣着,衣服不料这么好,怎么可能出身贫寒,骗鬼呢。
当然,林花拾自然没有问出口,既然对方有意隐瞒自己,自己还是不要去趟这趟浑水的好。
但是一码归一码,林花拾既然捡了这男人,也不能白捡,白吃她的喝她的,而且萧痴身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