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你就是那个可以解除她禁制的有为青年呢。”
雪山:“拉倒吧,还没等我掐诀念咒解除她的禁止,她就已经把我打进十八层冷宫了。”
白锦:“也是,就你这幅怂样,难成大事。”
雪山:“你打她主意做什么?活的不耐烦了?”
白锦眨了眨眼决定这事还得跟雪山说,朋友嘛,就是要共同面对困难的。她挠挠头:“我把猴子的老板肥猪打了,要赔钱,不然……反正后面的事挺麻烦,你也知道张强那人特磨叽。”
“啥时候打的?怎么没带我?”雪山双眼一眯:“你嫌弃我?”
白锦扬手朝着雪山的后脑一拍:“二货,昨晚你打球去了,我闲着没事就去猴子打工的饭馆寻思着吃碗面,顺便看看他,没曾想一进门就看到肥猪揪着猴子的衣领骂,说他蠢,笨,更可恶的是让猴子即刻滚蛋,分文不给。”
“我靠!欺人太甚啊!”雪山扔出一块石子:“猴子虽说是个哑巴,干活可勤快着呢,那肥猪看猴子是个孤儿,明摆着想占他便宜。”雪山偏头:“呸!那头肥猪名声不好,之前就开了几个服务员,都是在要开工资之前。我早就跟猴子说换一家,可他偏不听,说是找了好几家只有肥猪愿意要他。”
白锦:“我实在气不过,就把他给揍了。”
雪山搓着手:“怎么跟张强扯上关系了?”雪山眼睛一瞪:“哪个傻x报的警?”
“不知道,我当时打的来劲儿没注意。中间还让他跪下给猴子磕头认错,谁知道被张强看到了。”白锦揉揉脸:“被张强撞见了除了磨叽就是磨叽,烦得很。把你拽出来爬爬山,透透气。”
雪山一脸坏笑:“你哪是赔钱,是还钱吧。温柔帅气的张警官把人送去了医院,并且垫付了医药费?”
白锦低着头踩着石子:“知道了还问。”
“那你着急啥?这又不是第一次了。俗话说债多不压身,你欠张警官的……”雪山数着指头:“那次在酒吧跟大毛打架,砸了酒柜,赔了五万,还有一次跟雷子打架,把他小弟的鼻梁骨打断,赔了一万,还有……”
“去你的!”白锦踹了雪山一脚:“我用你算账!”
“行行行,我这不是想让你明白张警官对你是真的好。人长得帅,在学校时是校草,到了警队照样是警草。”
白锦:“你夸人呢还是骂人呢。”白锦转过身望着远山:“他人是不错,可是我只能当他做兄弟,或是……或是哥哥吧。”
“你心里有人了?”雪山往后一蹦:“卧槽,不会吧,哪个短命鬼被你看上了?”
“滚!”白锦瞪着他:“正因为张强人很好,所以我不能耽误他,更不能亏欠他。”
“你是不是担心过不了他妈那关。”雪山走进一步:“这都什么年代了,张强怎么可能听他妈摆布。还是你担心一个不小心把他妈气死了?”
白锦眉头微皱,跟中二病人说话就是费劲:“跟他妈无关,我要是真想跟张强在一起,我也会有办法让他妈不在……”白锦想说讨厌这个词,一想名震江湖的她怎么用讨厌埋汰自己呢,思索片刻,总算是找到了合适的词:“不在躲着我。”
“噗嗤。”雪山乐了:“我也是奇怪张强怎么就喜欢上你了,不过话说回来,你虽然跟娇媚可人靠不上,那也是英姿飒爽的大姐大,张警官一定是瞧上这个了。”
“少扯,跟你再说一遍,我跟他没可能,所以我不能再欠他钱了,我想着还是得干回老本行,不然就靠杂志社这点钱,猴年马月能还上。”
雪山“张妈妈要是知道了又要闹了。”如果说谁是白锦和雪山的克星,唯有孤儿院院长张妈妈。
“先瞒着她,走一步看一步。”白锦的手搭在雪山的肩膀上:“杂志社的工作我没打算长干,最多干到明年就走人,也算是给李老师一个面子,咱俩根本不是这块料。”
“行!”雪山把手搭在白锦的肩膀上:“收保护费?还是开个保镖公司?”
“公司……”白锦的手在雪山和她之间来回比划:“我是总,你是副,就咱俩的公司?”
“人丁稀薄。”雪山眼睛一亮:“不如,我们也去考警校,多威风。”
白锦:“大哥!你什么学历,心里没数?”
雪山:“那你说怎么办?”
白锦:“着啥急,明年的事明年说,现在先想办法搞些钱回来,除了还给张强,还得为猴子、老猫、大熊这几个人找一个适合的活,毕竟咱俩不能总跟着他们,这几个人受了欺负也不吱声,要不是我那天看见了,猴子还不知道要忍多久呢。再有,孤儿院虽说能多少得到一些救济,但还是不够,就比如那两个心脏病需要手术的孩子,张妈妈和李老师把他们全部的积蓄都投进去也不够他们的医疗费。院儿里只有我和你是健全的人,所以,我们得挣大钱,才能改变孤儿院的状况,按照张妈妈的想法,咱俩是安分了,勉强能活着,他们呢?张妈妈和李老师总有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