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瑷亲了她一下,朝郁闷的江迅努嘴。
小饼干不偷瞄电视,也不扒拉礼盒了,赶紧干饭,果然把尴尬的爸爸留在了最后。
一家人都习惯了江瑷的懒,没人对他们提前离场有意见。唐三梅送到门口,看着他们顺利下了坡才重新进屋。
江明达把袋子留在左手这边,把右边腾出来,再次提醒:“已经结了冻,别一下滑到底了,你抓着我。我胖,我下盘稳。”
“终于承认你比我胖啦?”她笑嘻嘻地把手插进了他口袋,依然是揪着内衬往外推,尽量远离他的身体。
“是是是,是我胖。真的,其实你一点都不胖,上次是我瞎,没看清。”
这次是真心实意地承认她不胖,因为她的外衣都宽宽松松,导致他误会了她微胖。明明是刚刚好,每一个部位都填得恰到好处,饱满诱人。
她在笑,江明达跟着笑,他说:“四楼有两套,都没人住过,等会你先去挑一下。”
“是不是要留着卖的?”
“不会,卖了的话,家里掺了外人,自己回家不自在。当初想留着出租,那会脑子糊涂,这地方的房子,能租几个钱呢?你知道的,细致人少,弄坏了,弄脏了,那点房租还不够搞维护。这两套都是留给自家人住的,你随便挑。”
自家人啊自家人!圆哥这么聪明,能听懂的吧?
江瑷不喜欢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直接拍板:“那就选离门近的吧。”
江明达想笑,怕她改主意,努力憋住了。
五楼自住,只做了一套,主卧就在这套房上方,当然,如果她选另外一套,他也可以灵活调动,务必保障能睡在她“上方”。
啊呀,好像越来越猥琐了!
约好的是8点重新架场?,现在刚到七点,早着呢,他先陪她上去放东西。
当然不是每个房间都会装个大柜机,两厅共用一个3匹的大柜机,靠后那个大卧室装了个2匹的。
她果然选择了这,就在他卧室的正下方。
她懒得收拾布置,把袋子往地上一扔,说:“走吧。”
这里没人住,多少得打扫一下。江明达好声好气挽留,说:“你坐着,我给你擦擦灰。娴丽隔一段时间会来擦一擦,但靠马路……你知道的。”
床垫的塑料模还没撕,这就意味着不仅要擦灰,还得铺垫被,铺床单,套盖被,装枕头……
她一想就烦躁,有些后悔答应下来住。
“楼上有没有不用打扫的客房?”
“有!”
这可是她主动提的,你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江明达抓紧说:“怕我大姐他们会回来,特意铺了床,你放心,床上用品都是干净的。”
“那行。”
她弯腰去捡袋子,他抢先拿了。
江瑷走在前面,叹气。她特别认真地交代他:“要是别人问起,你就说我租了一套。这样不太好,别人容易误会,对你的名声有……”
“你放心,他们哪里会那样想……”
才怪!
给他们看个碎纸片,他们能给你补出一张娱乐报。
她的表情有些怪异,江明达只好大声保证:“行,就说你是租了三楼住一段时间。”
他怕她半路反悔,抓紧说另一件事:“你说,要是请你伯妈去给我当厨师,我是说东冧那家饭店,她愿意去吗?店不大,现在生意还凑合,从上午11点做到晚上9点半,下午能休息几个小时,真正忙的时间,大概是六个小时。”
“啊?”
他抓紧加条件:“我给她定做把椅子,让她能坐着炒菜。她的手艺,你再清楚不过,我绝对不是为了人情面子,是真心实意想请她去坐镇。”
“她不会那些新鲜花样。”
“那是个土菜馆,就是做的这些地方特色菜,坛子菜卖得最火。”
“月薪多少?店址在哪,离我那远不远?”
“1万2加奖金,离你住的地方不算远,8路车刚好经过,骑电动车的话,二十分钟。”
伯妈不会骑电动车,可以搭公交车。她只需要陪伯妈坐几次,熟悉熟悉路线就行了。伯妈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为了照顾她,从电视里学认了很多字,学会了讲不太标准的普通话。伯妈去东冧带过三年孩子,因此别人说东冧话,她连蒙带猜能听懂。
如果伯妈接受这份工作,就不需要租门面开店,也不需要租住房,那就不需要多少花费。她的房子暂时不用卖,她和伯妈一起住,想办法找个工作挣生活费就行了。
越想越觉得好,但是……
她站在楼道里不动,扭头问他:“你店里本来有厨师的吧?”
“嗯,年底他提出要加工资,这人脾气大,我大姐跟我说他闹了好几次。你看,这是他自己作的,不是我黑心赶他走。合同马上到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