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饼干是个爱热闹的,主动把林晓瑜家两个女孩拉过来一起玩。
刘娴丽跟了上来,帮她们切了一盘水果,又下去看店了。
五个女孩扎堆挤在麻将桌那玩只有她们才懂的游戏。
林晓瑜在这边安心坐下,嚼了块牛肉干,然后兴奋地小声八卦:“春花婆要成大明星了,哈哈,被那搞直播的人拍到她跟洪家山那老光棍打啵,还摸摸抱抱。蠢得要死,做这种龌龊事,不知道进屋里去。哈哈,笑死我了。”
这是大好事,但江瑷不能笑,她看一眼江明达。
江明达说:“春节儿女都在家里,不方便吧。”
江瑷见他会错意,只好自己出马,小声说:“小孩都在,先别说这个了。”
林晓瑜笑眯眯地问:“好久没打牌了,手痒吗?”
并不,但是带孩子太磨人,需要娱乐放松一下。江瑷打了个哈欠,说:“晚上等她们睡了再打吧。”
江明达自告奋勇:“我没什么事,我来看孩子。”
林晓瑜又捏了一块黄米糕在尝,她说:“用不着你,我喊我妹妹来。”
她垂头划动手机,拨了个电话,通知了妹妹过来。挂断电话后,她抬头看着她们,说:“你这里到处都装好了防盗窗,不怕摔,楼下的门关好,一楼还有娴丽在,不怕丢。放心,我妹很会带孩子,让她看一会没事的。”
她抽张纸擦了手,接着说:“她是幼师。”
江明达打给江博,这家伙居然没接电话。
林晓瑜问:“那我叫夏夏来,行吗?”
江瑷没听说过这个夏夏,江明达是认识的,点头说:“可以。”
他转过头,向江瑷解释:“跟江博是一辈的,江麟城的老婆。”
林晓瑜笑着补充:“是孙媳妇,哈哈。”
夏夏很快赶来,搓着手说:“还是达阿公这里暖和。”
这是个很爽利的姑娘,大大方方地主动向江瑷介绍自己是哪一房哪个人的儿媳妇,笑眯眯地问:“我能试一下这个吗,是牛肉干吧?”
江明达说:“吃吧,摆在这就是让人吃的。你男人呢?”
“出去了,刚到那就隔离,说是哪有疫情。唉,每年都要因为这个耽误一两个月。”
林晓瑜问:“你崽感冒好了吗?”
“嗯,我姐把他接走了,我才能歇两天,要不也不会问你去哪耍。他在家里,我没一分钟空闲。”
“那是,带小孩就是这样的,你没得家婆帮忙,所有事都只能你一个人来。”
江瑷看夏夏的手干裂,从睡衣口袋里摸出一支霜,递过去,说:“擦擦吧,舒服点。”
夏夏笑着接过来,挤一点抹上,又递给林晓瑜。林晓瑜也擦了,说:“这个不错,一点都不黏。”
江瑷解释:“这是身体乳的小样,比护手霜稀一点。”
夏夏看着她那双白嫩的手,心生羡慕,落寞地说:“我以前也爱擦,现在是擦了也没多大用,一天到晚洗这个洗那个,刚擦上就洗掉了。喏,昨天洗一大盆衣衫,把手给洗烂了。”
两个大拇指上都有深裂痕,看着都难受。
江明达起身,把麻将桌搬过来一点。
江瑷喊他:“江明达,拿两个创可贴来。”
江明达问:“怎么了,伤到哪了?”
“擦了霜,裹住效果会好一点。”江瑷回答完他,又对夏夏说,“都这样了,只手洗内衣内裤吧。”
夏夏缠好手指,有些郁闷地说:“我家是个男孩子,特别闹,那衣服脏得要命,机洗洗不干净。我妈很不喜欢洗衣机,一直让我手洗,上次我感冒,用了一回洗衣机,刚好她来了,念了我半天,说我懒得出油。”
这么勤快,还被骂懒?
在偷懒界,江瑷算是精英级别的。她忍不住建议:“我觉得洗衣机是世界上最伟大的发明之一。用好点的洗衣液,别在镇上买,好多假货。买几个洗衣球,能防缠绕,还能提升洗涤效果。要是有比较难洗掉的污渍,可以加点爆炸盐或者水精灵之类的活性剂,不过量使用就行。小孩穿衣不讲究,那就挑好清洗的面料,外穿选羊羔绒、法拉绒、珊瑚绒、摇粒绒这些,又暖又好洗,还容易干。内衣穿棉质的,平常勤快一点换,也容易洗干净。”
她扭头,看向小饼干,说:“你看,佳欣的衣服基本是粉红、淡黄或者白色,平常都是机洗。身上这件是上一个冬天买的,已经穿很多回了。”
林晓瑜忍不住问:“洗得这么干净啊,看着鲜鲜明明,我还以为是新衣服呢。”
“她要求高,换得勤,羽绒服不一定要穿过就洗,拿湿纸巾或湿布擦擦外面,挂起来晾一晾,隔两三天再穿一次。”
“羽绒服要送去洗衣店,不划算啊,我都是给他买棉衣,就是得穿很厚才暖和,最近都是穿棉睡衣。”
“可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