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总在人前扮恩爱而已。姐姐姐夫表面齐心协力,实际上,因为姐夫的脾气,这些年,姐姐背地里不知道流了多少泪,外人看到的美好,全是姐姐的委曲求全。
他记忆里相处最融洽的夫妻,是江博的爸妈。两人都不算什么出色的人物,真要说起来,连一项值得拿来说的本事都没有。就是这么平凡的两个人,总是同出同进,有说有笑。两家过去是邻居,现在也离得很近,他从没听两人大吵大闹过。虽然生了一屋儿子,负担很重,但两人把家维持得很好,他们这辈子遇上的最大难关,大概就是江博的“不成器”。
他点头说:“听你的。”
江瑷动了动,把手从他腋下插过去,节省空间。她闭上眼,再次重申自己的态度:“我要的男女平等,包括言论自由。我说我的想法,你也可以说出你的观点,可能是我说服你,也可能是你说服我。比如刚才你说的没有父母压力,这就是很强的一个点,老实说,我很心动。当然,要注意你的措辞,如果带有侮辱性质,我可能会打你。”
心动是为这个条件,还是为我?
他的手机响了,是外卖员打来的。
“江明达,等外卖来了,你吃完就去忙吧。”
“没事,我陪……”
“你着急上火,半夜说梦话。”
江明达窘迫地问:“我说什么了?”
她没有回答,只说:“再去医院看看,你去得勤快,多关心几句,把态度摆一摆,想办法打听一下医院的诊疗结果。赔偿有诚意是好事,但不能当冤大头,由着别人狮子大开口。”
人情世故这方面,他比她懂得多,更会处理,但她忍不住担心,因为他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义。
他嘴上说好,身体不动。
江瑷抽出手,在他胸口一推。
江明达顺势往后倒,假摔掉下,笑着调侃:“你力气好大。”
江瑷秒接梗,痞里痞气地问:“你就说你抗不抗揍吧?”
“还行。”
江瑷朝他鼓脸瞪眼睛,他笑嘻嘻地改口:“抗揍抗揍,你放心,皮糙肉厚,一天三顿没问题。”
她大笑,蹭了蹭太阳穴,说:“快到了,去开门吧。”
果然是经验丰富,江明达走到门口,正好门铃响起。
江明达吃完饭出去,到晚上十点才回来,顺带接了刘娴丽回来。
因为刘娴丽在,江瑷没问事情进展,等他们洗漱过,集体休息。她和刘娴丽睡卧室,把沙发留给江明达。
即便没有外甥女在,还有大姨妈这个“长辈”在,江明达没了涩涩心思,老老实实关灯睡觉。
朦朦胧胧中感觉有黑影靠近,接着是重压。他惊得弹起了上半身,女鬼拨开挡脸的头发,捂着嘴闷笑。她从他腿上起来,向前两步,又坐上大腿,侧转趴到他胸腹上,问他:“怕不怕鬼压床?”
江明达回神,失笑,伸手抱住捣蛋鬼,帮她再挪上来一些,等两人平行了,再把自己这边的被子掀起,往她那边盖。
她被被子全包围,而他这边完全没有了。
江瑷碎碎地挪动,终于把被她压住的被子扯了出来,重新盖回他身上。
江明达心里那个高兴啊——她跟他一样,一刻也不想分开呢!
公寓小,配的沙发也小,两个成年人必须紧粘在一起才不至于掉下去。稍微待一会还行,时间久了肯定费劲,都睡不好。
江瑷腻歪够了,喊他:“你推我一把,帮我起身。我回里面去,在这太挤了。”
“不挤不挤,你们两个女的,说不定睡一晚都睡不热。你这不是特殊时期嘛,可不能着凉,少不得我这个暖床的。”
他将她抱起,让她半个身子压在自己上方,单手抱人,腾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脚。
她不停地躲闪,咯咯笑着喊痒。
“那你踩我脚上。”
已经很晚了,她闹完很快就睡着了,留下某个激动人又甜蜜又煎熬。
反正睡不着,不如抓紧时机观摩观摩、学习学习。
他将手机调到静音,手拿它越过她头顶,落在沙发扶手的里端,尽量远离她,打开秘密小收藏。
“你在干嘛?”
江明达吓得手颤,立刻将手机翻转,盖在沙发上。他生怕她起想法要看,故意骗她:“看鬼故事呢,很恐怖的。”
“哦?给我看看。”
这……
她的手摸了过来,拿到手机,按亮屏幕,眯眼看了两秒,面无表情地还给他。
江明达慌得一批,快男加猥琐,两大罪状了,不会就此淘汰吧?他心乱如麻,事实摆在眼前,该怎么狡辩呢?
她在他胸前摸索了两圈,小声嘀咕:“还鬼故事呢?嗯……好像没毛病,色……鬼的故事。”
这是什么意思?
她还在他身上乱碰,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