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时走了之后,简知立刻就收拾了一下自己,化了个浓艳的状,穿了一身性感而又暴露的衣服,出了门,打车去了酒吧。
到了酒吧以后,她直接坐在吧台前,给自己点了一杯冰威士忌,然后就敲着手指等人上前来勾搭她。
她这般穿着大胆,身材火辣,又面容美丽的女人,清冷与魅惑俱在,自然很快就吸引了人来。
简知看着眼前身穿西装,手戴名表的男人,见他身材和样貌都挺不俗,她挑了挑眉,没有拒绝男人坐在她的身边。
“威士忌太烈,这位小姐,或许鸡尾酒更适合你。”男人说,面带笑容地挥手让酒保过来,给他特调一杯鸡尾酒。
简知听见他的搭讪,她直接笑了:“不用了,我就喜欢这个。”
男人勾了勾唇:“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和你喝一杯?”
“荣幸之至。”简知说着,举起自己的酒杯,和他的杯子碰了碰。
男人看她仰头喝了一口,这才跟着也喝了一大口,随后他挥手让酒保把自己存的酒拿过来,简知的纤细手指摩挲杯口,她笑容灿烂,男人拿过酒瓶给她满上,然后又和她碰杯。
有来有往,然后是几句闲话家常,谁都没有说自己的身份和姓名,就这样喝了许久,简知第二杯威士忌都已经喝完,她才拒绝了男人的添酒,说了句谢谢,然后拍了几百块钱在吧台上,随后起身就走。
出了酒吧,果不其然,男人跟了上来,在她身后呼唤她,希望她等等。
简知脚步不停,穿过街,她匆匆地朝着巷子昏暗处走去。
男人紧随其后。
当简知走到一片昏暗之中时,她突然听见了身后一声闷哼,她猛的回头一看,就看见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而巷子昏暗处,一身黑衣的男人站在那里,带着口罩和鸭舌帽,如同鬼魅一般。
简知裹了裹身上的皮草,她笑道:“果然,我就知道你在跟着我?”
男人扔了手里的板砖,他跨过地上的人身上,一步步走向简知,寒冷冬夜里,简知冷得发颤,她看着男人走来,不由得瑟缩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嗤笑一声:“怕什么?”
“我有怕吗?”简知立刻回答,“我只是有点冷。”
宋木嘉走近,眯眼,他回头瞥了一眼那男人,声音不冷不淡:“这是你新的狩猎对象?”
简知抿唇不语。
宋木嘉又开口道:“我不打扰你,你是不是又会像骗我那样,把他骗到手,然后再对他一枪毙命,做你的第五十个暗杀对象。”
简知没想到他还记得这个数字,她只恨自己当时嘴太快了,她暗自懊恼着,嘴巴上却不服输:“是啊,怎么,不可以吗?”
宋木嘉猛的拽住她的皮草,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冷,比之空气还要刺骨:“简知——你果真下贱——”
“我下贱,你又好得到哪里去?”简知毫不留情地反击,她一把推开他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宋木嘉,你给我玩假死金蝉脱壳那一套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你今天又和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勾搭上了,怎么,就许你勾三搭四,不允许我寻找新目标?!”
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两个人应该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的,可是宋木嘉却突然笑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开口道:“你在吃醋,简知?”
“没有。”简知矢口否认。
“撒谎,”宋木嘉说,他勾住她的腰,低头看着她的脸,取下口罩,呼吸落在她脸上,“简知,承认吧,你心里有我。”
简知别过头,她嗤笑着开口:“有你又如何,这丝毫不影响我找别人。”
她总是轻而易举地就把他激怒,宋木嘉想着,他伸手捏住了简知的脖子,随后,他在她耳边低语:“简知,你似乎忘了,我们之间的账还没有算清,你想找别人,也得先还了我的账再说。”
简知张口想问他什么账,宋木嘉却对着她的脖子一敲,随后她就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宋木嘉低笑一声,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笑声冰冷:“游戏正式开始。”
…………………………………………
玻璃做的房子里,挂着黑色的幔帐。
房子外面飘雪,而这玻璃房子里,却温暖如春。
大片大片的绿植中间,一张黑色的大床,床上的被单枕头都是黑色的,衬得睡在上面的美人肌肤雪白,如同白纸一样。
暗淡暖黄色灯光,在床头照亮,绿植里的龟背竹和剑茅草在黑色幔帐上投下模糊的影子,那些模糊的影子中央,似乎匍匐着一头怪兽,他的身体耸动,不时传来这微喘声。
在一段急促的低吼声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黑色的被子掀开,男人披衣下床。
他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美人,见她长发凌乱,露在外面的脖颈和锁骨上的暗色痕迹,他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