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男孩手里拿着粗粗的棍子往一条黑狗身上抽,还有点小男孩拿着砖头往狗身上扔。
随着他们的动作,小狗发出一声又一声的疼苦的狗叫,它叫的越响,他们打的越厉害,还发出阵阵笑声。
纪念准备拿着雨伞去救那只狗,有人出声制止了。
“航哥,你喝什么?”庄堃问。
“可乐。”他取下耳机懒散的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开口。
庄堃看着在场的人说:“那就五瓶可乐。”
在场几人都没异议,林航忽然站起来,庄堃看着走到门口的林航,一脸感动道:“航哥,我自己可以拿的,你真好。”
又是强行自我感动。
林航嫌弃的扫了他一眼,勾起一抹讽笑,薄唇轻喃:“我上厕所。”一点都不委婉,笑得蔫坏,没个正经样。
在场几人倏地笑出了声,哈哈大笑:“庄堃,你能不能别每次都强行自我感动啊!”
“就是。”邵阳赞同道。
“董旸,憋住你的狗嘴。”庄堃气急败坏道,“不跟你们说了。”
林航嘴角笑意明显,走出屋门,准备去厕所,却看见一个单薄的身影,圆乎乎的脑袋,柔顺的头发扎成了一个高马尾,身影中带着些倔强,半湿的衣服。
这一幕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见过,一样是校服,高马尾,也是在雨间,不同的是女孩的头发变长了,校服颜色变了,今天看起来有些沮丧,没了往日的活泼。
却又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那些小男生不知道从哪找一个绳子,把那条快被他们打到半死的狗栓在了旁边的电线杆子上。
她原本是想拿着伞去救那只狗,却被柳怡柔抢先拿走了:“这是我们的伞,想当好人自己买去。”
众多的身影,却无一人愿意把伞借给她。
世界本就是如此的凉薄,没人为了你个人的英雄主义出力。
她见那些男生准备把那只狗栓到电线杆子上,管不了那么多,直接冲进了浩浩荡荡的雨中,那些小男孩见来了人,连忙栓住,也就几秒,人就没影了。
欺软怕硬乃人之常性。
绕羽然见她真跑进雨里了,果敢迅速,没一丝犹豫,她以为她会因为没伞而停止:“你怎么不把伞给她。”带了点怒意。
他同样以为纪念在没伞的情况下会放弃,没想到她直接冲进了雨里,非常迅速。
心里动容了几分。
林航没去门口,去了前台,见她跑进雨里没拿任何工具,真傻。
她那白色的书包孤零零的在椅子上。
柳怡柔拉着她不知道说了什么,绕羽然瞬间安静了下来。
听见动静的向屿明也走了过来。
急泄的雨瞬间打湿了她的衣服,打在她脸上生疼,疼的睁不开眼睛,她用手挡在额头前,跑到电线杆子那。
几个小孩早已没了踪影,那只小黑狗被栓在电线杆上,纪念走上前,那只狗以为她也是过来打它的,不自觉的往后退,不敢发出叫声,眼里都是恐慌和无助。
小狗的左腿像是断了,血迹斑斑,松松垮垮,随时都会倒,瘦弱不堪。
她上前解绳子,绳子系的很紧,绳子很硬,拽的她手生疼,绳子上面参杂着血和小狗身上的毛发,小狗不敢靠近她,一直往后缩,拼命的挣脱,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解开。
小狗许是知道她是来帮它的,松开绳子没跑,纪念蹲下身把它包在怀里,用校服护住它,小狗知道她是好人,才敢发出几声无力的犬吠声。
她护着小狗准备进去,却被柳怡柔用身体挡在了门口:“站住,你不能进,狗身上都是细菌,会传染给我们的。”
原本还在看热闹的众人纷纷附和道:“就是,我们可不想生病,这狗身上不知道有什么细菌呢!”还有几个男生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生怕沾染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柳怡柔脑子灵活,知道想让在众的人开口,就得跟他们的利益扯上关系。
怀里的狗瑟瑟发抖,她求救的目光移到向屿明,希望他能帮帮自己,可他却无动于衷,眼里带着冷漠和嫌弃。
林航很好奇纪念会怎么办。
她想拿到自己的书包,却一步都不能往前走,只上前一步,绕羽然就咳嗽了几声,向屿明立马说:“念念,快把狗放下,别把自己淋感冒了。”语气里带了些埋怨。
纪念见进不去,没多言语,抱着狗往旁边街道上走。
真傻。
庄堃拿完水见林航站在前台那不知道在看那什么,一脸的认真:“航哥,你不是去厕所吗?”
林航没回,扭头就走,进来房间,拿起背椅上的两个校服,跟在门口一脸懵的庄堃说:“我有事,先走了。”
往前几步,拿过那个孤零零的白色书包,绕到后门。
“你走就走,你拿人家的书包干什么