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我试着扯了扯嘴角咧出一个笑,眼角和手背上细密的鳞片还有些吓人,处于龙化状态下的我表情比楚子航还面瘫,因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特别有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不能告诉学校我身体的问题,这会让他们发现这次灵视的不对劲,本来这次印发的疑点就够多了,没必要再给自己增加难度。
我把目光投在了苏恩曦那边,打算在她那边休息一段时间,最好能逮住路鸣泽好好聊一次。
也是通过这件事我发现了自己的违和,我并不抗拒靠近死亡,我最在意的是扭转“命运”的走向。
不论是楚子航的,还是路明非的,谁的我都想去干预,且不论后果。
现在这么想也有可能是为了支撑身体负担,所转变的龙化状态下带给我的“自信”……希望
我将身上满是血迹的衣服换下,塞进背包里然后再放在床底的行李箱里。知道我现在身体并不好的人越少越好,就让她们认为我普通头疼就行了……
这些还不够“安全”,诺诺是个很敏锐的女孩,她还会侧写,我还需要一些东西来吸引她的注意力。
……
“没事了吧,”晚饭时间,楚子航端着餐盘在我身边坐下问,“头还痛的话可以去学校医务室看看。”
虽然看着很不靠谱,不过学校里确实还有不少名医聚集,这得亏与校长拨出的充足缴费。
“没事了。”我面无表情,抖着手指用勺子舀半个红糖鸡蛋(补血)。用自己诠释了什么叫做身残志坚。
“学妹可是你手抖的勺子都快拿不稳了,”芬格尔摸着下巴说,“真的不去看看吗?”
我咬牙,“有点抽筋而已。”
理智回笼后,一点都不愿意回想自己做了些什么离谱的事情,好在目标和结果都还算好的。
就是真的疼,现在浑身上下和散架了似的。
多来几次估计可以直接去投胎了()
不过在青铜城的感受,我到底有没有过去,是周围人的记忆被影响,还是我的记忆出现了差错。
问题一个接一个,顾虑反应到手上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碗里剩下的半个红糖鸡蛋。
楚子航碰了碰我的肩膀,言简意赅“鸡蛋。”
我回神,碗里的鸡蛋已经快被戳成蛋花了。
“……哦。”
不过能干预到那么多东西,我还算个人吗……抽个血做个化学实验,说不定还能引发一个小型爆炸。
去图书馆假笑领了个鼓励红本,然后就马不停蹄的申请离校,跑去苏恩曦那边调养着。
一去就躺了两天。
躺在精密的医疗设备里,身上被涂满了草药苦味的胶质物,没想到给绘梨衣准备的东西自己先用上了。
今天苏恩曦处理事务没能赶得上见个面,酒德麻衣就守在我这里照护一下。
昏昏沉沉刚睡醒就看到一个美艳美女神色复杂的低头看着我,还挺刺激人的。
差点就以为她要开口说一句“你醒啦?手术很成功你已经是一个男的了。”)
酒德麻衣也难得没有调侃,轻轻叹了口气,说:“谢谢你救了我妹妹……”
我身上还酸麻着不能动弹,只能僵着脖子说“啊?举手之劳?”
然后酒德麻衣继续苦大仇深脸,说记住我这个人情了,弄的我懵着说“不用客气。”。
苏恩曦回来还带了不少吃的,她故做惊讶“带的都是些烧烤什么的你能吃吗?”
香味萦绕在鼻间,我“……”
我努力把自己支起来“我能!”
把身体养的差不多后,施耐德也正式把我叫到了研究室,告诉了我一些关于龙王诺顿的信息,还说会需要我一部分的帮助。
我看着液氮里面的保险箱装的“胚胎”,“……好的。”
我没记错的话路鸣泽好像就要来搞事了。
附赠一个狂化状态的诺顿……
在寝室里我头疼的摁着手机给路鸣泽进行消息刷屏。
他回了一句他在帮哥哥准备礼物,然后就死活不说话。
不要这种时候装死啊这兄控!
我拿起手机收拾着折刀,打算这几个晚上都守实验了。
隐隐约约记得是有人被忽悠来偷东西,希望能阻止的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