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护着她!”萧平庸把酒盅重重地放在案几上。
“二皇兄你不懂,萧远说女人家越是在意自个儿的夫君,就越是嫉妒旁的女人”萧玄衣脸上挂了几分得意之色,萧平庸原是准备训他的,不知怎么就想起白胡来。
白胡与他闹过无数次,好似从来没有哪一次是因为女人跟他闹,而反观他后院的那些个女人,虽说不敢跟他闹,但哪个不是暗地里较劲争宠。
萧平庸的心往下沉了沉,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萧玄衣以为他还在为王迎紫而生气,忙为他斟酒挟菜,一边转移话题。
“二皇兄,我一直想问你,雪儿姑娘倒底是不是雪狐?”
“你这脑子整天净想些有的没的,父皇不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烧了雪儿尸身么,就是要让谣言不攻自破,你还在怀疑什么?”
“可是,大皇兄”
“长兄不过是顺口胡诌你也信?”萧平庸厉声道。
萧玄衣一直念念不忘与白胡那次见面,甚至这个场景还几次出现在他梦里,不过,这些他可不敢对萧平庸说。
两兄弟一直喝到天黑才散,萧玄衣直接喝趴下了,萧平庸也喝得面红耳赤、脚步踉跄。
路仁扶了他回到东宫。
“太子殿下,今儿个回后院去休息罢,您这喝了酒就别睡榻上了,小心着凉。”
“不碍事,你先出去吧,孤要躺会儿。”
萧平庸喝得已经有些迷糊了,躺在榻上便睡着了。
“路仁,水!”
睡到半夜萧平庸被渴醒了。
“太子殿下,请喝茶!”耳边传来一阵娇滴滴的女声,萧平庸不耐烦地皱眉,这个路仁干什么去了?
萧平庸猛地睁开眼睛,转头借助远处微弱的烛光看向榻边的人。
只见烛光中的女子十六、七岁,体态婀娜,看到他睁眼立即跪在榻边,一张芵蓉面近在咫尺。
眼前的女子一头乌发梳着蝉鬓,未施脂粉的鹅蛋脸眉清目秀,端着茶盅的秀白双手举过头顶,撞上他打量的目光,立即羞得粉面桃花,看向他的目光满含倾慕。
萧平庸慢慢坐起身,接了她手中的茶盅,优雅从容地饮尽,却并没有把空茶盅交还。
“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萧平庸把玩着手中的茶盅,斜睨着身边的女子,看似随意地问。
“奴婢叫倪群,是沈府新买的丫头,沈夫人让奴婢来侍侯太子殿下!”
萧平庸勾唇一笑,这回答让他挺满意,倒是个聪明人,他暗道。
“你想如何侍侯孤?嗯”萧平庸看着倪群柔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